蘇茜迅速地起身來避開楚飛的身體,楚飛也隨後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蘇同學,先不討論我是不是流氓或者混蛋。事實是你已經輸了,無論我對你做了什麼那不都是可以的嗎?”
“不”蘇茜指著楚飛的腳下,含怒道:“自己看,我可沒有輸。約束條件是你自己說的,現在你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也就是說輸了的人是你。”
被這丫頭狡辯得楚飛竟然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看到楚飛一聲不吭的樣子,蘇茜沉聲道:“希望你尊重約定,以後你就是我們跆拳道協會的一員了!”
楚飛這也是無語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自己給自己挖個坑來把自己埋進去了。蘇茜穿上牛仔洋洋得意地從楚飛的身邊走過。
距離國立大學不遠處的一家酒吧,幾乎是國立大學的紈絝子弟們必去的地方,在這裏,無論男女,他們都可以縱情的娛樂。
二樓的一間包廂內,男男女女肆無忌憚的圍坐在一起,伴著音樂,煙雲吐霧。
“畢少,兄弟我最近手頭有點兒緊,你能不能給兄弟我支一筆錢?”
被叫做畢少的青年,彈了彈懷中女伴的臉頰,舉起手中的酒杯來,笑道:“虎哥,你放心,隻要你一句話,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搞來。”
虎哥也是笑嗬嗬地舉起酒杯來,說道:“那咱們一言為定,我這以酒為禮,就先謝謝畢少了!”
一名西裝男子突然走了進來,在虎哥的耳邊囉嗦了幾句。虎哥聞言,放下酒杯,道:“讓他進來。”
西裝男子恭敬地點了點頭,然後退出了房間。須臾,一位青年就畏畏縮縮地走了進來。
“虎哥,畢少”
畢少見到來人,即刻放下手中的酒,一根煙一點,譏笑道:“喲!這不是咱們國立大學的四少爺嗎?今兒怎麼有心情來這裏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花無情。花無情在兩人的麵前,態度很是謙恭。走到虎哥和畢少的身前,諂媚道:“畢少,虎哥。小弟這一次來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哪裏的事?”
花無情沉聲道:“自然是學校裏的事情。”
“學校裏的事情。”畢少一聽,冷聲道:“花少爺,你他嗎耍我呢?這學校裏麵現在可是你的天下,難道還有你擺不平的事情嗎?”
花無情苦笑著點了點頭,解釋道:“原來這裏還是我的地盤,不過最近新來了一個小子,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總之,這小子功夫很好,而且很是猖狂,不僅打傷了我的弟兄,還顯些讓我顏麵盡失。所以我才來請兩位幫幫忙,替我教訓一下他。”
畢少望了望虎哥,含笑道:“虎哥,你怎麼看?”
虎哥不屑地說道:“不過是個會功夫、自以為是的臭小子而已,要是畢少決定幫花少,我一會兒就派幾個兄弟去料理了他!不過,這出人總是要一點辛苦費的,不然我怎麼給兄弟們交代啊!”
“花少,虎哥的意思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