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不知道,紫玉是西門家派來監視我的人!對了,您怎麼會遇到她,她不是已經回到西門家族了嗎?”東門玉郎有些詫異,現在的他即便是西門家族也可以平起平坐,自然不會把一個西門紫玉放在眼裏,救或者不救,在他而言都是小事一樁。隻是在決定救之前,他至少要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這個混小子,怎麼這麼多廢話,讓你救你就救,你去不去?”東門胡氏有些生氣,甚至對東門玉郎扯著嗓子吼起來。
東門玉郎有些驚訝的看著母親,他雖然知道母親不是那種溫柔如水的人,卻也很少見如此動怒。
“好吧,救就救吧!”東門玉郎有些無奈的點頭,對於自己的母親,他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有時候就是沒有道理可講嗎?
西門翔雲這個時候捧著茶點過來,正要碰上東門胡氏對東門玉郎發怒的情景,她正要上前為東門玉郎辯解,東門玉郎卻遠遠的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好過來。,
“好了好了,您也別生氣了,我把那丫頭救回來就是!誰讓您是我母親呢?”東門玉郎笑嗬嗬的對胡氏道,然後對母親微微一拜,轉身大步離開。
西門翔雲跟上來,道:“公子,我跟您去吧!”
東門玉郎道:“不用了,如果是西門家族的人,你動手不方便,你趁這會兒給我母親說說話,溝通好,你可是我的女人,不要讓我母親對你有什麼意見?”
“嗯!”西門翔雲輕聲應到。
東門玉郎說著大步走出大門,其他人要跟著,都被東門玉郎回絕了。東門玉郎倒不是為了顯威風,而是為了給母親長臉,自己親自出手辦一件母親沒有說明情由的事情,這才真正顯出母親的分量。而在東門玉郎的心中,王容娘作為一家之主的分量實在不夠,即便真的娶了她,她也根本壓不住局麵,這也是胡氏到來之後,東門玉郎決定親自去營救西門紫玉的原因。
東門玉郎剛一出有一間客棧則直接施展出自己改良後火舞流風步法,身形微微晃動之間,人如同流火之光一般飛速從人們的視線之中消失無蹤,那種扭曲且急速的身法,讓人看著就覺得心驚,街道上的行人見到東門玉郎施展出如此驚人的身法,一個個目瞪口呆起來。而到了此刻,人們才知道,有一間客棧的老板竟是如此修為高深之人。
很快,東門玉郎就找到了東門胡氏說的事發地,他人還沒有到,就聽見激烈之極的金鐵交鳴之音。盡管不是很想管西門紫玉的事情,但一想到這個女人畢竟在自己身邊伺候了許久,東門玉郎還是忍不住加快了幾分速度。而正是東門玉郎加快速度之中,西門淩霜正將西門紫玉逼入逼死之境。
西門淩霜的雙手如同冰寒之極的刀刃,一掌掌劈出冰寒的勁氣,竟是帶著金鐵般冰寒鋒銳的意境,西門紫玉心理壓力巨大,整個人又處於防守劣勢,一時間隻能任由西門淩霜傾瀉攻擊,而她根本沒有強大的力量支撐她做出有力的反擊。可以說,隨著西門淩霜攻勢的推進,西門紫玉幾乎到了垂死掙紮的邊緣。
正在西門紫玉閉目待死的時候,東門玉郎的身形如同流過極光一般瞬間在空中拉出一條赤紅的火線。
西門淩霜真以為自己的攻擊要落實在西門紫玉的身上時,突兀的發現自己的攻擊竟是被一道赤紅的火線抵擋住。她微微愣神,正要憤然發動狂風暴雨一般的寒冰手刀,那赤紅火線卻突然不斷膨脹,突兀的形成一個碩大無比的人形,扭曲的火光勾勒出東門玉郎的容貌神態,當下嚇了西門淩霜一跳。
“你!該死,我殺了你!”西門淩霜對東門玉郎絕對沒有好感,上次水無痕擊傷她,東門玉郎甚至將她綁了起來!
“嗬嗬嗬!”東門玉郎聞言隻是笑,他以前的確不是西門淩霜的對手,可是現在西門淩霜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個發怒的小女人而已,隻是這個女人太冷,完全是一把冰冷的鋼刀,無論多漂亮都不會讓他有半分憐惜!他聽到對方要殺自己,卻並不以為意。
西門淩霜飛快的舞動雙臂,手刀如同雨點一般飛快擊落,東門玉郎卻是嘴角含笑,身形如流火一般高速旋轉,竟是不以正麵對抗,純粹以肉身的旋轉之力卸掉對方的攻擊力量。
“你還不走!”東門玉郎對西門紫玉不溫不火的言道。
“嗯!”西門紫玉點點頭,正要向青萍鎮外跑,跑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她扭頭不舍的看看正在和西門淩霜交手的西門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