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王容娘剛剛慵懶的起床,卻有酒娘上樓來告訴自己有人找。
“什麼人?問了嗎?”王容娘昨晚剛剛被東門玉郎要了身子,此刻正是慵懶無力,若不是怕別人嘲笑她,甚至今天都沒有打算出門。
“少夫人,問了,但那人卻不肯說,隻說您一出來自然認得!”酒娘不敢撒謊,連忙解釋。這些日子在這裏帶著,她們也大約知道東門玉郎是做什麼的了!現在她們這些酒娘和小二出去,西城的人都敬畏三分,這讓他們心裏詫異而興奮,因此對平素接觸最多的女主子王容娘更是多了幾分小心!
“好了,你去吧!”王容娘揮揮手,讓酒娘下去,她還不是很習慣別人來伺候,因此隻能自己動手更衣起床。
王容娘起床後,本來打算直接下樓,卻突然想到什麼,又去尋東門玉郎,卻又不見東門玉郎,這才知道東門玉郎怕是開完晨會出去巡視了。當下隻得自己下去,她剛剛下樓,遠遠的看著一個熟悉的身形在大廳裏等著,當下依稀認得這是父親的身邊的隨從,也是自己的一個族叔。
“容娘!”那王家的族叔老遠看見王容娘就連忙站起身來,雖然稱呼上沒有太多講究,但在禮節上卻拘謹了很多。
“叔,您怎麼來了?我哥呢,他沒有來嗎?”王容娘有些疑惑,他想著哥哥帶了族人來,應該自己先來報信的,怎麼會是族叔來的,這似乎有些不妥!
雖然心中有這些疑惑,但王容娘卻並沒有聲張。如今她已經是東門玉郎的女人,此前小情小愛還可以割舍,如今卻絕對不可能為了家族而放棄東門玉郎。昨晚一夜的暢談,東門玉郎為王容娘展現了一個她幾乎不敢企及的夢想圖,而這個構想也讓王容娘深深的知道,東門玉郎雖然年輕,卻絕對不是父親這些人能夠對抗的。而這個信息讓王容娘徹底堅定了跟隨東門玉郎的決心,甚至她在心中暗自做了寧願脫離家族也要跟隨東門玉郎的決定。
如果說一夜之間,東門玉郎就對王容娘造成如此大的影響,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在東門玉郎在穿越以來對王容娘的影響實在太大了。東門玉郎將五行築基功第一個傳授給了她,此後東門玉郎又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拿下了青萍鎮幾乎半壁江山的勢力,這些事情單獨來看都算不上什麼大事,然而全在一個人身上發生,並且發生的時間跨度如此短,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對東門玉郎的感情,加上對東門玉郎才華的欣賞,讓王容娘的心被東門玉郎深深吸引。而昨晚一夕的暢談卻讓王容娘的心前所未有的堅定。她很清楚家族的務實,在沒有看清楚東門玉郎實力之前,家族絕對不會輕易依附東門玉郎的。但王容娘卻在昨晚知道了東門玉郎最近平靜不動的真相,他竟然是在等待青萍鎮王家的進一步動作。
果然,族叔來此竟是要接走她,王容娘心裏苦笑,麵上隻是假裝答應,說讓他晚間來接。
那王家族叔拜別而去,王容娘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那族叔剛剛告訴王容娘,說青萍鎮王家竟是東門村王家的本家,而現在東門村王家已經重新回歸青萍鎮王家。聽到這個消息,無異於一聲晴天霹靂。王容娘很清楚,這個時候問心盟絕對不能跟王家有衝突,否則問心盟之前刻意隱藏實力的行為就全部泡湯了!
……
西門淩霜離開青萍鎮之後,整個人的心情異常糟糕,原因是東門玉郎沾了她便宜,卻又放走了她。
其實女人的心思都是很奇怪的,東門玉郎不放她走,她又一直威脅東門玉郎。等放她走了,她又覺得悵然若失。當然,西門淩霜這樣的情商肯定是不懂得什麼是悵然偌失了。她隻是覺得她被徹底的侮辱了。
作為一個女人,被人動手動腳的占便宜,這絕對是奇恥大辱。但對於一個角色美女而言,偌被一個男人製服了她,又沒有試圖沾她便宜,她又覺得是自己的姿色不夠,覺得對方沒有眼光。
東門玉郎製服了西門淩霜,並且很有些不自覺的占了對方的便宜,甚至可以說在西門淩霜的生命中留下了陰影般的深刻印象。這說明西門淩霜還是很有魅力的,讓已經有很多女人的東門玉郎都忍不住沾她的便宜。可是,作為女人,被男人如此輕薄,這就是一種侮辱啊。
可是,如果這是一種侮辱的話,那麼東門玉郎放她走,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盡管這理由不能直接說出來,可是西門淩霜心裏清楚,自己似乎並不反感東門玉郎的輕薄,至少沒有嘴上喊的那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