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隆——隆隆!!
烏雲散布在天空的每一處,少了份悅氣,多了分哀愁。
雨——像眼淚傾訴般無情地下著,眼淚——是鹹的,那雨水是否是苦的?!
“爸,你——你救救媽媽吧,你快救救她呀!”女孩拖著全身濕透的身子淚流滿麵的拉著自己的父親。
“該死,你那個死女人又怎麼了?”一臉厭惡的父親甩開女兒的手,還踢了她一腳。女兒被踢後,再次抱住父親的腳,哭啼著“爸,媽,媽媽被車被車……她不行了,你救救她吧,求求你救救她吧!!”
“我和那個帶女人早離婚了,別來找我。”父親再次不耐煩地踢開她,直徑走向書房。女孩想追過去,卻被一個比自己小三個月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擋住了去路。女孩驚愕地看著她,她不解,平時盡管她是第三者的女兒,可她從未虧待過她,更別說是欺負了,而她現在……
“枷逸,你……”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沒錯,你待我確實不錯,可是,我還是無法忍受你的存在。我曾說過我一定會讓你離開的,嗬!果然,老天不負有心人,機會來了。我不明白爸已經跟你那個癡呆的女人離婚了,為什麼還留著你們?”她頓了頓,諷刺地笑著“崔枷珞,今天是我生日,我可不想把今天搞砸了,你……出去,以後別想再踏入崔家半步,出去!!”
枷珞厭惡地看著她,還沒說什麼,一巴掌就火辣辣地打在了她左臉上,枷逸指著門口“出去!”
“哎呀,崔枷珞你怎麼還沒走啊你,你和你媽真是兩個掃把星,你們在一天,崔氏集團的股票就跌一天,真是該死的!”拿著生日蛋糕從廚房出來的繼母厭惡地與女兒一同拿起掃把把枷珞趕到了門口。
當大門“砰——”地一聲關上的時候,她——絕望了。即使媽媽在死的最後一刻,留給了她最燦爛的笑容,也不能平息發自心底的那股怨恨,明明——明明媽媽還有救的,可,可卻被他們抹掉了這最後的希望,行,他們可真是有夠行的!
媽媽死了,她也就死了,剩下的軀殼——隻用來報仇!!
該死,怎麼又睡覺了!枷珞把雜誌扔在桌上,整個人就賴在淡紫色的沙發上。最近,頭真的很痛!她揉了揉太陽穴。
“珞兒!”聽到爺爺在叫她,枷珞連忙站起身,弄好裙擺,她不想讓她唯一的親人來擔心自己。
“爺爺!”枷珞扶過扶過兩鬢已白,卻神高氣傲的爺爺。“爺爺有事?”
“嗯,珞兒啊,你是莫氏集團的繼承人,要參加今晚三年一次的晚會!”爺爺望著枷珞,他知道她在4年前受過太多苦,每次望著那黯然無光的眼神總是忍不住心疼。
“嗯,我先去準備!”見爺爺點頭,枷珞鞠了一躬便進房了。
房間是全然的淡紫色,枷珞很喜歡,來這4年了,爺爺總給她無微不至的愛,雖然他知道這不能鉨補那些年對媽媽的不聞不問,但枷珞不怪爺爺,至少這是媽媽的選擇,而媽媽也很愛她。
走到房間的小後院,坐在秋千上,看著一片自己親手栽的石楠花。石楠花長著紫褐色的花瓣,話的味道有點像百合的花香。這種花在這裏不常見,也不算很漂亮,但她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心裏總有這欣慰的感覺……
淺紫色的吊帶長裙,裙圍鑲著幾顆水晶,下半身設計者簾式的裙擺。因為不喜歡拘束,開著自己的紫色法拉利來到了貴族商貿大廈,足足99層。
枷珞來到一樓的大廳內,不顧眾人的眼光,向職員拿了一個銀色的半臉麵具,走向個人電梯,按下52樓。
與此同時,兩個俊美的男子帶動著全場的氣氛,括然地走入大廳,引起一陣小轟動。
來到52樓,雖然大家都帶著麵具,看不清麵貌,但枷珞身上散發的貴族氣息總讓人無法忽視。見怪不怪,隻是很難受,頭——很痛呐。
“女士們先生們,大家晚上好,今天是三年一度的商貿晚會,在座的各位不是響當當的人物,就是有影響力的繼承人,今天舉辦的晚會無非就是讓大家有一個很好的交流機會……”一個身穿金色西裝的主持人,拿著麥克“大呼小叫”。枷珞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一個字也聽不進去,連晚會開始了也不知道。
似乎隱約看到了爺爺,便踉蹌地站起身走過去,不料卻被兩個說笑著的男生給撞倒了,一個紅紫色頭發的男生手裏的香檳灑了出去,枷珞也不小心掉進他懷裏的同時,麵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