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張郃手執長槍站在巨鹿城上一槍一槍的將衝上來的敵軍挑下去.身上除了血跡還是血跡,以往清俊的麵容充滿了猙獰,由於殺得太過於疲勞雙臂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
"將軍,怎麼辦?"一名低級將領跑到張郃麵前說道,"滾木已經用完了,水也不夠用了,不能繼續用沸水了,不然接下來的幾天將士們和百姓們就要沒水喝了."
"呼……"張郃見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敵軍終於又如潮水般退去吐了一大口氣方才說道,"我去和軍師商量一下."
"軍師,怎麼辦?我軍現在物資之類的已經非常缺乏了,將士們的盔甲武器也磨損的非常厲害."張郃緊皺著眉頭向沮授問道.
這幾天在他們兩個的指揮下倒是都將敵軍打退了,但是偏偏韓馥和高遷這兩個家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絲毫不心疼士兵的傷亡,隻是接連的進攻,從早到晚,這幾天下來他們至少傷亡了三萬左右的士兵.而且他們也不去先攻打其他縣形成合圍之勢,反而隻是一個勁的圍攻巨鹿城,導致沮授滿腹計策無可奈何,畢竟劫營一個不慎就會導致巨鹿失守,而韓馥和高遷二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夜夜堤防劫營,隻能堅守城池了,不過幸虧巨鹿城經過這幾年的經營不斷擴建改造已經成為了一個數一數二僅遜於洛陽長安之類的堅城了.
"照時間來判斷主公返回也就是這兩天左右了,堅守住這幾天就可以."沮授思索了下說道.
"但是現在將士們已經疲乏不堪了,武器也都磨損的差不多了,恐怕再過兩天就要拿著木頭上了."張郃頭疼的說道,"惟一一個還算好一點的消息就是我軍傷亡人數僅僅在八千左右,如今還有將近一萬五千名士兵,再帶上青壯有兩萬左右."
"看來隻能用主公留下來的那個東西了!!"沮授思索了下歎氣道,"隻可惜讓它麵世太早了,對付的還是韓馥高遷這種無能之輩."
"什麼東西?"張郃頓時來了興致,主公臨行前還留下了秘密武器?
"天機不可泄露!"一向古板的沮授也笑著開了個玩笑.
"報!"正當這時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斥候.渾身是血跡,看來,經曆的艱辛不少.
"有何事?速速奏來!"張郃一聽到有消息連忙問道.
"現在主公已經大破清河國,再有兩日便可支援兩位大人,請兩位大人務必要堅持到主公回來."
"好,你下去吧!"張郃頓時大喜,堅持一日是妥妥的,兩日如果那個神秘武器真的好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高太守,莫非我們還要繼續如此強攻?這幾日我部下傷亡委實讓我心痛."韓馥軍營中韓馥向站在一旁的高遷問道,"僅僅十日不到我軍就已經傷亡了兩萬之眾,這可都是我的全部兵力啊!"
"韓太守心痛你的士兵,在下又如何不心痛?"高遷也麵色苦惱的說道,"但是我們現在是騎虎難下啊!我們已經徹底得罪了蘇曦,如果不趁現在將他老巢拿下等到他喘過氣來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咱倆."
"唉!"韓馥歎氣道,"早知道當初不聽袁紹的了,這下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方才能拿下此城."
"可不是嗎!"高遷也是一陣歎氣,當初是因為袁家有恩與他想報償一下順便緊緊的抱住袁家這個大腿,但是哪想到七萬大軍居然十餘日拿不下一個兩萬人眾的城池.
"報!"這時一名斥候跑了進來彙報消息.
"何事?"韓馥無力的問道.
"蘇曦已經殺敗劉清軍,劉清本人被蘇曦帳下大將趙雲擊殺,現在蘇曦正急速往這裏趕!"這名斥候說道.
"什麼?"韓馥和高遷現在的心情和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本來久拿不下此城就夠鬧挺的了現在蘇曦還已經擊敗了劉清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