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賭場的目的就是為了賺錢,現在這個少年卻從荷官手中贏走了近100萬,饒是受過專業訓練、有著良好心理素質的荷官也有些受不了,臉上專業的笑容都有些掛不住了。
“哦?是嗎?”少年揚頭一笑,看起來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那麻煩你帶路吧。”
黑西裝男人點點頭,帶著少年一直走到樓梯口,向站在那裏的工作人員使了一個眼色。那人一點頭,先於他們向著樓梯下走去。
少年嘴邊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嗬嗬,賭場常有的手段……在我麵前,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我開賭場的時候,你們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而這個少年,正是摘去眼鏡,換上了一身白色男士運動服的顧綰綰!
前些天甚感無聊的她,從外公給她的卡中取出一萬塊,憑借著她在古代賭場中練就的一手出神入化的賭術,輾轉於S市的幾個賭場,一萬塊迅速滾成幾十萬。而就在昨天她知道這個全市最大的地下賭場,就決定賭一場大的,作為在現代重現商會聯盟與暗門的決定!
在一樓,就算賭上一夜,也不過贏點小錢,但是在二樓的話,可能一局的輸贏就是數百上千萬。所以今天晚上,顧綰綰的最終目的就是二樓的大頭!
“哈哈哈!王老板!你今晚又輸給我了!”一個爽朗的笑聲在這一層響起,一個滿臉橫肉、手上戴滿了金戒指、脖頸上還套了一根金項鏈的暴發戶男人頓時引起了所有人注意,他夾著一根雪茄,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對於眾人的眼光毫不在意,似乎還有些享受。
這個男人是S市有名的富商陳立,早些年白手起家,現在也是S市排的上號的人物。他最大的愛好便是賭,當初白手起家的資金也是來自於他高超的賭技,是各大賭場最為頭疼的人物之一,不過聽說他與S市黑道大哥有點友情,而且還不淺,所以並沒有賭場敢動他。
就在這個男人的對麵,坐著一個不斷拿著手帕擦汗的中年男人,他的兩鬢已經斑白,看起來似乎已經有近五十歲了,同樣也是一個富商,不過來自外地,所以並不知道陳立的“光榮”事跡。今天他也是受陳立之邀,來賭場小玩一下,沒想到就是這麼一玩,就輸掉了自己大半的身家,而桌上最大的贏家,正是陳立。
“王老板,還賭不賭啊?”陳立一臉輕蔑地看著他,哼,這個外地佬,早就看不慣他了,以為自己是香港來的就老是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看今天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想到自己高超的賭術,陳立臉上的輕蔑越來越明顯,就連依偎在他身上的那個嬌滴滴的美女也對王老板露出了輕蔑的眼神。而能夠走到王老板這個地位的人,向來是最好麵子的。
“誰說不賭!”王老板大喝一聲,卻是外強中幹,內心發虛得很,他發白的臉轉向荷官,“DILA!發牌!”不知不覺,他的手已經緊緊攥成拳頭,泄露了他心底的慌張。
帶領顧綰綰走進二樓的那個黑西裝男人臉上露出微微憤怒的表情,但是多年的滾爬讓他很快恢複了之前的滿臉笑容,他轉過頭想要對顧綰綰說話,卻發生身邊的那個人早已經不見了。
“你還是適可而止的好。”一個帶著微微笑意的聲音在王老板身邊響起,他有些怔愣地轉過頭,卻發現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一臉笑意地看著他。不過,在他看來,少年臉上的笑容,明顯充滿了嘲諷。
王老板眉頭一皺,說:“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我不需要一個外人來管!”
顧綰綰輕輕一笑:“我怎麼能不管呢?我可是準備要和這位陳先生,好好玩一場呢!你說呢?王先生?”她的臉轉向陳立,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
“看你不過十幾歲的樣子,能有什麼錢?還是回家學習去吧!哈哈哈!”陳立明顯看不起顧綰綰,不過更重要的是,雖然這個少年看起來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但是他的心裏卻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顧綰綰露出一個笑容,轉頭對黑西裝男人招招手,說:“大哥,麻煩把我的200萬本金轉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