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藥師當真睡沉了,安如風突然冒出個主意,這個月似乎還沒被他逼著吃藥避孕。嘴邊的笑容逐漸帶了絲壞意,這麼大好機會可不能隨便給放過了。鬥了十幾年,竟然還沒能懷上孩子。自己都四十多了,再拖延下去可就沒機會了。
她探手前後左右找了找,摸到熟悉的麵料,滿意地把自己的腰帶摸了過來。不客氣地捆住黃藥師的雙手,緊緊地打了個死結,然後係在了床柱子上。看著依舊緊閉著眼睛,睫毛不耐煩地顫動的丈夫,安如風靈巧地翻動著手指,探入他的胸膛,指尖滑過熟悉的體溫,順著他的頸項一直劃到他胸前的突起,指尖輕輕繞著它畫圈,一直到它聽話地□起來。感覺得到他的呼吸由輕變重後,這才輕笑兩聲,順著衣物往下撫去。
早知道他這麼聽話,之前就該直接給他灌催情藥與安眠藥。安如風後悔不已。自己這都浪費了多少時間。不過,現在應該還不遲!
輕巧地解開他礙事的衣衫,順著黃藥師冒出胡茬的下巴往下滑。她不喜歡他留胡子,每天早上都會幫他剃得幹幹淨淨,這麼多年來,黃藥師一直都是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再順著滑下去,看到他緊致的胸口。安如風嘻嘻一笑,大概是習武的緣故,黃藥師的外表一直沒怎麼變過。除了鬢角的白發越來越多,眼角的細紋也隻在笑的時候才會像個調皮的孩子露出來。
順著他的胸口往腹部上撫去,胸腹間的皮膚雖然不像年輕人般彈性十足,可在他這個年齡來說,保養得已經夠好。輕輕圍著他的肚臍打圈圈,再用指腹悄悄地碰了碰。聽得他的呼吸重了起來,安如風心中輕罵一句:“妖孽!”年近七旬,還像個四十歲的男人般,舉手投足間,盡是風流。
解開褲帶,滿意地看到他的怒龍已經挺立。看來,那碗補腎藥的效果真是不錯。不由噗哧地笑出聲來,陸乘風到底要多虛,才要喝這種旁人足以當作催情藥的補藥。
坐起身子,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服。安如風放下紋帳,重新依偎了上去。成親已經十多年,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已經熟悉到如同自己一般。隻是輕吻、撫摸,便能令對方情動。壞心眼在他的腹下纏繞著曲卷的毛發,始終就是不碰他的灼熱。對著他的耳中、頸旁輕輕地嗬氣,溫熱的舌尖順著他的下頜一直勾勒到腹部。看到青筋糾結的灼熱頂端泌出了透明的液體,笑得開心。對準它吐露的頂端輕吹了口氣,刺激得它一個急劇的收縮。
翻身而上,豐滿的胸部似有若無地貼在他的肌膚上。僅僅是□處的碰觸,就刺激得兩人同時一震。將自己的□貼了上去,堅硬的灼熱被她夾在了臀溝處,緩緩地摩擦著。聽得黃藥師的呼吸聲不再像剛才那麼急促,安如風警覺地一抬頭,發現他竟然睜開了眼睛,微眯著,看著自己。
“你怎麼醒了?”安如風嚇了一跳。自己誘/奸似乎還沒成功啊!
嘴角溝起一絲魅惑的笑意,“醒了有一會兒。”說罷,便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在你捆住我的時候。”
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安如風笑得燦爛。“感覺如何?”既然你不反對,那就應該是喜歡吧。
“不好!”幹脆的回答完畢,黃藥師輕輕地頂了頂兩人貼得極緊,卻沒有任何動作的下半身,“我沒辦法抓住你。”
伏□去,任發絲鋪滿兩人□的身體。安如風媚意橫生:“你要怎麼抓住我呢?”輕輕地款擺蛇腰,微一用力,任他的尖端刺了進去。看到黃藥師的眸色乍然變深,伸舌輕輕地舔了舔他的雙唇,“是這樣嗎?”在他要吻自己的時候,卻又將頭抬了起來,“不對!”緩緩地起伏,輕輕淺淺地打濕他的每一處,再深處。“應該是我抓住你才對!”
磨人的速度令黃藥師的渾身僵硬了起來。在他挺腰的時候,安如風卻眼明手快地一把將他按住,製止他的動作。“相公,別亂動!遊戲才剛剛開始。”
藥效應該差不多開始發作了吧!盤算著,感受著他的變化,安如風隻是吞吐著灼熱的小半截,怎麼也不肯輕易地讓他徹底侵占。隻是在折磨黃藥師的同時,安如風自己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如風,放開我!”黃藥師的聲音也黯啞了起來。
“不!”見他眼神中的火熱似乎要將自己吞噬,安如風隻是搖頭。轉而伸手卻去撫摸兩人結合處,帶出一手的濕潤。有趣地舉在自己的麵前,看著粘稠的液體拉出一道銀絲。
“安如風!”黃藥師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