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香遇石(1 / 2)

問香 不理解他的痛苦和無助,可卻能感受到他的悲傷與絕望。她用手輕拍著他的肩膀,“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

黎錦轉頭看向問香。他自從母親和姐姐去世後就沒有人給自己這種溫暖的感覺。他的眼裏全是對溫暖的那種渴望。

問香承受不來那麼沉重的期望,於是也隻能拍拍他,“你不必如此的悲傷,我相信你有朝一日定然可以為你的家人報仇。”

黎錦看著她出去的背影,心中好像有什麼改變了,或許是不同的感覺吧。

她說不用擔心,他終將是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如今她於他而言也成了一部分。

每日他都期待著她來給他換藥,他知道他喜歡上了那個女子。不為她的容貌,不為她救了自己,隻為她觸動了自己心裏的那跟弦。

他在這裏傷也養的差不多了,於是也隻有回組織繼續待命。如今敵未平,國未解放。他還沒有資格去想這些兒女情長。

“問香,如今我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也要回組織了。”

問香不解他如此語氣的不舍,自己與他頂多是醫患關係。她不懂也不是很想懂。那感覺很是奇怪,就像是在她們身上所發現的一樣。

······

他走了已經有一個月了,她的日子也還是平平靜靜的。也總是有些軍統的人找她去看病。今日就來了一隊人。他們穿著整齊帥氣的軍裝。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們的隊長頗為有禮的鞠躬說道:“問香醫生,我家將軍的兒子得了重病,能否前去救治。我家將軍必有厚賞。”

問香知道那將軍是何許人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蔣介石。

關於蔣介石,據說蔣介石生性活潑頑皮,但體弱多病,從小就表現出自己的終身性格:屢陷逆境,但總能設法從逆境中脫身。

據說他三歲時,有一次將一雙筷子插入自己的喉嚨,看能杵多深,他發現杵進去不難,可要拔出來就不那麼容易了。“弄壞嗓子了吧?”爺爺知道後焦急而又心痛地問他。“沒事,我不還可以好好說話嗎,我沒啞。”他從床上一蹦而起衝爺爺大聲叫道。

兩年後的冬天,幼小的蔣介石跳進一口大水缸,這水缸有成人那麼高,中國人通常將它放在屋簷下用來裝水。缸裏的冰塊引起了他的好奇,從那東西裏他看見了自己的影像,便跳了進去。這一次兄長們都不在旁邊,結果他渾身上下濕了個透,結成了冰,還吞了一肚子冰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來。

他家屋前有一條湍急的山溪流過,他常常跳入溪水中洗澡,有時樂而忘返(“溪口”———他出生的地方———意思就是“小溪的出口”。這裏又叫“武嶺”,另外它還有一個詩一般的名字叫“錦溪”)。中國傳統的教育製度曆來忽視體育,但對蔣介石來說,由於經常在鄉間的小溪中遊泳和外出爬山,使他從小就很快擺脫了孱弱多病的體質而變得體魄健壯了,並在他那漫長的一生中一直保持到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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