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心媛聽明白了許夫人最後的一句話,隻覺得頭都大了,而鍾氏眼底閃過了不快,對於許夫人她當然不敢得罪,所以她的不快當然是針對淩心媛了。鍾氏平平穩穩的起身,然後說道:“心媛身體也不好,便讓她早些休息吧,前麵老爺與許老爺也在等著,不如我們先過去吧。”許夫人聞言依著鍾氏站了起來,然後輕聲說道:“好好,我過些時候再來看心媛,心媛好生歇著吧。”說完,輕輕握了握了淩心媛的手,又給她打了一個眼色。淩心媛這時候已經發呆的狀況了,她可真不想這麼早就出嫁呀。她才十二歲啊。
送走了許夫人之後,淩心媛回來坐在床上就開始發呆,晚飯也沒吃,便洗瀨睡下,一個晚上睡得都不好,總是在做夢.迷迷糊裏,她又看到了那一天,她記得那天看見許雲輝已經有妻子的時候,她神不守舍的走下了樓,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近走進一家川菜館,點了兩個菜,叫了兩瓶碑酒,她從來不喝酒的,可是那天,卻突然想喝酒了,因為有人說過,酒能消仇。
她的的手扣著冰箱過的碑酒,那杯子都讓碑酒凍的掛滿了霜水,如是淚水一般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尚著,她卻用力的將一個一個手指慢慢握進去,感受著那冰冷的寒意,在這樣的天裏,春天不是很溫暖,她的心更冷,所以握著杯子,更覺得涼意更甚,她的手指一個個凍的生紅。
痛嘛?應該是極痛的,可是淩心媛卻沒有任何感覺,或是因為心裏的痛更甚吧,腦海裏還在浮現這方才的情景,她還記得,看見台上的那個女人一臉得意的樣子,淚再也忍不住的在眼框裏打轉,好像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要放下的話語在心上鍍上的那層僵硬的保護,在那一刻已成碎片……
原來,她從頭到尾都一直是個傻瓜,一個讓人從頭騙到尾的傻瓜,他不但結婚了,而且連感情都是在騙自己的,他要的不過是一個免費的情人罷了,這樣的賤人,自己卻糊裏糊塗的和他處了幾年,居然相信他的話,認為他父母真的在老家,認為他是真心愛自己的,淩心媛想到這些隻覺得胸口悶的厲害,就像那天突然的心痛一般,痛的好似自己的靈魂都會漂蕩了,在那一刻,淩心媛幾乎感覺到自己正在漂浮而起,恍惚中她似乎都能看見自己躺在那裏的臉頰。就在這時候淩心媛感受到一雙溫暖的手撫在她的額頭上,耳旁聽到了李媽媽的聲音:“姑娘,姑娘。”
淩心媛立時驚醒了,她一睜開雙眸看見李媽媽關切的神色,恍惚間,她才清醒過來,現在的她,不是淩佩,而是淩心媛,可是當年的那段過往又讓她如何去忘記?
更讓她如何去麵對一個與這樣的賤人同名同姓的夫君?還要相處一生,今天隻不過聽他們提起,她便如此難過,可是以後她要每日每夜去麵對這個人,一想到每一次聽到他的名字,都會讓她再次想起以前的那個賤人,這段過往,都是讓她的傷口上撒鹽啊,可是現在她又能怎麼辦呢?看著今天鍾氏與許夫人的樣子,隻怕他們都要有了默契,那還能如何呢?現在隻能拖下去了,能幫自己的隻有淩淳風這個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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