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被抓得很疼,溫存不敢亂動,大聲呼喊,“你是誰啊,你放開我。速度上更新等著你哦百度搜索樂文就可以了哦!速度上更新等著你哦百度搜索樂文就可以了哦!”
“你還敢問我是誰?我是那個被你因為窮而劈腿的前男友,我說過以後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的,這回讓我撞見是你倒黴。”
在場幾人被這男人話震驚得不知如何反應,如果這男人說得是真的,那麼她做的也太過分了。
導師最先跑過去拉,“你先放開她,有什麼我們冷靜下來再好好說行嗎?”
那男人根本不聽,一手便將導師甩到地上,溫存見導師被打,終是淡定不起來,不顧頭上疼痛,死命推開他,“你這個瘋子,我根本不認識你。”
她力氣沒男人大,根本占不到上風,眼看又要被他揮拳,後麵忽然傳出一陣猛力,男人被狠狠揮到地上,然後,一個淩冽聲音從上空響起,“她是我的女人,你也配碰她?”
緊接著,她被落入到一個溫暖懷抱,寬闊而安全。
溫存稍稍抬頭,先映入眼中的是清冷的下巴,接著是一張沒表情的臉,隻有淡致的重眸染上層溫怒,他生氣就愛這樣,不用發多大火單靠眼神就能夠讓旁人毛骨悚然。
恍惚中,她忽然意識過來,現在,再也不是那時了,又微微有些心急,真倒黴透頂了,這種狼狽的時刻怎麼會遇上他。
她努力從他懷抱中掙脫,那人不允,手上用力緊緊禁住她,表麵上卻還在冰冷的講話。
場麵陡然肅靜下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特別是李歆,臉煞白,這人竟是鼎鼎大名的江律,這丫頭……該不會是江律的女人?
溫存不聽話,依舊拚命掙紮,嘴上還喋喋不休,你放開我,你算什麼男人,隨便的強搶民女,腦子裏一片漿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他低頭,無奈地在她耳邊輕聲說,“聽話,別鬧了。”
然後,眼神冰冷地看著地上的猥瑣男,話卻是對身後老陳說的,“這裏交給你,好好查清楚這男人是誰,有何目的?”
“是,”老陳明白地點點頭,順帶著禮貌的與溫存招呼,“溫小姐,好久不見了。”
這下,在場的人全會意過來,連行長身邊人都認識,看來她還真是行長的人。
溫存惱怒,他是故意的,細白的小臉漲得通紅,“你放開,我早就和你沒有關係了!”
話未說完,卻被他當著眾人麵給抱出大廳,冬天的晚風很冷,他的懷抱很溫暖,她心裏所有的怒氣終於達到極點,他與她不講理,她也不必客氣,對著他手臂,狠狠就是一口。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下意識鬆手,她便急忙推開他往馬路邊跑,心想隻要不看見他就好。
江律冷吸一口氣,真狠,都有血絲冒出來,他捂住手臂,一抬頭就看到她不顧車輛橫衝地過馬路。
已經恨他到這地步了嗎?寧願被車撞也不願見到他。
他苦澀的閉眼,讓自己保持清醒,恨,也不會讓她再走了。
再睜眼時,小小身影正落在幾步之遠的水泥地上,璀璨的燈光照亮她半邊臉,濃密的眉毛緊皺一起,應該是匆忙跑路不小心絆倒的。
真的有些生氣,他衝到她麵前,一邊扶起她一邊口氣生硬,“你是不是不要命了,連馬路都敢衝。”
剛剛為避開一輛車,她猛力退後,腳下一滑,滑倒在地,膝蓋嗑上地,擦破了皮,她疼得呲牙,現在要被他扶著,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來,“你走,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你幹嘛還要招理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不在意,全當她是個不聽話的孩子,蹲下強行撩起她裙子,紅色液體滲出一片,他帶著心疼地責備,“這麼大人,連走路都會跌倒。”
一旁,是車水馬龍的馬路,晚風拂過的清脆聲伴著他身上青草薄荷味沁入她耳鼻中,讓她有些迷惘,看不清摸不著的未來啊。
然後,他伏下將她抱起到自己車上,“先去醫院上個藥。”
“不必了,我家裏有藥。”車裏燈光有些暗,溫存隻能看到他剛毅的側臉,心漸漸沉澱下來,聲音故意裝得高冷一點,問他,“我們談談吧,你到底要怎麼樣?”
江律轉頭,看著她,眸光閃爍,很認真地說,“我隻想要你。”
她嗬嗬一笑,“怎麼?江行長一向喜歡搞小三啊?”
他微微惱怒,急忙辯解,“我沒結婚,我從沒和她在一起過。”
“那也和我沒關係,半年前,民政局門口,我和你說得清清楚楚,我並不愛你,隻是為了這顆心在回報你,現在,我隻想好好生活。”這一次的見麵是她沒有想到的,但這些話卻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