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完了,完了,他是不是不喜歡我~

還是說,嗚嗚,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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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啊,別哭別哭,有巴圖大娘在什麼都別擔心!”

撲上去,“巴圖大娘,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

巴圖大娘神神秘秘地拽著我的手神經兮兮地來到她的帳子裏,在翻箱倒櫃將近一炷香時間之後,她拿出一袋我很是了解但又很是不熟悉的東西,“快快,這是巴圖大娘的寶貝,今日贈給你了!”

我抖著手戰戰兢兢地拿過來,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咳。

牛鞭?

嗚嗚,我要是拿這個去給他吃,他會不會打死我?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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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實上,我還是低估了蒙古婦女的行動能力。

在我欲哭無淚苦思冥想怎麼拒絕的時候,巴圖大娘已經迅速算好份量把那種詭異的東西扔進了鍋子裏。

所以,在我繼續對著那口大鍋發呆。

嗯,這好歹是藥材吧?作為一個專業的(末言:咳!念想:死開!)有醫德的有學識的未來神醫,我不得不對這煎藥的器物提出質疑。如果沒錯的話,我剛才見著巴圖大娘往裏邊煮過羊奶。

啊,餓滴神呐~你幹脆給個雷劈死我比較爽快吧!

我對著大鍋望而興歎又望而興歎,外頭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巴圖大叔回來了,我生生瞅著巴圖大娘的眼睛亮了亮,緊接著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拖出了帳子,以標準的媳婦姿態守在了帳門口。

笑聲越來越近。走在前邊的是巴圖大伯,標準的蒙古漢子,大胡子大臂膀,看起來很有親切感。走在後邊的是黃藥師,微微抿著唇,連笑也是一幅淡淡的神情。

他們漸漸靠近,我剛剛露出個笑臉,就被後邊使勁兒推了一下,撲到了,咳,巴圖大叔懷裏。

“嗬嗬。”我摸摸頭,幹笑,“你們回來啦!”下一秒就被那人提了出來。

“哈哈哈~”那是巴圖大娘和巴圖大伯開懷大笑的聲音,竊竊私語之後,他們先進了帳子。

“那個,剛才是巴圖大娘推我~”我萬分委屈。

他若無其事地整整我亂了的衣服,淡淡地說,“看見了。”

我把手繞到他脖子上,使勁兒蹭,“今天上午你去哪兒了?”

他把我拽下來,吐出兩個字,“放羊。”

我估計這會兒子我的眼睛得瞪得像銅鈴那般大才應景。

可是還是忍不住笑出來,“噗,放羊。”

他掐掐我的臉,似乎已經習慣了我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直接拉著我進了帳子。

鍋子裏的東西還在燉,估計得到下午才能好。

哎喲,我做什麼要想它什麼時候好,那種東西拿去給他吃,我會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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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來的時候,菜香已經很濃。蒙古人吃飯用的那種小小的圓桌已經布置好了,上麵擺著的菜很豐盛,其中也有我一點點功勞。

譬如說,我負責燒火。

咳,不提這個,今天的菜色很好。

不是那種蒙古最著名的烤全羊,隻是一般的小菜。但這菜上上下下都透著一股大草原的風情,讓人吃起來感覺特別好。

“鍋裏在煮什麼?”涼涼的問話打斷我對大草原的所有幻想。

“是……”我捂住身邊巴圖大娘的嘴巴,打馬虎眼,“沒什麼!”

“沒什麼?”有些刻意拉長的尾音,泛著那個慣常的冰冷。

我感覺我的牙齒在打抖,我不斷地告訴自己鎮定啊鎮定,等等騙過巴圖大娘我就去把那該死的牛鞭羊鞭任何鞭倒掉!

“念兒?”

“啊?”

“好好吃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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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並沒有想象地那麼順利。

吃完午飯,我留下來幫忙巴圖大娘,而這個時候,那該死的藥好死不死就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