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扶著腰,一瘸一拐地逼近門邊上的白眼狼,“二傻,你是不是皮癢了欠教訓嗯~”
“……”這下倒好,被我皮笑肉不笑地威脅一下它居然還就不退了,居然還敢直瞪瞪地坐在地上,很欠教訓的樣子。
我麵帶微笑告訴自己念想你要淡定啊淡定以後養個兒子不能這麼不像話啊,當然與此同時,我也不顧自己身懷六甲待產家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地位張牙舞爪地撲向了那沒良心的白眼狼,“二傻,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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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況且!”
“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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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人一狼廝殺完畢之後,我按按青上加紫的腳踝深深地抽了一口氣,接著我撫摸著我那件十八兩銀子買來的衣服上的衣帶翻飛再次深深地抽了一口氣。
很好。
我在心裏把金庸的古龍的瓊瑤的所有絕招默念了一遍然後一瘸二拐繼續衝鋒陷陣,“死二傻,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看我的降龍十八掌化骨綿掌寒冰綿掌乾坤大挪移詠春太極……呃……相公你怎麼來了……我我這是教二傻那個那個武林絕學呢,你你不要妨礙我們啦。”
“嗚嗚。”二傻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繞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黃藥師神氣地轉了兩圈,那個表情,就好象它是黃藥師老婆我是黃藥師買回來擦地板的丫鬟一樣!
隨即,那隻囂張的狼青年邁著它囂張的方步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哼哼,我念想也不是好惹的,你扯我的衣服我就搞斷你的腿!搞不斷你的腿我也要搞得你七零八落好像斷了腿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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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你才回來不到兩個時辰吧?”黃藥師牽著一瘸一拐的我回到房間裏,然後麵色隱忍而有嚴肅。
我眨眨眼,掐著指頭算了算,下船—桃花林轉了一圈—經過那個誰誰誰的墓前一步三回頭了一下—竹林轉了一圈—過橋—想事情—和二傻打架,“嗯,不到兩個時辰。”
他的眉毛跳了跳,“不到兩個時辰,你就能鬧成這副德行,我真是服了你。”語畢,黃藥師順手幫我整理了一下完全亂掉的衣裳。
然後他淡定地說,“腳抬起來。”
我嘴巴張得老大,然後故作淡定“那個,你不要用這麼正經的表情說那麼淫
蕩的話嘛~”
我看著他的眉毛又跳了跳,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拿起手上東西說,“這是藥油,自己擦還是我給你擦?”
“嗬嗬。”我幹笑,然後蹭到他懷裏,攤手無辜狀,“相公人家腳快斷掉了~”
他低頭順口啃了啃我的嘴巴,“腳快要斷掉了還和狼打架,你是傻姑麼?”說完他樂嗬嗬地往手上倒了點藥油開始幫我揉那個已經青青紫紫腫得不像樣的地方。
黃藥師不愧是黃藥師,力道很適中,藥油抹上去沒一會裏邊的淤血就開始化開熱乎乎地不那麼疼了。此時的氣氛除了滿屋子藥油味有點煞風景之外用“郎有情妾有意,差一點就要搞到床上去。”來形容是再貼切不過了。
可是正是這個氣氛剛好你儂我儂的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傻姑瞪著她的大眼睛看著我們,搞清楚狀況後沒敢動。
我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在黃藥師的身上,黃藥師淡定地把我的襪子套好把手上的藥油放回桌子上。
“傻姑,有什麼事?”
“沒沒有。”傻姑僵硬地搖搖頭,然後機械地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