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爵大人!您您您怎麼來了!”
帶著顫抖糅雜著哭泣的嗓音,老淫棍杜克“噗通”一聲,癱倒在了地上。這一刻,孤傲和弱勢換了人。
在他的麵前,一個年過半百的灰發男人真瞪著老淫棍杜克。他的憤怒的雙手插著他略微粗壯的腰身,他的雙眼瞪得如同鈴鐺一般,滿臉因為怒火而憋的通紅,如同即將就要噴發的火山。
蘭斯光看他頭上戴著雕刻著四芒星的銀質寶石冠冕,以及他奢華的藍色細絨長袍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就是傳說中的伊狄裏斯公爵亞齊·羅斯托爾了。而他的身後跟著公主伊芙、那個受害人傑西卡、侍女長麗莎和兩個侍衛。
“喂……偉大的杜克閣下,您怎麼不繼續說了。看你這樣子,我前麵承諾的事情還是做到了。”
蘭斯拖著虛弱的語氣,露出一抹艱難的笑容,嘲笑著地上已經癱軟的老淫棍杜克。
亞齊公爵強忍著衝天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
“杜克,你個老混蛋。我要是不來,還就真不知道我這個老小子是怎麼當公爵的。杜克公爵,你是不是覬覦我頭上的這頂公爵冠冕很久了?這麼蔑視我?要不要我現在把我的頭冠摘下來給你戴啊!”
老淫棍杜克被亞齊公爵憤怒地嗬斥嚇了一個哆嗦,急忙爬過去抱住亞齊公爵的腿說:“公爵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都是這個賤民誤導我,陷害我的啊。”
公主伊芙冷笑了一聲說:“這嘴巴長在您杜克準公爵的臉上,您讓蘭斯一個外人,如何誤導你啊?蘭斯?你有教杜克準公爵怎麼罵我父親嗎?”
蘭斯發白的嘴唇露出笑容說:“杜克準公爵都把我折磨成這樣了。就算我要教,這位出身高貴,霸氣側漏的貴族準公爵先生,又怎麼可能聽我這樣一個賤民的呢?有失他希斯沃伊子爵,克萊伯爵弟弟,工商總管的貴族身份啊。”
老淫棍杜克看到兩個人一唱一和,都在對自己落井下石。於是他隻能死死抱住亞齊公爵的腳,然後瘋狂親吻亞齊公爵的鞋子說:
“公爵大人,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是混蛋。求您看在我哥哥尤金伯爵,還有我們菲提可家族對您的貢獻上。您原諒我吧。”
亞齊公爵看著抱著自己腿不停哭泣求情的老淫棍杜克,一臉厭惡的表情。他一腳狠狠的踢開了老淫棍杜克。然後又衝上去,狠狠地朝著老淫棍杜克的肚子又踩了一腳。
亞齊公爵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蔑視地俯視著地麵的老淫棍杜克說:
“本來我以為你隻是又犯了色心,想著也就警告一下你。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啊,你不但如此蔑視我的權威,還竟敢擅自動用我廢除的舊教刑罰!你真是活膩了吧!你們兩個獄卒,給我把杜克這個老玩意套上枷鎖!既然你這麼喜歡舊教刑法。那好,讓他也嚐嚐貓爪的滋味。”
老淫棍杜克一聽,嚇得哭喊了起來,就像是被宰的豬一般:“公爵大人!我錯了啊,我真的錯了啊。放過我吧!我是您最忠心的封臣啊!我的哥哥可是為了羅斯托爾家族鞠躬盡瘁,您不能這樣對待我。”
亞齊公爵抬腳就踹了一個獄卒的屁股,嗬斥道:“你們怎麼還不動手?難道你們也想嚐嚐舊教刑法嗎?”
說著那兩個獄卒急忙跑到一邊,戰戰兢兢的取過來枷鎖,邊低聲道歉邊給已經嚇得絕望的老淫棍杜克套上了枷鎖:“杜克大人,這不是我們的意思啊。公爵大人的命令,不得不執行啊。您好自為之啊。”
與此同時,公主伊芙也趕緊帶著兩個侍衛給蘭斯解開束縛的鐵鐐銬,把他從十字架上挪到了座位上。而伊芙打開了洛克薩妮的籠子。
剛一打開籠子的門,洛克薩妮就急忙衝了出來,飛到了蘭斯的身邊,看著恐怖的傷口,哭著問道:“討厭鬼,這……這,疼嗎?我去拿龍心徽章!”
此時蘭斯的左臂早已失去了感覺,隻剩下每一秒如同烈火焚燒的痛苦。其實蘭斯的全身每一寸都在發出撕心的痛感。隻是左臂上的痛感已經抑壓群雄。使其它的刀刮鞭抽的傷口閑的黯淡了許多。
“蘭斯,你……還好吧?”
公主伊芙捂著自己驚訝的嘴,皺起的眉頭充滿同情與不忍心。雖然公主伊芙知道自己的話是明知故問,但她此刻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蘭斯有氣無力的苦笑了一聲:“我沒事。維妮呢?”
“我讓她在地牢外麵等著了。”
“在外麵就好……要不她就會擔心了。”
這個時候洛克薩妮抓著蘭斯的龍心徽章匆忙飛了過來,遞給了蘭斯:“快戴到脖子上。”
蘭斯已經動不了了,於是公主伊芙好奇的拿著龍心徽章給蘭斯戴到了脖子上。
隨後洛克薩妮用著鏗鏘有力的威嚴龍語開始念咒語,仿佛頓時天地間被雷聲籠罩,如同暴風雨降臨的那一刻:“Ker_Drache.Kes_Hearzens.Schl?ngen.Kie_Kronelung.Ker_Sch?pfung.Wac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