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齊公爵,裏麵說的一清二楚,目前我們進軍如此緩慢,而且還在這裏繞來繞去的,是那個討厭怯懦的蘭斯背後策劃的。還說不要透露那個蘭斯的姓名。這明顯是欲蓋彌彰,結黨營私,拉攏派係!”
“加文!你個王八蛋!你私自拆開我一個堂堂侯爵的私人信件,你還有理了。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剁了你喂狗!”
說著約瑟夫就抽出了自己的長劍,就要朝著加文伯爵砍過去。亞齊公爵趕緊攔住憤怒的約瑟夫說:“約瑟夫,你瘋了嗎?”
加文伯爵一看,急忙慌張地跑開,躲到了軍帳門簾的後麵,伸著頭說:“約瑟夫!你是狗急跳牆了吧!你竟然敢在亞齊公爵麵前拔刀!我看你是早就不把亞齊公爵放到眼裏了吧。亞齊公爵,隻怕如此下去,約瑟夫侯爵遲早會和蘭斯這種鼠目寸光的卑鄙小人勾結在一起,學那個鷹崗公爵塞繆爾反叛獨立啊!”
“我反叛?你說我反叛?嗬嗬!”約瑟夫大笑著拉著亞齊的手說:“亞齊,你聽到了嗎?這個猥瑣的老男人,說我會反叛你。”
說著約瑟夫一把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隻見約瑟夫的胸口上,有著無數道傷疤,密密麻麻,如同羽毛球拍一般,也如同拿著燒紅的鐵絲裹在了胸口一般。
約瑟夫展示給加文說:“當年混亂之神卡奧斯抓到了我,親自對我嚴刑逼供,我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折磨成了這樣,我都沒有背叛亞齊。你覺得現在會背叛亞齊嗎?”
加文卻不屑的詭辯道:“要我說,恰恰相反,正是因為你立了這些功勞,才讓你為老不尊,恃功傲物,你從來都是用這些功勞,道德‘綁架’公爵大人。就像那個可惡的蘭斯,僅僅立了一點小功勞,就自以為是,質疑公爵大人!”
約瑟夫罵道:“狗屁!加文,你個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你別忘了,蘭斯他帶著軍隊,是為了救誰的城?而當我們拚了老命防守克萊城的時候,你這個克萊伯爵又在幹什麼?你隻會躲在你的城堡中,借酒澆愁。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加文,你在軍隊裏,根本沒有發言權!”
加文伯爵舉著信說:“亞齊公爵,我可是有物證啊!你想想,假如他們的目的光明正大,難道還有用這種私信搞小動作嗎?”
“誰搞小動作了?你私自拆別人的信件,才是小動作吧。”
“夠了!”亞齊公爵嗬斥住了兩個人。他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加文,我一直相信約瑟夫,他無論做什麼,都是出於對我好的目的。他的忠誠,是我們一起通過鮮血與戰火的洗禮驗證的。你就算把蘭斯那個小子扛來了指證,我也不會懷疑約瑟夫的忠誠。你還不給約瑟夫道歉?”
“可是!”
“恩?”
亞齊公爵一瞪加文伯爵,加文伯爵也隻好說:“對不起,約瑟夫侯爵,請您見諒。”
約瑟夫冷笑道:“見諒?你私拆我信件的事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加文,從今天起,我不會和你再有任何聯係!”
加文伯爵並沒有理會約瑟夫,他隻是對亞齊公爵說:“公爵大人,我想請您三思。您仔細想想這件事情,細思極恐啊!”
“好了,你別說了加文。”亞齊公爵拖著疲倦的聲音說:“傳我命令,所有人明天開拔,繼續南下!”
約瑟夫一聽不對,急忙說:“亞齊,不是說讓騎兵在希斯沃伊休整嗎?”
亞齊公爵冷冷地說:“這也是蘭斯教你的?約瑟夫,雖然我不懷疑你的忠誠,但是我看你確實是老了,走不動道了,也開始膽小了。這樣吧,你帶你的本部兵馬在這裏休息吧。不用跟來了,等我們凱旋回來,你隻要準備好慶功宴就行。”
說著亞齊公爵就甩著袖子出去了。
“亞齊!亞齊!”任憑約瑟夫如何叫,亞齊公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加文嘲笑道:“約瑟夫,你不要自以為是了,小心功高蓋主,禍加自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