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謝安安好像想到了,有些神秘兮兮而又欣喜的看著禹婭,說著,“妹妹可聽說過‘生米煮成熟飯’這一句話嗎?”
禹婭自然是明白,可是又不真正明白謝安安是怎麼一個意思,她一直是知道謝安安的腦袋轉的比自己快。
坐在了謝安安的旁邊,問著:“姐姐可是想到了什麼?你所說的生米煮成熟飯,不知道是怎樣一個煮法呢?”禹婭有些迫切的想知道謝安安所想到的‘良策’
“當然是你和莫公子了。”謝安安牽手禹婭的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深邃的瞳孔已經沒有了小時候的天真善良,附在禹婭耳邊一陣耳語,聽得禹婭麵紅心跳。
說完,謝安安意味深長的看著禹婭,征求著意見,“不知道妹妹意下如何呢?”
“我自然是十萬個願意。”禹婭低聲笑了笑,笑容卻隻維持了一眨眼的時間,剩下了擔心和無措,臉色依舊陶紅,求救的看向謝安安,“可是,可是莫雲他會同意嗎?再說了我畢竟是一名女子,有些事情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呢?”
“妹妹當然不能親自去說。”謝安安說著,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的說,“可是有一樣東西可以幫你。”
“是什麼東西,姐姐快說呀。”禹婭聽了,雖然羞澀,但更多地卻是迫不及待。
見禹婭表情疑惑,謝安安複說著,“這世上,有哪個人能逃得過催情香的作用呢?即便是再難搞定的男人,給他用了催情香,還不是乖乖的收服在自己的囊中,莫雲也是一樣,隻要你們生米煮成熟飯,還怕他不會娶你嗎?”
禹婭仔細想了想,雖然這個方法有些登不上台麵,可是我不為是一個好方法,隻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何必要計較過程呢?再說了,父親不是經常說嗎,喜歡的東西就要占為己有,不管用什麼手段,得到了就是勝利,而那些跳出來指責你手段不正當的人,無非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想到這裏,禹婭點了點頭,心中的那一抹羞澀蕩然無存,十分鄭重的對著謝安安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免得夜長夢多,我們今日晚上就行動!”
謝安安點了點頭,隻要幫禹婭得到雲墨黎,那之後便可以找她幫忙,讓她得到赫澈的時候還遠嗎?
想到這裏,謝安安笑得越發明媚了, “既然如此,我便叫丫鬟去準備,我們現在出去吧,免得讓他們等久了,起了疑心。”
禹婭同意的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忙阻止道:“等一下!”謝安安疑惑的看著她,禹婭一邊走到梳妝台前拿著首飾,一邊笑說道,“表姐,你忘了嗎?我們方才離開說的是來拿首飾,自然要帶一套首飾出去了,不然才會真真的讓他們起疑心。”說完禹婭拿了一套用珊瑚打造成的整套首飾,為謝安安親自的戴上,“這套首飾很適合姐姐,我便送給姐姐了。”
謝安安看著閃閃發光的珊瑚,心裏麵歡喜得緊,輕輕的撫摸著,非常開心的點了點頭,說:“多謝表妹,我一來竟然送給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動作卻是不慢的把首飾戴在身上。
禹婭一邊牽著謝安安往花園裏麵走著,一邊笑說,不在意的說著:“你我姐妹之間無須說謝,免得顯得生分了,無論是莫雲還是赫澈,都需要我們姐妹二人團結一心才可以啊!”
花園裏麵的鳳流鴛,雲墨黎和赫連北澈見那姐妹二人還沒有回來,赫連北澈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小聲的抱怨著:“那兩人怎麼還沒來?商量對策怎麼還沒有商量完?”
“噢?”鳳流鴛對於赫連北澈方才說的話,不免有些好奇的看向他,挑了挑眉頭,打趣的問著,“你是怎麼知道那姐妹二人是去商量對策,並非是去拿首飾的?”
赫連北澈嘴角微微上翹,一副什麼都逃不過我的法眼的感覺,嘴角微勾,夕陽的光輝灑在他的臉上,本就俊美的臉更添一抹神聖之感,“她們自然是去拿首飾的,可又不完全是去拿首飾,隻不過是用拿首飾的借口去商量對策罷了,長公主,你在後宮裏麵難道不知道這些嗎?”後麵的這一句話,赫連北澈自然是打趣鳳流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