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聽到二祖把秘密說出來,四祖眼中頓時散出一陣綠光,極興奮地說道。
“這是師父當年告訴大師兄的,自然不會有假。隻不過不讓你去死地也是師父交代的,並不是大師兄的意思。”一看四祖的表情二祖就猜到他的想法,便對他解釋道。他知道四祖雖然執拗,但對師父的話,卻一向是言聽計從,從不違背的。
果然,聞聽此言四祖立馬變得垂頭喪氣起來,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有些不解地問道:“可是這個秘密跟讓範逸進鎖龍淵有什麼關係,難道……”
“大師兄說給他一次機會,是成是敗,就看他自己的機遇了。我們幫不了他。”神秘一笑,二祖沒有把話說清楚,因為他知道,進過鎖龍淵的老四比他們任何人都知道那裏有著什麼樣的寶物。
聞言四祖眼前一亮,卻是沒有說話,轉身望向了那極北的地方。
…………
範逸感覺自己似乎是在睡夢中,可是眼前的一切又都是那麼真實,自己的魂魄如同離體一樣看著張傳死去,看著自己被抬回住處,看著四祖為自己療傷,看著雙兒在一旁擔憂地直跺腳……
可是盡管這一切都那麼清晰,但唯獨他自己,開不了口,動不了手,甚至都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
很快這種奇妙的感知力就消失了,當範逸再次“睜開眼”時,他看到的是自己體內的經脈,和經脈中川流不息的天雷之力。隻不過原本吸收了自己的真力後天雷之力的顏色仍然是金黃色,隻是夾雜了些許青絲,而如今,這股青絲竟然如同經絡一樣在天雷之力中延展開來。
不但如此,範逸更是發現,原本自己隻是能夠感覺到天雷之力在自己體內運行,可是現在他居然有種衝動,似乎天雷之力與自己如今隻隔了一層膜,而隻要捅破這層膜,自己就可以獲取對它的控製力。
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磅礴的天雷之力依然在自己的體內洶湧,很快,如同失聲的世界突然一陣雷鳴,範逸被震的一失神,當他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的神識進入到了經脈之中。
如果之前的範逸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來探視自己的體內情況,那麼現在他就像是天雷之力的一分子一樣隨著它們在經脈之中奔騰流淌。
一個大周天、兩個大周天、三個大周天……
範逸都數不過來自己隨著天雷之力在體內運行了多久,當他感覺到一陣拉扯力把自己從裏麵拉出來後,他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範逸?範逸!嗚嗚嗚,你怎麼了啊?剛才不還一點事情都沒有嗎,老家夥說你很快就清醒過來的,怎麼現在你點氣息都沒有了啊?你快活過來啊!聽到沒?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再給你做吃的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範逸昏昏沉沉的有了些許隻覺時,他隱約聽到似乎是雙兒在自己身邊哭訴,正納悶呢,範逸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被猛烈地搖晃起來,隨著這股力道,範逸隻覺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撕碎了一樣疼痛難忍。
“啊!”終於忍不住,範逸叫了起來。這一聲把正在低泣的雙兒嚇了一大跳,而當她反應過來是範逸醒來後,又是一陣猛烈搖晃想要把他扶起來。
“呃!你再這樣搖我,我可就真要斷氣了。”疼地直吸冷氣,範逸虛弱地求饒道。
一個是激動的忘乎所以,一個是疼痛的欲生欲死,房間裏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範逸手上的本命環閃爍了兩下並不明顯的紅光,又沉寂了下來。
很快,雙兒擔心範逸再出什麼意外,連忙把四祖找來讓他為範逸診斷一番。
“沒事了,隻是經脈受了些損傷而已,給你幾顆丹藥,服用後不出五天便可痊愈。”四祖仔細地檢查了一番範逸的全身上下,這才斷然說道。此時範逸剛剛醒來,根本就沒時間自查身體,聽四祖這麼說他也就放下心來。
看著四祖走後,雙兒還愣愣地站在一邊瞧著他,範逸心中好笑。此時的雙兒因為剛剛哭完,一副梨花一枝春帶雨的樣子,再加上她那原本嬌美的麵容,安靜下來時竟也有另一番風味。看她乖巧的樣子,範逸忍不住便想調笑一下她。
“唉,剛才,我好想聽到有人在我身邊一邊搖一邊哭來著,還說什麼……不要死啊之類的。雙兒,你聽到了嗎?”這麼說的時候範逸一臉的茫然,好像他真不知道是誰幹的。
聞言雙兒臉上騰得升起兩片紅霞,眼神也躲閃起來,可是這樣嬌羞的模樣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反應過來範逸是故意這麼說的,雙兒立馬恢複了小魔女的姿態,兩手一叉腰,走上前來狠狠地在範逸的腰間軟肉處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