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擠在翁凡羽的房間內,據薩克斯所說,這副魔晶核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打開鎖著魔晶核的箱子,而且,現在也就不過是兩點三十分,他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商討對策。
可是現在,沒有一個說話,不僅僅是因為沒有辦法,更多的則是在擔心沒有通過試煉的後果。沒錯,就是試煉,自從血刃來到梭車的時候,這個任務已經徹底改頭換臉變成試煉了。
慕容真這個話癆首先打破僵局:“各位,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商討對策,你們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上官陽揮揮拳頭說道,“鑰匙各自拿各自的,她要是趕來看我不揍她!”
“切,你去啊!沒聽到她比薩克斯還要厲害,去吧去吧,我不攔著你,趕緊的,早去早超生!”
“你!你這個大男人為什麼不去!讓我一個弱女子去!”
慕容真一臉鄙夷地上下打量著上官陽,輕蔑地說道:“弱女子?是誰殺風影狼殺強盜的時候越殺越來勁?弱女子?看不出。我隻看出你倒是很平!”慕容真特意將“平”這個讀重音。
上官陽還沒反應過來。不久之後,上官陽的臉就像熟透的蘋果:“你個賤(和諧)人!老娘和你拚了!”說完,上官陽五指成爪向慕容真的臉抓去。
上官雪連忙擠在慕容真和上官陽之間勸架。南宮月、翁凡羽和費爾南至此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翁凡羽看著慕容真和上官陽之間的鬧劇越來越大,他等到雙方的怒氣最盛之時,翁凡羽發話了:“打,你們接著打。”
翁凡羽還想說下去,卻被上官陽打斷:“你個混蛋,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
“你打啊!你看看你想什麼樣子,還是個女生嗎!動不動就爆粗!看看以後有沒有人娶你!”慕容真越說火氣就越大。
翁凡羽也不管他們,繼續說道:“我要是那個血刃,恨不得你們吵起來,吵得越厲害越好,最好打起來,兩敗俱傷,這樣,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拿到你們的鑰匙。”
翁凡羽說出這話的時候很是淡定,但是他越是輕描淡寫,眾人就越是覺得恐怖。薩克斯故意將他們留在房間內,就是血刃的命令。為什麼薩克斯要聽她的?因為血刃給薩克斯的羊皮紙上有教皇的口諭:全麵服從血刃的安排!
慕容真和上官陽似乎意識到了形式的危機,也就不想再吵下去,也不敢再吵了。翁凡羽不管他們吵還是不吵,都若無其事地繼續說下去:“將我們留在房間內,表麵上是說想讓我們討論一下對策,其實他是故意製造出恐慌氣氛。我想現在的薩克斯已經不能相信了。”
南宮月首次提出疑問:“為什麼?薩克斯沒有理由聽血刃的啊。”
原本一聲不吭的費爾南說出了今天的第二句話:“羊皮紙。”
南宮月回過頭看著費爾南,似乎還在為費爾南第一天警告自己而生氣,很生氣地瞪著他。費爾南當然不會在意,他隻在意自己的鑰匙,現在他們手中的鑰匙就等同於他們的命。
翁凡羽走到門口,確認房門緊鎖之後又趴在床下,確定沒有人躲藏在自己的房間之後,翁凡羽才繼續說道:“我想也是因為羊皮紙的原因,薩克斯看完羊皮紙之後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估計上麵是寫有什麼命令之類的話,所以薩克斯才會連忙支開我們,留血刃一個人在那裏。”
翁凡羽的猜測沒有錯。血刃本來就想讓薩克斯先支走翁凡羽他們,好讓自己有時間熟悉一下環境,順便偷聽一下翁凡羽他們的計劃。此時的血刃就在門外,雖然門是隔音的,但是以血刃的實力,想聽到翁凡羽說話還是很簡單的,因為門是隔音的沒錯,但是,門下麵有一條用來通風的細縫,翁凡羽的分析被聽的一清二楚。“靠,那個傻子薩克斯在搞什麼鬼!這都被他發現了。”血刃在偷聽的同時不免罵薩克斯兩句。這不能怪薩克斯,誰讓他的表情太豐富了,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
接下來,翁凡羽終於說道重要的環節:“現在時間還比較充裕,還有20分鍾,為了防止被偷聽,我的計劃和你們的疑問統一寫在紙上。”
漂亮,翁凡羽這樣一做,血刃啥也聽不到了,就算她耳朵再靈,實力在高,她也隻能聽到奮筆疾書的聲音。“哦,那麼簡單,被血刃發現就大聲喊就行了,對吧?”這是慕容真的聲音。血刃在門後麵,聽到這話,她不免一笑:“嗬嗬,被我發現了鑰匙,你們哪裏還有叫喊的機會。”
20十分鍾之後,時間到了,血刃的實力現在終於下降到體階下級,而在翁凡羽房間的眾人也陸陸續續走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血刃在暗處很小聲的說道:“狩獵。。。開始。。。”在血刃呆在的角落,一雙暗紅色瞳孔盯著正在走回房間的眾人。雖然教廷隻是讓她去搶奪魔晶核,但是卻沒有不允許她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