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你上去吧,我在這裏等你。”蔚恬墨還是笑著,但此時許巍亦一點都不喜歡蔚恬墨的眼神,覺得冷漠,沒有了那種小女人,太過於客套。
許巍亦笑了笑,得到蔚恬墨的肯定後,他才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然後他才移動腳步,朝別墅的偏廳走去,在走過遊泳池的時候還看了一眼蔚恬墨。
眾人散去,有人在議論,說許巍亦玩女人玩得這樣的過火,也有人說,許巍亦是個多情的人,對於女人太認真了,這樣的身家害怕沒女人。
這些話蔚恬墨聽著,嘴角也一直笑著,多情用在許巍亦的身上或許不錯,但這樣的話不是褒義詞,是貶義詞,他多情了這麼多的女人,或許他對她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感情,但不足以過到一輩子,她也沒有任何信心,等著自己人老珠黃的時候成為棄婦,輸不起。
“不要去想了,好男人還是在等著你的。”蔣安然走到蔚恬墨的身邊,開口說的雖然是安慰,但似乎她也不看好她和許巍亦在一起,因為在剛才,蘇裏莫在看見許巍亦這樣的時候,臉上還是感動,還說在好好的談談吧。
天空中突然打起了煙火,波光粼粼的遊泳池出現了另外的色彩,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天空上麵,沒有任何在去說著剛才的插曲。
蔚恬墨望著天空的煙火笑了笑,其實很像她和許巍亦,至少在她看來起初開始的時候還是帶著一點點的浪漫,生活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有著一點點的感動,最後卻不能長久。
拉動了一下自己肩上的披肩,蔚恬墨走到王長勝的身邊:“我先回去了,你們就在這裏玩吧,畢竟你還要陪你們朋友切蛋糕。”蔚恬墨一直笑著,說著後麵的話就是怕王長勝說要送她。
王長勝愣了一下,看著剛才的畫麵他以為蔚恬墨當真的會等許巍亦。
“我還是送你吧,這裏是郊區,你不好打車的。”王長勝喝了一口紅酒,臉上有著急的表情。
蔚恬墨還想開口,最後還是沒有說話,想起車子一直停在設計院就沒有動過了,因為想起是許巍亦買的,就有些賭氣的不想開,她想讓許巍亦徹底離開她的生活。
蘇裏莫和蔣安然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的一起走了。
車子上麵,蘇裏莫和蔣安然還在談論著剛才宴會的事情,而蔚恬墨一直沒有說話,望著窗戶外麵的風景,一直顯得很沉默。
“其實我覺得你家的那一位和Jasmine沒有關係的,如果有關係剛才也不會當著她的麵做出這樣的事情。”蘇裏莫望著蔚恬墨覺得蔚恬墨是不是做得過火了一點,畢竟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解釋清楚後,大家都皆大歡喜,沒何必要弄得大家都是愁眉苦臉。
蔚恬墨還是笑著,沒有說話,有些東西隻有她自己是最明白的,感情可以裝,話語可以裝,而且剛才的許巍亦沒有給她任何波動,她想要的是一種安全感,但看見他和Jasmine的那一種關係,或許那一種安全感許巍亦是不會給她的,如果他會給,今天晚上站在他身邊的不是Jasmine,或許是她,既然兩者不能權衡,那麼她沒必要在糾結,畢竟Jasmine就是一個炸彈,而且本來他們兩人就有什麼,那天早上的吻就已經證明。
“我們在去吃一點東西吧,剛才什麼東西都沒有吃,我好久沒有吃海鮮了,我們一起去吃一點海鮮。”蔣安然從上車就沒有提過許巍亦,甚至從知道蔚恬墨要離婚後,她都沒有開口說過這個人的事情,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好啊,我也很久沒有吃過海鮮了,而且我天天在酒店裏麵吃餅幹,我也需要補一補,但必須你們請我,我每一天在酒店住著,錢可是像流水那樣花花的流。”蔚恬墨笑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跟他們的感覺就像一點沒有什麼時。
“好啊,我請你們,請美女吃飯我是榮幸的。”王長勝開著車,眼睛大多數的時間是放在室內倒車鏡裏麵望著蔚恬墨,他以為蔚恬墨或許沒有什麼了。
“那我要點鮑魚了。”蘇裏莫很認真的說著,似乎不吃垮王長勝不甘心。
蔚恬墨還是笑著,臉上的笑意燦爛,但眼底還是沒有任何笑意,甚至有一點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