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孩子是一輩子的事情,狗你必須給我送走,我吃的鹽巴比你走的路還多,你是快三十的人了,你以為你自己才二十五六?狗這個東西身上是有寄生蟲的,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孩子想想。”蔚恬墨的媽媽也激動了。
“我看我明天給你買一點靜心口服液,但還是那一句話狗不送人,舍舍又沒有進屋子,我就不明白了,我隻是懷了一個孩子,你非要和狗過不去。”蔚恬墨頂嘴了,她覺得是壓力有一點大,本來知道他們都是關心她,但這樣的關心讓他覺得很累,她覺得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許巍亦本來在客廳看著報紙,聽見吵架後連忙走到蔚恬墨的身邊。
“媽,孕婦脾氣波動有點大,我和她出去散散步。”許巍亦拉住蔚恬墨的手,但蔚恬墨還是站著沒有動,而且許巍亦也感覺到蔚恬墨的手在微微的顫抖,看來是壓抑得太久了。
“你們去散步吧,我給要領養狗的那個人打電話,讓他等一下就來牽狗。”蔚恬墨的媽媽態度異常的強硬,她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對蔚恬墨好。
“媽,狗就不要送了,我們不讓它進屋子不和蔚恬墨接觸就行了,你看看狗畢竟是一條命,喂了也有感情,送來送去的不好。”許巍亦賠笑的開口,兩個女人爭嘴,他還要賠笑?
蔚恬墨的媽媽不在說話,畢竟女婿開口了,有些事情還是要給一點麵子,不然會說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老太婆,而且為一條狗吵架也沒有意義,“那我們出去散步了。”許巍亦拉著蔚恬墨的手就朝屋子外麵走。
夜晚的空氣帶著清晰,許巍亦出來後才覺得裏麵壓抑的感覺消失掉,原來覺得家是輕鬆的現在就因為蔚恬墨懷了孩子,丈母娘來了,弄得大家都緊張。
“老婆,以後你對你媽媽有什麼不滿,我去對她說,你看看你剛才的樣子。”許巍亦用手捏了一下蔚恬墨的鼻子,臉上是寵溺,但畢竟蔚恬墨的媽媽是對蔚恬墨好,所以……
蔚恬墨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麵:“這個孩子還沒有出聲,現在就這樣的折磨我。”蔚恬墨的臉上是鬱悶,回到家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是被監視的。
路邊路燈照耀著過道顯得有些冷清,但空氣的清晰還是讓人很放鬆。
“等這個孩子出生了,我和你一起收拾他。”許巍亦摟住蔚恬墨的腰,臉上是幸福。
蔚恬墨再次歎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兩人在別墅區裏麵一直閑逛著,在路過安才捷家門的時候,蔚恬墨突然說道:“我一直都沒有到醫院去看孟羽歐,她和孩子還好吧……懷了孩子,這個事情我都已經忘記了,你外公一定說我不懂禮貌。”蔚恬墨就那天在醫院看見孟羽歐後,就一直沒有去了,當了一個嫂嫂,光麵子,自己還是要做過去的,哎,被懷孕的事情弄得頭疼。
“外公這幾天開心得不得了,在聽到你說懷孕後,他是最高興的。”許巍亦望著安才捷家的家門,這段時間他和安才捷的關係異常的冷淡,兩人見麵最多隻是點頭笑一下,而且安才捷最近在鼎峰做的事情都很大手筆,拉攏了不少的人,而且現在鼎峰就實行了三股人,一麵是支持安才捷的,一麵是支持他的,另一麵是中立的,隻管賺錢。
反正現在許巍亦一走到鼎峰就覺得頭疼,忙的事情也要比原來多得多,開個會也是打口水仗的時間多,許巍亦就不明白了,像安才捷那樣的人,還有本事坐穩鼎峰的CEO?
“還好,你外公不像我媽媽那樣,不然我得要瘋。”蔚恬墨笑了笑,想起自己的媽媽她是又氣,又覺得好笑,她的媽媽算父母當中異常關心的人。
“我看明天我還是去一下醫院,也順道看看孩子,聽聽孟羽歐給我說說懷孩子的一些事情。”蔚恬墨笑了笑,就算是親戚關係也該去一下。
許巍亦點了點頭沒有異議,雖然他是不想讓蔚恬墨去醫院的,但既然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說拒絕,畢竟那是他這麵的親戚。
兩人牽著手往家裏麵走,隻是一到院子,蔚恬墨的媽媽就走出來了,而且在此再三的說著不準蔚恬墨去摸狗,表情是異常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