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現在的她是失眠的厲害,其實要忘記一段感情,沒有想象的那麼容易和堅強,就像別人說的那樣,忘記一段感情,不是忘記那個人,而是想起的他的時候,心裏沒有了任何漣漪,蔚恬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忘記這個人。
在天要亮的時候,蔚恬墨次迷迷糊糊的睡著,在睡著的時候她還在想,自己在手術台的時候肯定能睡一個好覺,但睡著沒有幾分鍾,門外麵就出現了門鈴的聲音,而且聲音是急促的。
蔚恬墨被吵醒,然後翻身下床,卻看見自己的爸爸比她還要先走到門邊。
“爸爸是誰啊,這麼早的時間來幹什麼?”蔚恬墨看了看牆上麵的時鍾,現在才早上六點。
“誰啊?”蔚恬墨的爸爸走到門邊,然後透過貓眼看著外麵,然後臉上有了驚訝。
“是許巍亦,讓他進來嗎?”蔚恬墨的爸爸臉上有著驚訝,想著他來幹什麼,談離婚。?
“許巍亦,你有什麼事情嗎?”蔚恬墨的爸爸在一邊叫著,然後望著蔚恬墨。
“爸爸,你先開門,我有事情和蔚恬墨談一下。”許巍亦手上麵握著電話,臉上是疲倦,襯衣的衣領邊的紐扣被打開,昨天他忙了一通宵。
“我開不開門?”蔚恬墨的爸爸望著蔚恬墨,因為這件事情取決於蔚恬墨,但蔚恬墨的爸爸覺得可以見一麵,想想許巍亦也不敢做什麼。
蔚恬墨蹙了一下眉頭,然後親自將門打開,在望著許巍亦臉上的疲倦時,她的嘴角輕輕的往上麵揚了一下:“看樣子,你昨天和Jasmine,一晚上還真是辛苦。”
許巍亦愣住,沒有說話,然後還是望著蔚恬墨,昨天Jasmine在說蔚恬墨要打掉孩子的時候,他就想來,但因為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所以……
“你昨天打電話來,告訴我,你今天8點要去醫院,將孩子打掉?”許巍亦的聲音裏麵是驚訝,然後臉上是疾風。
“是的,我已經聯係好了醫生,我也知道你的對醫生打了招呼,不讓我打掉孩子,但我已經找到了另外的醫生,孩子做掉後,我們就來討論離婚的事情。”蔚恬墨臉上是狠心的樣子。
許巍亦愣在原地,沒有進去,他臉上是一種不相信,然後望著蔚恬墨的爸爸,他有些情緒是不能爆發的,而且也爆發不出來。
“我們出去說好嗎?”許巍亦開口,臉上是祈求。
“不用,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在這裏說,爸爸媽媽都是知道的。”蔚恬墨站在門邊,也沒有打算讓許巍亦進來,但自己也沒有打算出去。
“蔚恬墨,你讓他進來說吧,等一下鄰居那些出門,看見了是多麼的不好啊。”蔚恬墨的爸爸,邊說邊往自己的臥室走去,覺得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解決。
遲疑了一下,蔚恬墨退後了幾步,才讓許巍亦進到屋子裏麵。
隻是望著蔚恬墨,許巍亦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不知道話從什麼地方說起來。
“你真的今天早上要打掉孩子。”許巍亦的話語顯得低沉了,“肯定的,這一點我一直沒有改變,所以我也希望你,高抬貴手,不要弄得我很為難,也讓我們離婚,變得幹脆一點,好嗎?”蔚恬墨開口,聲音裏麵帶著一點點的哀求,其實她真的不明白,既然和許巍亦都要離婚了,為什麼這個男人對於孩子的事情是這樣的執著。
“我不想你打掉孩子,這個孩子有一半是我的,我不是更有發言權嗎?”許巍亦開口,臉上是著急,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組織這個語言,確實現在的他是顯得無賴,是他要說著離婚,然後現在是他說著要這個孩子,而且還是這樣的混蛋。
“許巍亦你擔心肚子裏麵的孩子,還是你擔心三家酒店,其實我想想我們兩個都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你執意要將這個孩子生出來,那麼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你舍不得的是三家酒店……許巍亦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就算是要孩子,你嘴巴一說,今天肯定就會有女人給你懷上孩子,酒店遲早是你的,但我現在不想要這個孩子,你這樣的執著有必要嗎?”蔚恬墨的聲音裏麵有了哀求,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