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恬墨覺得有點疲倦,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雖然今天早上睡過了頭,但疲倦是明顯的。
遲疑了一下,蔚恬墨拿著電話,給許巍亦的外公打了一個電話,名字的事情還在托著,估計那個什麼懂易經的師傅是已經走了,名字的事情還是要取的。
許巍亦的外公在接到蔚恬墨電話的時候聲音裏麵有點驚訝,但說起孩子名字的事情便是不高興了,外公在電話那頭說著,誰家的孩子在這麼大了還沒有名字,還說著雖然你們大人是很忙的,但也總得將孩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吧。
蔚恬墨在電話那頭聽著,想著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情,就不打這個電話了,但確實也是,誰家的孩子在這麼大了還沒有名字的?估計真的是他們家這一位了。
“外公,晚上我抱孩子過來,估計許巍亦是沒有時間了,就算是過來了,萬一遇見的鼎峰的人,估計孩子又取不上名字了。”蔚恬墨說這樣的話,也算是順道提醒自己的外公一下,他們不是沒有來,是上次來了,外公家一大堆鼎峰的人,差點將許巍亦活剝了。
這樣的話是很見效,外公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在家等他們的話。
一個下午,蔚恬墨真的就像是家庭主婦一樣,陪著孩子玩,陪著孩子吃,然後給孩子洗尿片,再然後就是照顧一下自己的媽媽,忙下來的後,覺得比上班還要嚴重。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傍晚了,拿著手機看見上麵十幾個未接,蔚恬墨是看都不想看是誰打來的了,直接將熟睡的孩子抱到張媽的手上,要走外公那去了。
啟動車子,蔚恬墨發現好像今天一個下午都沒有去想過許巍亦在幹什麼,更沒有去想過,許巍亦晚上回家吃飯不?反正她是將事情在腦子裏麵排序著,完全沒有去想另外的。
車子開了一小時到外公那裏,其實開車的時候,蔚恬墨差一點在路上就睡著了,反正渾身是酸痛疲倦,是很不舒服的,隻是還好,還好還有一個張媽。
進入安宅裏麵,張媽在說著這個家真是氣派,就不說裏麵的裝潢,就這屋子都隻能在電視上的民國片才能看見,反正張媽抱著孩子是一臉的賞心悅目,而蔚恬墨是一臉的疲倦。
懂易經的那個師傅是真的走了,但放了一堆名字在這裏,都是根據孩子的生辰八字取的。
外公將那盒子拿出來:“凡是都是緣分,讓孩子自己用手在裏麵抓吧。”
外公的臉上是笑意,還自己抱著孩子讓孩子在盒子裏麵抓。
起初孩子的小手隻是在裏麵揮動著,直到好幾分鍾孩子才從裏麵摸出了紙條,蔚恬墨是急忙的上前,因為現在的她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早點回去,然後將孩子弄睡著,她也可以好好的睡覺,張媽和在自己的媽媽都是上歲數的人,自己的媽媽還可以在晚上帶一下孩子,畢竟是姥姥,而張媽是外人,萬一……
孩子將名字抓了出來,蔚恬墨的臉上是笑意,也算是一件事情塵埃落地。
外公將名字打開,看著上麵的名字,外公在孩子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說真是一個好孩子。
蔚恬墨走上前,然後將名字拿到自己的麵前,臉上的表情算是變了樣子。
“許愛國!”蔚恬墨睜大眼睛望著外公,這名字還不如網上取的名字,而且這是什麼易經師傅取的啊,不倫不類,現在誰還會取愛國這樣的名字?
“我的曾外孫,真是我的好曾外孫,原來我可是打著日本鬼子過來的,以後你也要像外公那樣愛國,將日本鬼子趕出去。”許巍亦的外公是有一點興奮了,但這個名字在蔚恬墨看來是有一點想崩潰,但看見外公這樣高興的麵子上麵,她隻有不說話了,反正心理麵是想著要給孩子換名字,畢竟這已經不是什麼六七十年代了,還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愛國,我的好愛國。”外公是高興的,抱著孩子還左右的晃動著。
蔚恬墨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許巍亦打來的電話,蔚恬墨接通電話後,不知道為什麼許巍亦那頭的電話又斷線了,蔚恬墨也懶得打過去。
外公抱著孩子玩了好一會,最後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塊玉佩帶在孩子的身上才放心,然後最後在蔚恬墨的耳邊說著:“這個事情不要告訴別人,這個玉是一塊好玉,安才捷上次想讓我給他孩子,我還沒有給。”外公就像是一個孩子,反正覺得愛國這個名字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