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老蛇一拳砸在無法動彈的孫大山臉上,對方的鼻子瞬間塌陷,一口鮮血從他的鼻腔和嘴角噴出,頓時暈死過去。
在孫大山失去知覺的身體上揣了一腳,老蛇露出勝利者的笑容,那雙色眯眯地眼睛早已控製不住盯到了蕭瑤的身上,仿佛一隻惡狼在打量著嬌怯怯的小羊羔。
“眼前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紅了眼的畜生,我若被她們製住後果不堪設想!”蕭瑤的眼角微跳,眼下的場景不同於當日在廖家被下藥。那時候即使無法反抗最多也是被廖凱旋一人侮辱而已,雖然那對於自己來說是奇恥大辱,但最起碼不會有性命之憂。廖凱旋雖是個花花公子,可在床上的時候卻是個知冷暖懂情趣的歡場老手。但眼前這些人卻截然相反,他們是饑餓了許久的野獸,獵物在他們嘴下隻會被瞬間撕碎。這也難怪**如玉姐般之人都會對這裏心生恐懼。
“小美人,讓爺好好親親。”老蛇呼吸有些急促地說道。
對方炙熱的呼吸已經噴到了蕭瑤的臉上,她依舊一動不動,甚至裝出了一副恐懼的樣子。
老蛇被對方嬌弱的模樣勾得食指大動,雙手瞬間張開,身子好像一座大山向蕭瑤嬌小的身軀撲去,猶如餓虎撲羊一般。
“就是這個時候!”蕭瑤心中喊道。
在老蛇的身體接觸自己的瞬間,蕭瑤的雙手也從身後探出,一抹尖銳攀上對方的頸部。
“啊!”一聲慘叫從老蛇的喉嚨中傳來。
眾人頓時一愣,隻見老蛇的臉色煞白,那雙眼睛圓圓地瞪著,雙手扼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股鮮血猶如泉水般在他的指縫處湧出,順著頸間向下,將那條黃色的汗背心染成一片殷紅。
“啪嗒!”
身高一米八,體重九十公斤的老蛇猶如一頭死狗般摔在了地上,渾身上下抽搐不停。他喉嚨中不斷的發出‘咕嚕咕嚕’地聲音,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蕭瑤伸出尖銳無比的指甲,那沾滿鮮血的甲縫中還帶著一條肉絲。先前她背靠在牆壁上的時候便在利用牆體不斷地打磨著自己的甲尖,她知道自己無法與眼前這幫雄壯如虎的家夥硬拚,而唯一能震懾他們,使之對自己產生忌憚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殺雞儆猴”。這個時候她如果還存著一絲心慈手軟的話,那下場悲慘的一定是自己。
老蛇的頸動脈被切斷,鮮血洶湧不止。在場的眾人雖然是窮凶極惡之輩,身上即使沒背負命案也或多或少沾過鮮血,但眼前發生的事情還是深深地震撼了他們。他們終於明白,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不是一朵聖潔的蓮花,而是外表美麗,內心凶煞地罌粟花。
“還有誰活膩了,過來碰一碰試試!”蕭瑤冰冷地說道。對於殺人,她從來都沒有心理負擔,即使在當下這樣的環境,左右都是無期徒刑,最多是判個死刑罷了。
聽到這充滿殺氣的話,眾人都不由向後退了一小步,那顆前一刻還躁動的心猶如被一盆冷水淋下。
躺在地上的老蛇抽搐地動作越來越小,最後終於不再動彈了,隻是那雙眼睛猶自睜著,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不甘。
這一夜是時光充滿了煎熬,關在辦公室裏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法入眠。蕭瑤無時無刻不在警惕和戒備之中,而那些男人眼巴巴地望著這塊本來已經到嘴的肥肉,垂涎三尺之餘更多的是欲火難耐。
第二天清晨,女獄警姍姍來遲地打開鐵門。她心中在想昨晚那隻討厭的狐狸精會不會被這群惡狼給生吞活剝了,上次便有女囚在這裏被蹂j躪致死。而那隻狐狸精長得如此誘人,一夜下來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罷。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對方悲慘的模樣,這樣她心中對於工作、事業、情感上的不順暢方能找回一些平衡,甚至還能得到一絲莫名地快h感。長期在這種地方工作很容易使人心理扭曲,她也毫不例外。
可待女獄警看到眼前的情形後,那顆充滿期待的小心髒突然一跳。
男人和女人各自守著自己的領地,井水不犯河水。在房間的中央,橫躺著一具早已僵硬的冰冷屍體,那雙眼突出,鮮血淋漓地模樣令人看了不寒而栗。
“啊!”女獄警尖叫著往門外跑去,雖然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拉響警鈴。
“想重獲自由就跟我來!”蕭瑤充滿**的嗓音在房間中回蕩,那九個正兀自發愣的男人頓時一陣躁動。
一道身影向門外衝去,瞬間追上了邊跑邊叫的女獄警。登時,一條血虹飛射而出,女獄警甚至還沒來得及抽出警棍,便渾身癱軟地摔在了地上。
蕭瑤在抽搐不停地女獄警身上一陣摸索,雖然沒有找到槍支,卻發現了一把匕首。她將匕首和掛在對方身上的一大串鑰匙拿在手中,迅速衝向了前麵第一道鐵門。
昨晚來到這裏的時候,她已將這一路地形仔細地觀察過,並且牢牢記在腦海中。進入到這個‘辦公室’一共有三道門,隻在進第一道門的時候有兩名看守,其他地方都空無一人。過了這三道門之後,便可以去到犯人放風的足球場。足球場一側是關押自己的女囚區,而對麵則是典獄長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