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嬴政此舉意在引誘我們深入,而且想要分散我們的兵力。”張良臉上露出一絲輕蔑之色道,顯然對此舉有些不屑。
“繼續說。”劉邦十分認真的聆聽著張良的意見,臉上不動聲色。
“從章邯,李信部撤退的路線來看,無疑都在指向一個地方。”張良一針見血道,然後將手比劃到了巨鹿郡的沙盤地圖上。
“巨鹿?”劉邦有些驚疑道,然後疑問道;“莫非其中有什麼玄機?”
“嬴政想要再此決戰。”張良一字一句道,神情也有些凝重。
“我們為何要上當,我立刻傳命全軍停止前進。”劉邦有些驚慌道。
“大哥,不可。”陳平連忙上前,阻止了劉邦。
“為何?明知是陷阱我們還要往裏鑽不成?”劉邦十分不解問道,臉上有些不悅。
“此決戰必須要打,而且還要聚結全部兵力,力求畢其功於一役。”陳平十分慷慨激昂道。
“蕭何你怎麼看?”劉邦露出遲疑之色,看著陳平一臉堅決之色,張良雖然沒有出言說明,可看到他一臉殺機,也知道其中的意味了。
“大哥,張良和陳平所言甚是,此戰我們不打也要打,明知是陷阱也要跳進去。”蕭何也十分堅定道。
“這是為何?”劉邦有些驚疑不定,他不善這些,隻懂得用人之道,不用則已,用則深信不疑。
“五百萬盟軍,我們要是停進不前,恐怕用不了十日就要餓死潰散,我們糧草不多了。”蕭何歎了一口氣,他管理著政務後勤,這些事情他比誰都清楚。
“我們攻占了這麼多郡,一點糧草都沒有?”劉邦先是一陣錯愕,然後問道。還有一句話他沒有明說,隻是暗示,難道搶奪來的糧食也不夠?
“大哥,你去看看,方圓千裏之地荒無人煙,別說糧草,連根草都找不到了。”蕭何苦笑著,然後露出不屑之色罵道;“這群土著,就是沒有開化的蠻夷,畜生,攻占遼西遼東兩郡,屠殺縱火,擄掠,無惡不作,喪盡天良。”
“大秦的百姓早已望風而逃,拖家帶口全部西遷,沒人願意留下來等死。”蕭何露出一絲沉痛之色,臉上露出一絲不忍之色。
“打仗沒有不死人的,想要成大事,必定要血海屍山,這是不可避免的。”劉邦露出悲憫之色,安慰道。
“大哥所言甚是,小弟迂腐了。”蕭何歉意道,重新恢複了神色,隻是臉上依舊十分苦澀。
“張良你有何對策?”看著氣淡神閑的張良,劉邦請教道,臉上盡是誠懇之色。
“剛剛蕭何和陳平已經說了,不進則亡,直接進軍就是了。”張良直言道。
“那有何計劃?”劉邦神色有些不定道。
“這些未開化的蠻夷根本不需要計劃,說了也是對牛彈琴。”張良搖了搖頭道。
“可……”劉邦有些焦急,可話卻被陳平打斷。
“大哥,你還看不透?”陳平意味深長道。
劉邦看著三人一臉淺笑之色,有些茫然。心中左思右慮,也沒能猜到其中關鍵,於是求教道;“好了,幾位兄弟不要再賣關子了,大哥愚鈍,還望幾位兄弟指點迷津。”
“哈!哈!”三人相互看了看,笑了笑。
“大哥你著相了,何必在乎這些土著死活,修真歲月遙遙無期,機會多的很呢?”張良神秘一笑。
“你的意思是指……”劉邦有些震驚道。
“噓,大哥,隻可神傳,不可言表。”張良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上方,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