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後答案揭開了,他意識到了不對?他眼前出現了米修居住的破舊的草屋,自己正在緩緩向草屋飛去,他是體驗了一場神體五重才能體驗的禦空飛行,可是這個體驗他真不想要啊!
一瞬間他心中又再次浮現了許多念頭想法,可直到自己被神秘力量帶到米修的草屋之中,二狗子才發現了重點,草屋中不光有米修,還多出了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大秦人,對方雖然很年輕,可一雙似乎能夠看透萬物的眼神,帶著強大的壓迫。那華貴衣裝明顯的突兀出了男子的尊貴身份。
雖然他不清楚是什麼身份,可他十分清楚,能夠身穿黑色禮服的人,不是王公貴族,那就一定是皇族?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驚動了這麼個大人物?
對於二狗子來說,那些縣裏的小吏都是大爺中的大大爺了,更別說什麼縣丞,縣令,郡守,更別說王公皇族了?那簡直是無法想象了。他準備了無數拍馬屁的說詞,可是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就算連眼睛都無法眨動一下,這讓二狗子頓時心涼了半截。他明白自己完了,徹底完了。他雖然凶殘,但是並不傻。
眼前這個大人物既然出現在了米修的破草屋中,而且還把自己以大手段抓到了這裏,想來還能是什麼好事?雖然明知道是不好的結果了,可二狗子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十分坦然,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
恐懼遠離了他,他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莫非是自己覺得足夠了嗎?值得了嗎?為什麼沒有絲毫不舍悲傷的念頭?還是自己壞事做盡?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並不意外?這一天,難道不是自己早已預料到的嗎?他不清楚,心中除了坦然,還有無盡的茫然。
“殺了他,報仇吧!”嬴政語氣十分平淡,如同不是殺一個人,而是殺一隻雞一般冷靜。他空空的右手,如同變戲法一般,憑空出現了一柄利劍。順手直接丟在了米修麵前,利劍直接插在了米修麵前的地上,散發出鋒利的寒芒。
對於二狗子這樣的人,嬴政剛剛以神念禁錮他來的時候,已經搜索了他的靈魂記憶。用惡貫滿盈,作惡多端不足為過。雖然隻是對這些蠻夷奴隸,可也足夠用令人發指形容。
奴隸固然是一種身份,可始終也是人,可以讓他們做最辛苦勞動,吃最劣等的糧食,打罵懲罰,嬴政都不覺得過份。這本就是身份不對等的價碼,失敗者與勝利者應有的待遇。
可二狗子做了什麼?任意淩辱,殘忍殺害老弱婦孺,幾乎就沒有他不做的。為了討好自己的上司大貴族和官府的小吏,不惜強迫自己的奴隸用肉體去侍奉形形色色的人,這樣的人渣,死了也就死了,活著也是給大秦抹黑罷了。
善惡到頭終有報,二狗子此時就算死,也值了。嬴政知道他以前在大秦所過的落魄生活,如今他也算死的心安理得,不去此生了。所以見到二狗子陡然平靜下來,嬴政也並沒有多意外。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因果關係,嬴政著實也得到了一絲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