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中,借著微稀的陽光,一個長得秀氣的小女孩正在一條寬闊無比的馬路上拍著自己的皮球,嘴裏哼著叮咚小曲,兩臉頰紅通通的好生可愛,玲瓏的大眼目不轉睛地盯著上下起伏的皮球。然而正是她的全神貫注,她既然沒注意到偷偷潛伏上來的男人……
待她發現自己的皮球離自己越來越遠時,她想抓卻抓不到。她懷疑是天使將她的球給拿走了,卻沒想到是自己被惡魔抱走了。她被對方關到一個漆黑的房間,雖然很黑,但她奇跡般的卻能清楚看清惡魔的臉。
小女孩被他滿臉肮髒的胡渣給嚇哭了。男人怕她哭,一邊大手就將其嘴捂住,任由小女孩一雙大眼屏屏地盯著自己。
“噓,別哭。小妹妹要乖乖地,叔叔才會對你好好的!來!乖乖,我可愛的小乖乖……”
夜幕降臨。唯有女孩啼哭聲……
雲涒在她的眼中看到對生命的懼怕,對人生的絕望。而她自己,不也正是那名小女孩嗎?
雲涒像是受了刺激。嘴角微微一顫。她就像當年的那個孩子,兩隻手無力的擋在胸前。警告著對方,乞求著對方:“求求你,不……不……不要過來……叔……叔叔……”
“叔叔?小美人,你就是這麼喜歡裝嫩是嗎?叔叔也好,那站在那裏好好呆著,等著叔叔過來抱抱!”
“不……不是……我……”雲涒在黑暗中,摸著那男人調戲的聲音,她漸漸證實這段腦海中不堪的記憶,就是當年七,八歲的她殘酷的事實。
她知道對方是那名在宴會上對自己不懷好意的老男人,而自己也並非當年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可是如今的她卻如同當時那般無力又痛苦。她的手不停地在胸前揮舞,她的麵巾都被自己的淚水沾濕了。
“你……你別過來……我求你了……行嗎?”
“那怎麼行?所謂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才叫過癮。來吧!小美人,快到老夫的懷裏。老實說,你這臉蛋給破布蒙著眼,倒別有一番滋味!”
雲涒知道,此刻的她是羊入虎口,有去不回。眼前的男人比她想得要無人性,要更殘忍。她想到她自己的手腳被綁住,體力也因許久未進食而軟弱無力。她完全沒有力氣去抵抗眼前所遭受的對待。索性她不動了。想來也覺得諷刺,她可以現象自己的樣子有多麼像天上的主,被四肢綁著,任憑宰割。
“怎麼?不說話了?看來小孩子就是容易學乖!”
雲涒感受到那股惡心的壓力正一步步地逼近自己。尤其是當對方的某部分肢體故意輕碰她的身子時,她全身就像被十萬伏特的電壓給電到,心裏的酸痛,說不清的苦楚,全在胃液裏翻滾,攪得她想吐卻吐不出來。
男人大概是有一定年紀。他每次在行房事上總是顯得特別笨拙。他滿心悅目地欣賞柔弱女子的美。心裏有說不出的激動。他甚至想起所對世俗且又堪稱傑作的詩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看似美人哭,醉是美人笑。”
男人的雙手舉在半中央,指尖微微顫抖。他每次在輕浮一女子的時候,身體的體質總是抵不住內心的衝動。他總感覺眼前這多美麗的鮮花,會因他的撫摸而凋謝。但是他咬咬牙,他不在乎,因為此花隻會最後在他這裏釋放,釋放完了,剩下的殘花將由另一人去清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