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有道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們兄弟已經盡力了,傷的也確實不輕,這我都看見了。隻要你們真心幫我做事,即便事情不成,我也不會虧待你們。何況你們還揍了周鑫,也算幫我出了口氣,這酒當然喝得。”朱逸群表現的如此大度也是給席上的潘佛看,隻要能把這個社長籠絡住,整個泰拳社就是朱逸群的囊中之物了。
“朱少,你這麼看得起我們兄弟,我們兄弟就算拚命也幫你把場子找回來。你放心,等我傷好點了,我就去捅了鍾歡,給你出這口惡氣。”司馬峰今天可被打慘了,傷的比周鑫重了一倍不止,心裏簡直恨死了鍾歡。
“阿峰不用急。報仇出氣的事咱們以後再說,今天先喝酒。”朱逸群聽司馬峰要和鍾歡玩命心中一喜,不過卻沒馬上答應,以免顯得自己太過無情。
“那我先幹為敬。”
司馬峰端起酒杯就喝,酒水流過他受傷的嘴唇和口腔讓他感覺火辣辣的疼,心中就更恨鍾歡。桌上的人見他喝幹了杯中酒,也都喝了一杯。
“感謝朱少請我來喝酒!按理說朱少帶著兄弟加入泰拳社,我這個社長應該擺酒迎新才對,結果還讓朱少破費,我這心中也是有愧。這杯酒我就借花獻佛,敬朱少一杯。下次我請朱少和各位兄弟喝酒。”潘佛喝完一杯之後又端起一杯酒來回敬朱逸群。
“潘社長太客氣了!都是自家兄弟,還分什麼彼此?我家就是開酒店的,以後這酒都是我請,誰跟我客氣我可跟誰急。”朱逸群端著酒杯說道。
“朱少果然豪爽!能和朱少做兄弟是我的榮幸。日後朱少的事就是我的事,就是泰拳社的事。我敬朱少!”
潘佛說著滿飲了杯中酒。他自從收了朱逸群的錢,把朱逸群提拔為副社長,就已經上了朱逸群的船。此刻見朱逸群有心結交,他也願意和朱逸群套近乎。
朱逸群和潘佛幹了一杯酒之後,借著酒杯擋臉的工夫朝著身邊的梅學文使了個眼色。梅學文心中會意,便開口說道:“潘社長,這次比賽鍾歡欺人太甚,在擂台上打了司馬兄弟。這不光是打了朱少的臉,也是打了咱們泰拳社的臉,打了潘社長的臉。難道潘社長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不過我並不讚成司馬兄弟去找鍾歡拚命。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辦法,實在犧牲太大,成功率也不高。”
潘佛一聽梅學文開口就知道戲肉來了。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潘佛吃也吃了拿也拿了,自然就到了為朱逸群出力的時候。
“這麼說潘社長有更好的辦法?”司馬雷聽出了潘佛言下之意,其實他也不願意自己兄弟為了朱逸群去和鍾歡拚命。
“是有兩個辦法。隻是效果不同。就看朱少想要達到什麼效果了。”潘佛賣個關子說道。
“哪兩個辦法?潘社長說來聽聽。”朱逸群聽潘佛的辦法不止一個就知道今天請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