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歡對水若善有戒心。除了自己的名字說的是真的，楚小雪和林文靜的名字都沒用真名，免得給她們惹麻煩。至於鍾歡自己則不怕麻煩，恨不得多惹點麻煩，多抓幾個壞人呢。
水若善剛才也聽到鍾歡他們互相稱呼小雪、文靜、小歡，所以並沒對鍾歡的謊話起疑心。而是對三人說道：“很高興認識大家。你們也別叫我水先生了，聽著跟水仙似的。我年紀虛長幾歲，你們就叫我水哥吧。”
“好的，水哥。你快說說這歌舞廳賺錢的門道。”鍾歡繼續剛才的話題道。
水若善聽鍾歡問起，便滔滔不絕的講起來。聽他一說，鍾歡三人才知道這歌舞廳中的客人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男客，一類是女客。歌舞廳的伴奏樂曲也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黑曲，一類是明曲。
男客和女客就不用解釋了，黑曲和明曲也很好理解，就是關燈的樂曲和開燈的樂曲。女客要想賺錢，利用的就是這黑曲時間。
沒有舞伴的男客如果空口白牙的邀請女客跳舞，女客是不會跳的。這時候男客就要拿出點誠意來，一首三五分鍾黑曲，男客一般會付給女客十元錢。
當然這十元男客也不白花，總要在黑曲時間摟摟抱抱占些便宜回來。如果男客還想再進一步親親摸摸，或是來個**之類的，那可就不止十元了。
按照十元一曲的價格計算，年輕漂亮的女客即便隻是跳舞，每晚也能收入個四五百元，月薪上萬不是夢。隻要跳舞的女客夠多，男客就會趨之若鶩，所以男客的數量總是比女客多。一般情況下一百個客人裏隻有一二十個女客，剩下的都是男客。
水若善的口才很好，見識似乎也很廣，講起這些內幕來頭頭是道，聽的鍾歡一愣一愣的。楚小雪和林文靜聽水若善描述起其中的交易細節更是臉紅心跳。
聊完了歌舞廳的內幕，水若善又將話題引到了娛樂圈。主要就是講明星們演電影能賺多錢，拍廣告又能賺多錢。總結成一句話就是混娛樂圈名利雙收，好處多多。
幾個人正聊著，鍾歡就接到了孔露竹的電話，說是到了門口。鍾歡想去接人，又不放心把楚小雪和林文靜留下，便把包廂號告訴了孔露竹，讓她自己進來。
沒過多久，便有一名歌舞廳的服務員把孔露竹領了進來。鍾歡一見孔露竹，便發現她今天的妝容也與平時不同。孔露竹出警時不會化妝，給人一種清爽幹練的感覺。不過今天她卻描眉畫眼特意妝扮了一番，顯得十分性感迷人，尤其是一雙穿著黑絲襪的筆直長腿，更讓人想入非非。
水若善一見孔露竹立刻兩眼放光。他整天在街上給老板搜尋美女，三個月也未必能碰到一個像孔露竹這麼標致的女生。可今天一下子就碰到了三個，這運氣簡直好到爆。
“露竹姐，這位就是水哥，獅王娛樂公司的星探。這是我學姐陸竹。”鍾歡給雙方做了介紹，同樣隱去了孔露竹的姓。
“水哥好，我從小的夢想就是上電視，演電影，您看我的條件行嗎？”孔露竹裝的還挺像，一上來就激動的和水若善握手。
“行！太行了！鍾歡兄弟有福氣啊！你是哪所學校的？這是掉到美女窩裏了。”水若善握著孔露竹的柔荑，心猿意馬的問道。
“嗬嗬~水哥真會開玩笑。人家可算不上什麼美女。當初我去電影學院麵試，考官都不要我。”孔露竹一邊笑著，一邊嗲聲嗲氣的說道。
“那是他們沒眼光。電影學院那幫老土我知道，你去了肯定又是考演技，又是考文化，一樣不合格都不讓你過。可誰不知道現在的明星都看臉啊。你文化再好，長得不行也是白搭。這就是學校和社會脫節的地方，學校學的那一套，在社會上根本吃不開。所以你來找我就對了。”水若善一聽孔露竹抱怨，立刻順著話茬往下說。
“可不是嘛！水哥這話算是說到我心裏去了。我看科班出身也不一定都能紅，而那些網紅全是野路子，知名度也不一定低。”孔露竹此刻的神情可以形容為八個字：懷才不遇，巧遇知音。
“你說的太對了！所以千萬別迷信什麼科班。歌星拍電影的多了去了，哪一個是科班啊？陸竹同學別站著了，咱們坐下聊。你要是覺得這屋裏熱，就把外衣掛那邊衣架上。”水若善指了指牆角的衣架說道。
“水哥先坐，我掛一下衣服。”
孔露竹說著就把黑色的皮衣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穿著的一身紅色緊身連衣裙。這件連衣裙上下都短了一截，上麵短的一截讓孔露竹香肩半露，下麵短的一截讓孔露竹露出了大腿，裙擺僅僅包裹住了臀部。如此性感的裝束讓水若善又是眼前一亮，暗道這小妞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