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司馬寒,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啊,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這樣坐著啊,好歹給點反應行不行啊???”終於,被司馬寒自己寵壞了的清婉終於開口了,被寵壞的她在什麼時候收到過這些待遇 ,從前的待遇和現在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嗯,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可不叫喂,我的名字叫司馬寒。”司馬寒輕瞥了一眼清婉,眼裏沒有了往日的寵溺,有的隻是一片冷靜罷了。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就好像隻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猛然,清婉被司馬寒這種神色嚇到了。從前都是寵溺,可以吧人溺死的神色,現在呢,什麼都沒有了,有的不過是一片冷清罷了。冷得可謂是讓人心寒啊。
“嗯,我知道了,你叫司馬寒。”漸漸地,漸漸地,清婉的語氣也開始了平淡起來,就好像是在對著一個陌生人說著最為陌生的話,誰都不認識誰,都是一群陌生的兩個人,誰都不認識誰……
“嗯,司馬寒,你給我裝失憶是嗎???”清婉用著最為平淡的話,說著最為狠毒的語言,就好像是在陳述的一個自己知道的事情,事不關己而已。
“嗯?小丫頭,你說話不能這樣說啊,我隻是在說著我知道的東西,既然你想要出去,那你就出去吧。我還是在這裏呆著,安心修煉吧。”司馬寒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就好像是真的什麼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裏麵隻是向著修煉一般。
“好,司馬寒,你自己記著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我走了,你可別後悔啊。”清婉輕哼了一聲,眼裏,聲聲音裏麵帶著特別的不屑。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正確的,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我深思熟慮之後才說出來的,你就放心吧,我說的東西是不會後悔的。所以清婉小丫頭你就放心吧……”雖然說稱呼很親昵,可是語氣卻很是冷淡,就好像是真的在和一個陌生人說話。和一個遇自己不想幹的人說話一般,就好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和自己相關的隻是一個陌生人的關係。
“好,那你你記住你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從此以後我什麼都不會再去理會了,更不會再理會你。”清婉決裂的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就開始轉身離開,不再去看司馬寒一眼。
而是朝著宮殿的門口走去,正準備往外麵最遙遠的地方走去,很想要遠離這個地方,很不想要在看到這裏的一草一木,不想要看到這裏的每一人,更不想要看到司馬寒。
【司馬寒,你可真是好樣的,你可真的是不錯,你居然還能這樣來對待我,現在的你和從前的那個你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啊,根本就是兩個人啊。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判若兩人了,我終於知道了……】清婉想著,心裏滿是憋屈,差一點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了。什麼時候他清婉收到過這種待遇啊,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事情啊,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事情啊。要是沒有怎麼這樣的事情的話,肯定他清婉現在還是很好很好的。
天空是那樣的漂亮,好像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漂亮,這裏簡直就像是一個純潔得不能在純潔的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