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卉覺得再待下去也沒意思了,轉身扶著娘親,“娘,這簪子說不定是老太爺的意思,估計似乎我哥跟慧茹表姐八字不合,這要是犯衝,衝撞了母親的身體可怎麼辦?”
周夫人的心裏也真夠此意,覺得這個慧茹實在是不適合當周家的媳婦,回頭還是找人自己的打聽一下比較好,本來覺得是母親的娘家人,關係這樣的近,找人打聽人家姑娘的品行是很失禮的,而且母親也會不高興的,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打聽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一聽周夫人要走話裏的意思這婚事要黃了,張夫人著急了,“周夫人,有話好好說啊,孩子的事情我們再好好的看看,肯定不會有事情的。”
安卉護著周夫人,“表姑姑我娘身體不舒服,你知道的我娘現在懷著身孕,一點都不敢耽誤的,麻煩表姑姑讓開,我要帶著回去休息。”
“這我們府裏休息也是一樣的啊,這府裏也有大夫。”
安卉按著張夫人還要強留,“張夫人,我父親出來的時候交代了,我娘要是出點什麼事情,為我試問的,而且還說了大夫隻能用我們家的大夫,耽誤了我娘,要是字啊你們家出了什麼問題,表姑姑可是能承擔?”
“我……我自是沒辦法的,周夫人慢走。”
安卉扶著母親,身後跟著丫鬟婆子,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在場的剩下本家的一些夫人和小姐,張夫人也沒興趣招待了,“好了各位姐姐妹妹沒事了就帶著各家的孩子都回吧。”
說完自己轉身就走,走到張慧茹的身旁,低聲嗬道:“你跟我過來……。”
看著張夫人和張慧如的已經走遠,剩下的幾房夫人,人拍手稱快,這個張夫人仗著自己娘家的勢力,在府裏橫行霸道,壓製其他幾房的夫人,總想著讓女兒攀上高枝,也不看看自己寶貝女兒什麼德行,跟著什麼人就學什麼樣,女兒跟她是一個模子刻的,勢力眼兩麵三刀,動不動就耍大小姐的脾氣,平時私底下總是欺負幾房的姑娘,上個月還害得三房的丫頭掉進了河裏那麼冷天,三方的丫頭那麼小,被驚嚇到不說,到現在風寒還在床上養著起不來床,三夫人天天哭,找了好多大夫了看不好。
馬車裏,安卉看著母親的蒼白的臉,心裏很是內疚,“娘對不起,惹你生氣了,但是我實在是看不慣那母女兩人的嘴臉,那簪子是那個張慧如故意摔斷的,她嫌棄母親小氣說就給了那麼一個簪子。”
“你怎麼知道是慧茹是故意摔斷的。”
“娘我在那個亭子裏坐的無聊,也不想看她們那一幅幅的討好的嘴臉,我就帶著丫鬟去花園裏轉轉散散心,真好聽到了她們母女的對話,那簪子就是她故意摔斷的,而且她娘還說了,就是因為我爹是宰相,她讓她嫁給我哥哥的,說是讓我爹幫她爹和哥哥把位置都升一升。”
安卉靠近周夫人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母親她們還說我奶奶手裏有一大筆錢財,那個張夫人還說等張慧茹嫁到咱們家,我奶奶就會讓她管家,還說那一筆錢財也會給她的,她娘的那意思是讓她帶回她們家。
周夫人心裏有深深的擔憂,難道這婚事母親是非要定下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禪兒娶這個女人,必須要想辦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