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路一把推開了周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馬嵬不敢也不能動他,如果把他叫到戶部的手裏,那對他來說反而是好事,自己的恩師還有他的嶽父那可是戶部的一把手。
想到這裏梁路得意起來,指著小滿和周六說道,“將軍這兩個人,先是對朝廷的名關汙蔑在先,而後還對我動手,按照大夏朝的律法他們應該如何處置?”
小滿看著梁路那張得意洋洋的大餅臉,真的覺得很討厭,剛想開口反駁,隻聽大馬嵬說道:“有嗎?他們有對梁大人不敬嗎我怎麼沒看到,你們看到了嗎?”
底下的眾將領紛紛搖了搖頭,“沒有看到……。”
梁路的臉都要氣歪了,“你們,你們……這是要聯合起來對付我啊,你們等著等會我就上一道奏疏給皇上……等著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說完一摔袖子打算離開,還沒等他走出營帳,小滿心裏冷笑,本姑娘還沒打算放過你想走沒那麼容易。
馬嵬知道這一次他們更戶部肯定是要開鬧一場了,但是他覺得這是遲早的事情,戶部一直扣著他們的糧餉已經大半年了,遲遲不給發放,兄弟們已經好久沒有給家中送銀子了,有些弟兄的家裏都已經斷糧了,就算是這樣弟兄們還是咬牙堅持沒有給自己找麻煩。
小滿看著馬嵬他們,心裏覺得這些士兵在戰場上拚死廝殺換來的太平卻被如此的對待實在是很不公平很憋屈。
小滿從來就不是能忍的人,尤其是對於這樣的人渣,小滿是能殺就絕不放過的。
“站住……。”
小滿的聲音在安靜的營帳裏顯的尤其的突出。
“怎麼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我手中的這個應該能夠把你怎麼樣。”
小滿手持一個金燦燦的令牌,朝著梁路揮舞一下。
馬嵬和其他的眾將領見到那個金牌立馬下跪,口呼萬歲,隻有那個梁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小滿手裏的那個令牌真的會是皇上欽賜的金牌,“怎麼可能……皇上怎麼可能會把金牌賜給你……。”
“大膽見到皇上欽賜的金牌不僅不跪,還敢妄自非議皇上的決定,真的是膽大妄為。”
梁路還沒完全搞清楚的時候,馬嵬出手了,上前直接控製住了梁路,其他幾個將領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上前幫著人馬嵬直接下了梁路的佩劍和頭盔,順便接手了對梁路的管製。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是戶部的人你們無權這樣對我。”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小滿的身上,畢竟現在這裏權利最高的要數小滿了。
今天一路上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拜這個家夥所賜,這個仇自己是一定要報的,“是他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皇上肯定是有這個權利。”
小滿不在看那個梁路,轉身對著馬嵬說道:“我現在懷疑這個梁大人有貪汙的嫌疑,還請將軍派人去搜查證據,早點弄清楚事情的真像。”
“末將這就到帶人去查。”
這正合小滿的心意,本來小滿就擔心萬一派出去的人跟這個梁路有什麼瓜葛,調查的結果與事實不符那和事情可就大了,雖然自己是拿著皇上欽賜的金牌,但是萬一真的冤枉了人家,那金牌可是救不了自己的,畢竟冤枉朝廷命官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趁著馬嵬帶著人去調查的時候,小滿帶著周五和周六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地盤,自己的身份都已經曝光了,就沒什好隱瞞的也就不需要這樣的偽裝了,再說了今天趕路渾身髒兮兮的,從頭到到腳就沒有一個幹淨的地方,身上黏黏的小滿絕對難受,幹脆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來讓他們驚豔一下。
果然小滿收拾完一切在回到馬嵬的營帳的時候,這一路走來從那大漢的眼神中你就看出了,他們到底是有多驚訝,本來也是這裏連母豬都難得見到更何況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不是一個姑娘是三個姑娘隻是周五和周六的姑娘特征有些難以發現。
營帳內馬嵬把在梁路營帳內搜到的東西,命人全部都搬到了,自己的營帳的,找來了識字懂的算賬的人到空地上清單數目。
這個梁路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貪,什麼都東西都不放過,藥材糧食、棉衣、棉鞋、甚至是做飯的調料。
小滿的到來引起了一陣轟動,雖然剛才在場的人都知道原來那個瘦小的夥夫是個姑娘,所有的人對於她的真是身份都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