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消息一出,城中的那些老爺們,簡直是要爆炸了,這次不用管家出麵,所有的老爺們都親自到了衙門。
洛城的縣衙門重新又排起了長隊,沒有地方座隻能站著,這一站就是一整個上午,那些養尊處優的老爺們哪裏受過這樣的罪,才站了一刻鍾不到,那些老爺們就叫苦連天了,看看前麵的隊伍半天都沒有動一下,那些衣冠楚楚的老爺們剛開始還站的很有範,身體站的直直的可是沒一會就叫苦連天了,東倒西歪的有的人幹脆坐在了地上。
來報案的跟前天來報案的人都是同一批,所以也沒有重新記錄,幹脆把的損失直接記錄在昨日的案底上,饒是這樣縣太爺今日也是好生的忙碌。
一樣的這些老爺們很明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還一再的表明要縣太爺盡快的破案,還搬出了之前縣太爺之前的輝煌業績,一群人勢利小人把這廣威誇的是,此人隻應是天上有,不管別人是怎麼樣想的反正是在一旁圍觀的小四和小七是這樣覺得的,聽著那些人奉承廣威,小七麵露鄙夷,“少爺還說來這裏有好戲看,還能學到本事,我怎麼覺得少爺說的不對啊,這哪裏有什麼好戲看,隻有一群虛偽的人在拍馬屁。”
小四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老爺們,“少爺哪裏說的有錯,你看著些人演技多好,比登台唱戲的戲子都好,在說了睜眼睛說瞎話還有臉皮厚,這也是一種本事啊。”小七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小四,怪不得少爺最近越來越喜歡把事情交給小四去辦了,原來自己的境界跟四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啊。
小四親切拍了拍小七的腦袋,“多學著點這可是絕佳的機會。
和上次一眼個,縣太爺一口就答應下來,當時條件也是和上一次的一樣,現在縣衙裏就剩下縣太爺一個人,還有一個瘸腿的看門老頭,兩人已經餓了好幾頓了。
“各位家中連著兩日遭了賊,我身為洛水鎮的父母官徹查此案,逮捕盜賊是責無旁貸的,但是現在諸位也看到了,這衙門裏被說是牢房了,你看看這大門都已經破舊成這樣了,我看了看昨日家中遭賊的好像各位的家,那日我也說的很是清楚了,現在衙門裏缺人、缺銀子、缺東西,已經無法維持正常的事物了,大家也都知道我們遭遇了水災,這方圓百裏死了無數的人,良田不知道毀了多少,在場的有些人都會家境殷實富裕的,我希望……。”
廣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場下一位老爺給打斷了,這人是朝廷裏國舅的本家,平時在鎮上就耀武揚威的,自稱是皇親國戚,平時都是那鼻孔看人的,“廣大人,不要岔開話題,這一碼事歸一碼,再說了我們的銀子和糧食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們這些雖然業大,但是家也大啊,要養的人可不是一兩個人,那是幾百口的人啊,我要是答應了朝廷把糧食捐出來,那我們那些家人可都要喝西北風啊,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們沒辦法選擇啊,這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而且我們不能向那些盜賊屈服啊,這樣的話隻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大人已經全力捉拿盜賊才是。”
本來有些人知道那些盜賊是因為自己沒有把糧食拿出來,才會選擇自己府裏下手的,想著要不然就捐點糧食出來,就當是破財消災了現在聽到這個柳員外一說,還真的有些道理,如果自己真的捐出糧食來,那些盜賊或許真的會變本加厲的。
廣威知道今天肯定是一無所獲了,而且他們想要的目的估計很那實現了,還真是老奸巨猾啊,好像這人也是當地大戶的核心人物,現在他在公共場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又說了這麼一個光明堂皇的理由,那其他的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態度了。
不過廣威也不是吃素,笑嗬嗬的說道:“這柳老爺子你也來了,這盜賊還真的是的大膽包天,像柳老爺這樣的皇親國戚都敢搶啊,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是啊,我看就是一群亡命之徒,他們什麼事情都敢做……。”周暮禪不知道時候也來到了現場。
這些人都是見過周暮禪的,知道周暮禪是朝廷派來賑災的,所以對周暮禪還是十分的客氣的。
紛紛拱手跟周暮禪打招呼,“周大人來了……。”
不過這個當然是除了那個柳老爺的,畢竟人家是國舅的本家嘛,皇親國戚啊,不需要在去討好其他人的。
所以這周暮禪才一開口,這個柳老爺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周大人這是在嚇唬我們嗎?”
“柳老爺還真是會說笑話我故意嚇唬你們做什麼再說了,再說了我覺我又義務提醒大家。”
經過周暮禪這樣一說,有些人就又開始猶豫了,萬一真的如周暮禪所說,惹怒那些人,要是他們殺人該怎麼辦。
柳如言無意跟周暮禪多說什麼,因為京城發來的密信上說的很明白,隻要不同意給糧食,其他的事情最好不要去招惹這個周暮禪,因為他不是一個善茬,他心裏很清楚如果不是這個周暮禪真的是難惹的人,那位不會再密信上這樣的叮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