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是怎麼一回事情?”李牧雲的眼睛的老大。
“我怎麼知道。”
“前輩,你不知道?”
“我們前麵幾個任務都失敗了,我個人的心中是有些不甘的,畢竟快要到手的獎勵丟了誰的心情也好不起來。於是我就想獵殺和封印一些邪魔,拿回去換一些獎勵,怎麼也算彌補一下損失吧。誰知道居然有人也到了同樣的主意,搶先下去了。不過我們現在卻要好好地感謝他們,如果沒有他們我們哪裏能夠知道這個山穀這麼危險啊。我們現在這裏等一等,等到他們上來後,我們一定要謝謝他們再走。”大聲說完後,葉知秋在附近找了一個視野很好的山頭,在一塊平坦的大石頭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顯然是是準備看好戲。
“前輩,你真是……”李牧雲雖然沒有講話說完,但是悄悄豎的大拇指卻將他未說完的話表現出來了。
聽見自己的同伴發出了慘叫聲,那些留在山穀之外準備像之前一樣纏住葉知秋二人的修仙者坐不住了。一齊狠狠地瞪了葉知秋一眼,急忙趕過去搭救。他們雖然知道被葉知秋陰了一把,但是無憑無據,他們隻能夠打落牙齒往肚裏咽。
待山穀的修仙者驅散了山穀中漂浮的霧氣後,山穀中的真實情況終於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山穀的中間是一棵怪樹,紫黑色,和平常所見的垂柳大約有三分相似,不過它枝條要比垂柳長上很多,方圓十數裏的山穀幾乎被它的枝條全部鋪滿了。
那些枝條和一般樹的枝條還有很大的區別,一般樹的枝條除非受到外力的作用,否則它們是不會動的,而怪樹的枝條則截然不同,不停地蠕動爬行,要不是都從一個方向延伸過來,乍一看,還以為是鮮活的蛇呢。
那些貿然闖入了修仙者都遭到了怪樹枝條的偷襲,基本上都被它們結結實實地捆住了,而且那些枝條還十分的惡毒,從他們身體任何可以插入的孔洞插入,他們之前的慘叫就是忍不住那種殘酷的插入之痛。
那些枝條不知道有什麼古怪,雖然看起來隻有大約拇指粗細,但是任憑那些被困的修仙者如何掙紮,依然沒有辦法掙斷哪怕一根。
看見上麵的同伴將霧氣驅散後,那些嘴巴還沒有被堵住的修仙者高聲呼救。但是當他們看清楚了情況之後,都顯得猶豫了,既然怪樹的藤條可以將他們捆住,他們下去之後會不會落得同樣下場呢?畢竟他們與下麵的人僅僅是比較熟而已,遠遠達不到生死相托的地步。
他們這一猶豫,他們的修仙者連呼喊的幾乎都沒有,他們的嘴被蜂擁而至的枝條給堵住了。同時他們也絕望了,不得已他們紛紛放出了自己的元神,準備拚一下。
其實修仙者和邪魔戰鬥的時候,一般是不會放出元神的,因為邪魔有很多對付元神的手段,一不小心就會被汙染,甚至被侵占。被汙染了還有一線的生機,隻要能夠及時用仙界出品的清靈露滌蕩元神,雖然最後可能會有一些損傷,但是慢慢修養總還有恢複的希望。但是一旦元神被侵占了,就會變成一具行屍走肉,被邪魔掌控,如是果直接被吞噬掉的還好,如果是被禁錮的,還要看著邪魔操控自己的身體做一些違背原則的事情,真是生不如死。
很多的事實證明拚命的結果往往不是勝利,而是更為悲慘的下場。那些修仙者放出的元神雖然看起來都算不錯,要動起手來,也能夠發揮出不小的威力。但是它們根本沒有機會發出威力,在他們剛剛從修仙者的頭頂冒出的時候,怪樹的樹幹上突然浮現出了很多的人臉,齊齊張開嘴,一起吹氣。
刹那間,粉紅色的煙氣一起從它們的口中噴射而出,眨眼的功夫,就彌漫了整個山穀,為山穀中籠罩上了一層曖昧的色調。
那些修仙者的元神不可避免地接觸到了煙氣,短短幾息時間之後,那些元神就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如果顯化的元神是山呀水呀的也到罷了,最多失去了威力,停在了一邊,如果是人或動物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自然樂子是對於那些看熱鬧的人而言的,對那些元神的主人來說卻是奇恥大辱,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或者拿刀抹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