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嗬嗬嗬……勤奮的家夥,醒得挺快嘛……”
一下樓,南宮就聽到蘭斯姐招牌式的笑聲。
蘭斯戲謔地調笑了一句:“我還以為……你要睡到晚上呢………”
南宮實在是不好意思自己是餓醒的,尷尬地笑了一笑。誰知,梁紫直接就來了一句:“蘭斯姐姐,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吧。”
“姑娘嘴巴真甜……好吧,就衝你這一聲姐姐,今的午飯我請了……”蘭斯姐頓時開懷大笑,連一直看似迷離的醉眼都亮了幾分。
沒多久,在旅館做兼職的姑娘便端來飯菜。
南宮道過一聲謝,便打算開始用餐。
雙臂依然是酸痛難當,於是吃飯就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無奈之下,隻吃了幾口便弄得一身狼狽的南宮隻好叫那姑娘把飯換成了粥。
就在姑娘下去準備稀粥的時候,蘭斯姐忽然端來一杯淡綠色的清酒,麵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家夥,來一杯?”
餓了半的南宮一見這杯酒並不是令人如夢似幻的“迷夢”,不由頗為意動,瞟了一眼旁邊用一句話就換了一頓飯的梁紫,咽了咽唾沫。
“你想喝就喝唄……”
一不打架就身癢的梁紫吃相卻是出奇的斯文,她慢條斯理地往嘴裏送了一口飯,道:“酒可以活血,對你的雙臂疲勞有好處。但是不要喝醉了,下午還要繼續的。”
南宮喜出望外,雙手顫巍巍地捧起酒杯,卻差點打翻了。
“哐當”一聲脆響,酒杯裏多了一根竹管,正是昨梁紫用來喝果汁的那種。
感激地看了一眼麵帶笑意的蘭斯姐,南宮美美地嗞了一口,酒香醉人,化作一股微弱的熱流蔓延全身,情不自禁地出“啊”一聲舒服的長歎。
忍不住又吸了一大口,“嗞”的一聲,酒杯就空了一半,熱流更盛了,暖暖的像個老鼠在身體裏亂竄,竄到哪熱到哪。
南宮半眯著眼,表情十分的享受,清秀的臉也出現一絲酒醉也似的微紅。
於是,梁紫又開始埋怨了:“明知道自己酒量差,卻偏愛喝酒……下午還要修煉呢……以前在家裏怎麼就沒現你有這種嗜好呢……都怪那葉劍藏……”
可憐的葉劍藏,人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就無辜地替南宮背了個大黑鍋。
等了一會,酒喝完了,那姑娘也恰好把剛煮好的熱氣騰騰的白粥端了上來。
早上練拳練到昏厥的南宮身體消耗極大,實在是餓極了,顧不得熱,端起碗便往嘴裏倒。
還好,那細心的兼職姑娘把粥端出來之前應該是晾過的了,溫度剛剛好,南宮沒幾口便把它解決了。
喝完了粥,他還把剛才剩下的大半碗飯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咦?好奇怪……”
南宮放下碗,忽然感覺到雙臂居然好多了,雖還沒完全恢複,但也可以活動自如了,整雙手臂甚至都還在微微熱。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不勝酒力,是喝了酒之後的正常熱,可現在看來,恐怕不是那麼簡單了。南宮不由得暗自疑惑:“雖酒能活血,可這功效也太強了吧?莫非是這杯酒……”
忽然心中一動,轉頭對倚在一旁似乎喝酒就能飽的蘭斯姐認真道:“多謝蘭斯姐!”
“家夥……你謝我作甚?”
端著酒杯的蘭斯姐麵上似笑非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是我請你喝酒吧?哦嗬嗬嗬嗬……真是個有趣的家夥……這杯酒的錢我可是會算在你的房費上的,所以你不用謝我……”
著,她便微笑著端著酒杯走了出去,倚在門上喝她的酒。
南宮還以為是好心的蘭斯姐在那杯酒裏加了料,所以自己才會恢複得這麼快。如今聽她這麼一,才現原來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由得大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