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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鳳鳴卓等人頓時便麵麵相覷了起來。
南宮大感好奇:“照理,融嶺以北地區,也是屬於大唐不可分割的領土一部分,狼牙軍這麼大一個毒瘤,你們的師門沒有理由會坐視不理。就算黑池的保密功夫做得再好,那也有四五年時間了,狼牙軍在這裏屠城滅村,殺人煉屍,做盡怒人怨之事,江南地區不可能會收不到消息的。”
“可是如今,據我所知,好像隻有你們五個人來此,卻不見其他人,這是為何?而且紅櫻姑娘,我看你做的沙盤,也沒有將江南地區的勢力計算進來,似乎也隻是打算孤軍作戰,這又是為何?”
“這個……”
戰紅櫻的臉頓時就漲紅了,看了鳳鳴卓一眼,卻沒有話。
鳳鳴卓沉默了下去,過了半響,這青年道士才忽然歎息一聲,道:“唉!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在大唐,浩氣盟惡人穀之兩大勢力之間曆來爭鬥不休。最後雙方達成約定,以後每十年舉行一次名劍大會,誰贏,誰就是大唐的主人。如今正是屆名劍大會的最後關頭,雙方都在全力以赴,根本無心北顧……”
到這裏時,青年道士的眼中露出一絲悲憫,和激憤,咬牙道:“他們都什麼攘外必先安內,若能取得名劍大會勝利,成為大唐的主人。屆時即可集合全大唐之力一舉殲滅狼牙軍,易如反掌。如今之計,還是要大局為重……”
“為了這個所謂的大局,你們就放棄了狼牙軍這個局部?”南宮淡淡地問了一句。
他將“你們”“大局”“局部”兩幾個字眼咬得很重。
因為對於大唐來,他隻是個外人,是個過客而已。
一句泯沒良心的話,假如南宮隻是將自己擺在一個純粹的過客的位置,那麼他大可以無視稻花村的滅村之禍,無視江泉村那整整一山的毒屍。無視狼牙軍的惡行,無視這一切的一切……
那他們大可以直接去到傳送通道,自行想辦法,潛行、硬闖。又或者付出一定代價向狼牙軍借道,離開這個大唐。
那這多方錯綜複雜的關係以及一切的紛爭都與他們無關。
但他沒有。
他有自己的堅持,有自己的道義,他做不到。
看到狼牙軍的惡行,他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要除掉狼牙軍。
但是他們什麼浩氣盟、惡人穀。卻是不折不扣、地地道道的大唐本土人。他們生於斯長於斯,按理來,無論如何也要比自己這個外人更要上心一點才對。
然而,與他這個過客拂袖而起相比,他們那些人眼中卻隻看重那權勢爭鬥,而北方的民眾的悲慘遭遇卻淪為‘大局為重’的犧牲品而被漠視。
而麵對南宮的指責,不單是鳳鳴卓他們五個,就連白遲與蘇曼曼二人也是沉默了起來。
五絕是麵有慚色,白遲則是默默歎息,似是不忍。閉上了眼睛。
而蘇曼曼,眼神就複雜多了,有怨恨,有不忿,以及其他許多複雜的情緒……那眼神仿佛是在:當年我五巫教,也是被犧牲的“局部”之一。
然而這女子隻是張了張嘴,最終也歎息了一聲,默默走了出去。
氣氛一時沉默。
良久,南宮才長歎道:“好了……現在也不是這個的時候。還是想想該如何對付狼牙軍吧……”
他指著沙盤的東南一角,問道:“紅櫻姑娘。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啊?”
戰紅櫻的情報功夫做得很好,微微一怔之後便回過神來,如是答道:“這裏也是狼牙軍的一個據點,與絕穀類似。是狼牙軍五大據點之一,叫做漠北原。此地處於融嶺山脈中部,這一帶地勢開闊,最適合騎兵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