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羅成進家裏走出來,韓墨心裏卻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臨走的時候,他看到雲山秦的臉色,似乎顯得有點不好。而聯想一下這師徒兩人先前才爭吵過一次,韓墨依稀覺得,或許會出什麼事情!
但這些跟他都沒什麼關係,所以韓墨也沒有返回去。對他來說,羅成進雲山秦師徒兩人,跟他都不算太熟。相互之間也都算得上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韓墨沒有理由太過關心這師徒兩人之間的那些繁瑣雜事。
出了胡同口,來到大街上,韓墨選擇了一條路,就往前走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韓墨的身影顯得有些孤獨。因為所有人都是從他對麵迎麵走來,隻有他是一往無前的往前而去。
一路走來,周圍的人群看向韓墨的目光充滿了古怪,所有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從他們身邊,和他們擦身而過的韓墨。這倒不是韓墨是個名人,已經成為了東籬村街頭小巷,人盡皆知的人物。
隻是因為,韓墨所選中的這條街,是一條東西方向的街道,韓墨此時是由西往東而走,而他身邊的人群,則都是無一例外,自東往西而行。這條街稀稀拉拉幾十個人走過來,隻有韓墨一個小家夥,是朝著東邊一路前行的!
韓墨也不覺得奇怪,盡管周圍人看向他的目光古怪,可韓墨還是淡然自若的繼續走他的路。這是一條死胡同,街道的最盡頭則是一家酒樓,在東籬村中,這樣的街道不少,這種酒樓規模也算不得最大。
而本來,不管什麼若人在這條街上行走,都是無可厚非,沒有什麼古怪的事情。隻是因為今天,在這條胡同最末尾的那家酒樓,發生了一些事情,才讓所有本來想要跟韓墨一樣進去的行人,紛紛都轉身離去!
福運酒樓今天有人包了場,這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人這些包場的人,凶神惡煞,手持刀劍,並且當場秒殺了幾個客人,也嚇退了所有想要前來吃飯的食客。那些包場的人,甚至直接放話出來,今天整個福運酒樓被他們包場,誰要是敢踏進福運酒樓一步,必定血濺五步,屍骨無存!
對於韓墨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年,周圍路過的人群自然是心生奇怪,滿臉驚詫的。不過看到韓墨那一副鎮定自若的表現,倒也沒有人隨便說些什麼。因為韓墨從外表看上去,倒也穿著非凡,且麵相高傲,而且看上去像是東籬村學院的學生。所以也就沒有出麵,阻止韓墨繼續往街道的最盡頭走去!
能將一座酒樓,開設在這樣的一條街上的最盡頭,這家叫做福運的酒樓也著實很是奇怪。而看上去,福運酒樓這樣做,也是為了要躲避是非麻煩。可惜,看上去今天來了一群包場的客人,也讓福運酒樓沾上了麻煩!
來到地頭,韓墨抬頭起來,看著麵前這座闊氣的建築,以及頭頂那幾個樸實無華的黑體大字,韓墨微微皺眉,顯得有些遲疑。
因為,在他麵前,出現了兩個手握長刀,一臉凶相的大漢,幾乎是指著韓墨的鼻子,用居高臨下的語氣對他怒斥出口,“福運酒樓今天不招待客人,小子快點滾蛋,否則別怪我們兄弟倆手中大刀,砍得你血肉橫流!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