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對來往的行人都會細加查看,對行李卻是不做翻動,這無疑幫了溫如玉和玉容的大忙。
一路各懷心思出了城門,城外草木深深,前些天的幾場雨不僅衝刷掩蓋了玉容逃走的留下的血痕,也使明媚的春日碧空如洗,讓人分外沉迷。
溫如玉立在半山之上,看著四處殘紅半褪,春意漸淡的景致笑言要與紅姑玩個新鮮刺激的遊戲,紅姑便讓車夫在車上守著,帶著溫如玉往深處去了。車夫迷戀的看著紅姑唯唯諾諾的應了,老老實實的守在馬車上等著他們回來。
溫如玉擁著紅姑行至一處僻靜處自語般問道,天氣如此之好,景致又如此之妙,為何人影稀少?紅姑柔若無骨般靠在溫如玉胸前道“現下春日將盡,繁花落盡,早過了踏青時節,自是人不多了。況且我也不想讓別人瞧了你去。”溫如玉調笑的抬起紅姑的下巴“這麼說來當真是天都助我”
紅姑愣了一下,溫如玉接著說道“讓我們在此處盡興不必擔心有人來擾。”
溫如玉對著紅姑的唇親了下去,兩手也上下挑逗著。紅姑緊摟著溫如玉軟成了一汪春水,嬌喘不已。溫如玉自袖中拿出帕子“不如蒙上眼試試?”紅姑嬌笑,明明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何時當初生澀的男子已是青出於藍了,這般的妖繞勾人溫潤體貼又知情識趣的男子實在不願與別人分享。
見紅姑未開口拒絕,溫如玉蒙住了紅姑的眼睛。紅姑任由溫如玉摟抱著往未知的地方又走了一段,便被溫如玉緊緊壓住了身子抵在了一棵樹上。看不見東西的紅姑感觀更是敏感,很快便要反客為主,溫如玉戲法般又掏出一條帕子輕輕將紅姑的手背到樹後綁住,柔聲說道“今日隻許我動,不許你動。乖乖聽話”紅姑被溫如玉輕柔充滿蠱惑的聲調所惑,竟是未做反抗。
溫如玉輕輕扯開紅姑的衣領,半敞著衣服露出紅色的肚兜調弄了一陣,忽然停了下來責怪般說道“都被你迷的顛三倒四的,忘了還有好東西沒拿出來用了,你等我一等,我去去就來。”紅姑被引的性起哪裏肯依,隻叫溫如玉不要去了。溫如玉將紅姑的衣服又往下扯了扯輕笑道“我去去就回,你可別大叫,若是引來了不相幹的人,見了你衣衫半露的樣子我可是會生氣的。”說完在紅姑臉上親了一口便跑開了。
紅姑被綁了手,又蒙了眼,雖是春暖時節,可在山上半露著衣服也覺得有些微冷,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是不再叫喚,隻是兩耳靜靜聽著動靜,隻盼著溫如玉能快些回轉,一時又有些期待,不知他會弄什麼新花樣出來。
溫如玉急速奔到馬車前一臉正色的喚過車夫道“紅姑讓你去林中找她,你去看看。”那車夫聽了不疑有它,放下馬鞭,便要往林裏走去,溫如玉在後麵喊住他好心的提醒說紅姑不喜歡聽他說話,讓他不要發出聲音隻管按紅姑的要求做便是。那車夫感激的道了謝小跑著往林中去了。
見車夫沒了影子,溫如玉調轉馬頭,快速掃了眼車後的箱子安然無恙,狠狠抽了馬兒一鞭,那馬便急速的往山下跑了下去。
紅姑聽得腳步聲漸近,心裏一喜,嬌聲喚道“你可來了,急死我了,你倒是快來呀。”車夫一愣,繼而欣喜若狂。紅姑風騷入骨媚態天成,隻是從不正眼看自己這類的下人,想想也是,有誰會放著暖香閣大把的美男不看去看身份低微又平凡普通的下人呢。自己也隻能遠遠看著她流流口水發發春夢而已,可眼下她就在眼前,還等自己等的甚是心急。怎麼不叫人欣喜,看紅姑半露的香肩,紅色肚兜下高挺的胸又怎能不若狂。車夫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完全沒去想以前看不上現在又怎麼可能看的上,對飛來的豔福全無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警醒。
似是見來人停了下來,紅姑微嗔不滿道“你到是快來呀,什麼東西也不用了,你來就好。”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車夫也不覺得春風微涼,也不顧紅姑正捆在崖邊之上,三下五除二扒了衣褲就衝了上去緊貼著紅姑,記得溫如玉提醒說紅姑不喜歡自己說話,車夫當真是一字未說。紅姑隻當來人是溫如玉,又被綁著雙手一時情迷竟未查覺到此人的體形完全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