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章 結局(1 / 3)

結局(有些累,不打算往下寫了,所以決定將所有後續發展綜合縮短到這一章,結局)

太子並未拒絕楚風,卻也未應承他,隻說趙容未有軍籍,被趙玄收在身邊做個隨侍,向來散漫,怕是不受教化,若是楚風能自己說的動並收服趙容,他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太子誠懇的眼神及態度,似乎絲毫不知道趙容便是玉容。楚風聞言不再多說,若是能說動玉容,又何需向北太子開口。此太子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不好對付。

本想將趙玄帶的軍隊打散,編入南豐軍隊,又怕趙玄趁機摸清南豐軍隊底細,思量良久,讓趙玄的隊伍分成三股,衝做先鋒,由各個被夷人攻破的城池正麵回擊。而南豐的軍隊做為後援,共同退敵。麵對楚風主次倒置的做法,趙玄未置一詞,北太子回國前有命,夷人未退前一切聽楚風指揮,一旦夷人退兵,則要小心保全自己,待太子指令。

看到玉容依舊一身侍衛鐵甲裝扮隨趙玄奔赴邊關,楚風竟鬼使神差的做了趙玄這一支先鋒的後援主帥。

無論傳言有多可怕,也不及真正目之所及,所過村莊一片焦土,處處百姓屍身堆積,不聞半點雞犬之聲。空中不時有禿鷲盤旋,發出一兩聲滲人的啼叫。一位衣衫淩亂的女子懷裏緊緊護著一個半大的孩子,憤怒而又無助的眼眼大大的瞪著天空,控訴著無道的人間地獄。

眼前的情形,讓一幹將士雙眼發紅,玉容死死握緊了攥緊馬韁的雙手,心裏充斥的痛與恨。這不過是一個被夷人小支分散部隊襲擊的村子就如此慘狀,那些大的城鎮又將會是怎樣的模樣?

趙玄隱去眼裏的沉痛,一聲令下,眾將緩緩繞過村莊,避開百姓屍身繼續前行。死者已矣,隻有盡快將夷人趕出關去,才能讓百姓重獲生機。

收到消息的夷人將令絲毫不將趙玄等人放在眼裏,體形不及夷人魁梧的南北豐軍人,在他們眼裏不過是個病秧子,絲毫不放在眼裏。

趙玄對上的這一支是夷人的主力,當初楚風確有想借夷人之手除去趙玄這個勁敵的想法,如今看著玉容緊跟著趙玄,心裏又有些說不出的意味,怕自己的這一決定,會將玉容斷送在這片戰場。不跟在她身後,終歸不安心。

夷人真正領兵的是伊頓可漢的一雙兒女,在關外主導權的爭奪戰中,立下不可抹去的功勳。在一場比試廝殺過後,一身紅色勁裝裹身的夷人伊蓮公主,眼裏閃著興奮的火光,衝著身邊的男子喊了一嗓子,引來她身後眾人的哄笑聲,略懂得關外土語的士兵附在趙玄耳邊說道“那個女的說要搶了你回去做夫君”,趙玄橫眉咬牙。

伊蓮公主未能如願以償搶走趙玄,就算後來見到楚風,如同見了仙人般心生向往移情別戀,也沒有完全放下趙玄,心心念念,妄想兩個男子都歸於帳下。看出趙玄和楚風都護著玉容,在一場混戰中,拚著損失了幾員心腹,將玉容活捉,企圖讓趙玄楚風就範,卻被趙玄和一個神秘的麵具人隻身潛入後營,放火燒了營帳,救走了玉容。

時經一年,夷人兵敗,主動投降退居關外,伊頓可汗的兒子戰死,伊蓮公主重傷,失了臂膀的伊頓可汗麵對關外趁機搶權的眾多部落,抵擋的處處艱難,關外一時陷入新的混戰,無暇再來進攻南豐。

此時的北太子與南豐公主已匆忙完婚,皆傳二人琴瑟和諧。楚風設計趙玄之時,卻驚聞趙玄連同玉容帶著北豐來的軍士,一夜間消失無蹤,遍查不到蹤跡。幾日後又傳來消息說趙玄率領北豐剩下的軍隊直奔京城,看樣子似是要拿下京城,孤立皇城,楚風心驚之下忙領兵回防,卻不想正中太子和南豐聖上的計謀。楚風領兵本打著勤王安國的旗號,卻在京城外聽聞聖上召告天下,楚風乃是亂臣賊子,而趙玄則是受北太子命前來相幫的友邦之軍。

正當楚風一不做二不休想反時,身後以朱懷勇為首的大將盡皆反戈相向,楚風冷笑,難怪趙玄的蹤跡遍查不獲。原來自己才是被設計的那個。好在楚風離京前,忠叔安排了訓練的眾多死士隱在他身邊,才得以安全脫身。

北太子也在此時攜正妃前往南豐宮庭,美其名曰正妃思念家鄉親人,隨她探親。事實上嫁給太子的公主,並不受寵,母妃早逝,父皇不聞不問,眾皇兄見她木訥膽小,個個都不待見她。在太子入她寢宮消息傳出之前,她不過是頂著個公主的名頭,過的連得寵妃子身邊的奴婢都不如。隻是北太子打著親情牌,南豐聖上也不能自打嘴巴否認些什麼,笑臉相迎,接入宮中。

楚風失勢,皆傳候爺楚風身死。候府眾人四散而逃,忠叔早一日前便不知去向,紫月早在楚風離京將她許人那一日便不知所蹤,其它逃的逃,散的散,唯有芳亭正襟危坐在正廳主母位置之上,妝容整齊威儀十足,不見半點驚慌,見抄家的兵士破門而入,優雅的吞下瓷瓶內的液體,厲聲道“退下,誰都不許碰我”,隨之嘴角滑下一縷黑色血痕。亭芳望著門外那湛藍的天空,心裏苦笑,若早知有今日,是不是不該設計那些懷了候爺骨肉的女子,好歹也能讓候爺留下一絲血脈。如今,終是自己失算,隻怕到了地下,也無顏麵去見候爺了…………….

收到消息的玉容,在京城可能的範圍內四處探查著楚風隱匿的蹤跡。玉容說出了天香樓是楚風的產業,卻獨獨瞞下了暖香閣的事情,玉容親往暖香閣,一間間房四處搜著楚見的蹤跡。在一間房內見到臉上劃了一道長長疤痕的如言,玉容一愣,如言卻視若無睹般,自顧自的撫弄著一具古琴。

如言平靜無波道“楚風沒來暖香閣,你不必費力了”。玉容怔愣良久,試探般喚了一聲“勁草”,如言卻是半點反映也無,玉容心中一痛,走近如言身旁再喚“勁草”,如言冷漠的抬頭“你叫我?”,房內除了他跟玉容再無旁人,玉容總是他身邊晃蕩輕喚,讓他覺得有些討厭。

見玉容眼光溫柔和善,欲說還休,如言嗤道“你怕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什麼勁草”,玉容心裏惻然,忙拉住了如言的衣袖道“你忘了麼,你以前的名字叫勁草。你曾在一間破廟裏幫過一個乞丐,你走時還叫他小哥哥來著”玉容眼裏滿是期盼,希望如言能記起自己,或許能帶他離開此處,也算報了當年他對自己的恩德。

如言眉頭一皺,嫌惡的拉出被玉容扯住的衣袖“胡言亂語,你找錯人了”,玉容想著如言怕是不願連累自己才否認,有些心急的將當年的事細細說著,如言被玉容逼的無法,隻能問她何以肯定自己是就是勁草。玉容將溫如玉說了出來。如言沉吟半晌,哈哈大笑出聲,眼角含淚“我隻道我癡心成狂,原來還有一個和我一樣癡的。為了護你,竟編了這麼大的瞎話,而你竟然不曾懷疑,更不曾求證過。”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玉容被如言笑的心裏發怵,上前問道“你笑什麼?”如言好不容易收了笑,拭去臉上的淚痕,看著玉容正色說道“我笑你一葉障目,竟不曾想過何以如玉記的事,我卻半點印象也無。笑你與他共處良久,卻不知你苦苦尋找之人就在你身邊。”如言每說一句,玉容的心便往下沉一點,往事曆曆在目,細細想來,點點滴滴該有多少破綻,如言與如玉究竟誰才是真的勁草?難道?玉容不敢再往下深想。

如言看著玉容糾結的眼神,坦然笑道“不必驚疑我如何得知你與如玉之事,楚風自命不凡,向來專行獨斷。他的身邊未必就沒有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