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府內,玉雨蘿一直忙著府內外的事情,郡西候中毒,家事也隻能暫時落在玉雨蘿身上,管家眼看著侯府內這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獨自撐起了大小事務,竟然有些老淚縱橫……
不多時,就有宮人奉皇命送來解毒藥丸。
忙完已經是半夜,管家看著玉雨蘿勞累的樣子,不忍道,“小姐,您還是去休息吧!下麵由老奴就行了,等侯爺醒來,老奴再去叫您……”
玉雨蘿也已經是直打哈欠,看看丫鬟在一邊也是困到不行,說道,“好吧!七叔,您一定記得叫我!”
玉雨蘿拖著沉重的腳步,去睡了!
……
君薄情一身正宗王爺服飾,從臥房出了門,坐上馬車往宮門駛去。
蠶雲錦鋪就的裏衣,暗紫回字紋外袍,銀色長劍端放在身邊,還有那一本,相思賦……
當朝王爺的馬車有特殊標誌,一路直達宮門。
下車的時候,正好遇見他的五哥,君傾風。
君薄情當即叫了聲,“五哥!”
“七弟?今日是有事情稟報父皇麼?”君傾風依舊一臉的和顏悅色,似乎他在任何人麵前,都沒有惱怒的因素……
“是的,五哥呢?見父皇是又作了首好詩麼?”
君傾風笑了,說道,“七弟果真如傳言那般,有洞察人心之能!”
君薄情淡然一笑,“什麼洞察人心,我隻是看見五哥手中的卷軸而已!”
君傾風一愣,哈哈笑了。
“七弟,不如一起去見父皇如何?”
“求之不得!”
皇帝正在飲茶,護衛前來稟報,“啟稟皇上,五王爺,七王爺門外請見!”
“恩?倆人一起?”皇帝忽然發問。
“是!”
“讓他們進來!”君天煜放下茶杯吩咐道。
君薄情走在君傾風後麵,君天煜很好奇今日這哥倆怎麼撞一塊去了?
便問,“風兒,薄兒,有事?”
“父皇,兒臣最近剛做了一首詩,想向你請教!”
“風兒啊,今日父皇手頭還有一些奏折未處理,你把詩呈上,父皇有空便看,看完給你送到府上去!”
大太監很有眼色的下階梯去接卷軸,君傾風一直在笑,然後,對君天煜鞠了一躬,說道,“兒臣告退!”
君天煜看了瞄了一眼君薄情,問,“有什麼事說吧!”
“父皇,兒臣今日是來取消婚約的!”
短時間的靜,如一絲無聲的殺戮片刻染紅了世界。
“你……再說一遍?”君天煜的眼神開始危險了,有暴怒的征兆。
“兒臣說要跟郡西候府玉小姐取消婚約!”君薄情還當真又說了一遍,君天煜抓起手邊的文書奏折直往君薄情頭上砸。
君薄情就地筆直跪下,一言不發,大太監連忙跑下台階,撲通跪下,喊道,“皇上息怒,保護龍體要緊!”
“哼,要賜婚的是你,好不容易朕逼著郡西候答應了,你今日卻要悔婚?君薄情,你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恩?”
君天煜一朝怒氣,看著跪在下首的某人,氣不打一處來,顫抖著手指著君薄情,問,“你倒是說說,為何要悔婚,今日你要是說不出個理由,朕賞你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