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郝先生都湊了過來。“說來聽聽。”郝先生十分感興趣。
“這說來可就話長了,這塊黃色的綢子是我去廟裏得的。”他頗有些得意的說道,“這塊布子可是那廟門中的方丈親自給我開光的。”
“您說的再詳細一些。”我有些納悶兒,好端端的為什麼人家要給他布子,難道看出了這盒子的古怪?
“那日我拿了錢,那公司老板給我遞上來這個盒子,說是額外孝敬我的。還說這個盒子裏的東西放到家中可以聚財。我想了想既然是人家的一番好意,再說看到這盒子的第一眼,感覺是個老東西,搞不好還能賣幾個錢花花。”
“我和手下幾個兄弟一起回來的,將那盒子就放在了裏屋,找了個小桌子給供起來了,看看到底管不管用。”
“您就一直沒有打開看看這盒子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嗎?”我不禁的問道。
“這個嘛,我想過,可是那老板說這裏免得東西見光死,就得在盒子中才能聚財。”
聽到這裏我有些嘀咕了,事情不簡單。我沒有繼續多說下去,聽他繼續講著。
“沒想到啊,各位,這東西真的好靈驗啊。自從我將這個東西共在家中,真的是財源廣進啊!以前很多人的保護費都拖著欠著,我這人心好,就給他們緩緩,沒想到啊,這東西一到我家,沒幾天,送錢的人絡繹不絕啊!”
“還能有這等好事兒?你這保護費收的也太輕鬆了吧?”郝先生笑著說道。“竟然給你送錢的還排上隊了!”
“郝哥,真沒騙你們。錢真的是好賺多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這東西來了之後,我和我手下兄弟就經常性的掉頭發。”
“掉頭發?有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我想到了什麼。
“有,就是晚上老夢到一個人給我剃頭,住在這院中的好幾個兄弟都做過類似的夢!”他有些後怕的說道。
“早上醒來之後,就看枕頭上有不少掉落的頭發,但是更多的頭發卻不見了。我們也很納悶。就這樣連續幾天,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就打算去廟裏去給哥幾個求個平安。”
這時,郝先生說道,“沒想到啊,你這家夥的信仰還真是堅定,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信佛。”
“那是自然。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去了我們市中心的那個觀音廟。你也知道臥室那裏的常客了。閑暇之餘就去廟外轉轉,拜拜。”
我一聽,這還真是諷刺啊,一個混黑社會的,還要信佛……
“那秒廟門中的方丈和我也認識。畢竟我捐了不少香火錢給他們呢。”他低下聲來喃喃的說道。
“但是那天我去了之後,他就說我身體有異樣,帶我去了後廳,進了一個房間裏,那屋子我從來沒進去過,四麵八方全是大大小小的佛像。他叫我坐在那屋中的一個蒲團上,就那樣坐了一上午。”
“兩人聊了一上午,我告訴他最近的狀況。他問我是不是沾了什麼髒東西。我想了想沒有啊。就說是新拿回來一個盒子,但是是聚財用的。”
“他聽到這之後就轉身出去了,並囑咐我在他回來之前不要出去。等到中午的時候,他帶進來一碗清水,還有這塊布子。他叫我喝下清水,還告訴我要將這布子蓋在那盒子上麵。”
“我照著他說的做了,說也奇怪,自那以後我們所有人就再也沒有做過那個夢了。”
我心中不由得感慨,;“這盒子中的東西果真不簡單。”
“蕭先生,大概的事情我知道了。不過您還沒說找我來有什麼事情?”這是我比較疑惑的一點,既然他認識得道的高僧,那祈福保平安的話自然不必多說。更不要說什麼驅邪辟鬼了。
“是這樣的,張道長。那位方丈告訴我說過,一個月之內一定要將這個東西弄走,因為黃綢子的法力最多隻能控製它一個月。”
“但是每當我將這個盒子扔的遠遠的時候,等我一回來,這個東西就還是原封不動的待在那裏。就好像我扔的不是它!”
“竟然有這樣的事。”郝先生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有些害怕,就又去廟中找了那方丈,他跟我說道,請神容易送神難。要想將它請出去,他無能為力,這種事情隻能找道士來解決。所以,我就托人找到了您。”說著,他衝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