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方一如既往的強勢,就是一個照麵兒,對麵的一龍子就已經沒有任何招架的餘地了。他現在身上的血正在從每一個毛孔中使命的往外鑽!
血方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和我開始攀談了起來,“小夥子,你怎麼會讓這幫家夥給盯上啊。”
我也是一陣無語,“我也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找來兩隻孤魂野鬼迷惑了我的同學,將我引誘到了這邊,還讓他們吃了惡心的蛆蟲!”
血方轉過頭來,看著趴在地上已經哆嗦成一團的兩個家夥,厲聲問道,“你們二人現在速速起身,將這兩位少年送往醫院,隨後自己看哪涼快哪呆著吧。”
那兩隻鬼也不敢多說邪惡什麼,一個勁兒的點頭答應。隨後,慌裏慌張的站起身來,向著我們二人拱手施禮,邊一溜煙的消失在這茫茫的夜色當中了……
我看著他們,有些不放心,“前輩,它們會安全的把我的同學送回去嗎?”
“放心吧,借它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在我的麵前耍滑頭的。”血方一臉傲然的說道。
緊接著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龍子—睚眥說道,“說吧,你為什麼要害這個孩子。”
“哼!你當真以為我幽冥鬼教的人都是軟骨頭嗎?你真的以為……”還沒等他說完呢,隻見他的一隻手就迅速的幹癟了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隻幹屍的手!
那家夥一時間疼的連連哀嚎。那之前的驕傲和高高在上的尊榮一瞬間就被血方給毀掉了!
“還敢跟本尊恬噪!當真事不知死活。本尊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麼要害這這娃兒!”那聲音依舊是勢不可擋,令人驚歎!
那九龍子強忍著疼痛,死死的盯著我們,扭曲的臉上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算你狠!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我怕他會將我們幽冥鬼教的事情告訴旁人!”
他這麼一說,我就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了,什麼意思?我知道的太多了?我都知道些什麼啊?我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辯解道,”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了,我都知道你們什麼事情了?要你親自過來殺我滅口?”
“哼!你自己明明比誰都清楚,如今還想抵賴!”那家夥強忍著劇痛狡辯著。
我以獲得砍了看血方道,“前輩,你有沒有辦法教他告訴我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他們了。”
“這算什麼,你還想知道什麼,我叫他都說出來。”血方很隨意的說道。
那九龍子經曆過剛剛的劇痛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看血方還要動刑,急忙勸解道,“且慢!先不要動手!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全告訴你!”
“你們這次去的那古墓,事關我們幽冥鬼教的秘密!而且,聽你從你剛才的口風中我也斬掉,你們多半猜的八九不離十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事關我們教派的機密和前程,我不得已才動手的!”
我有些委屈的說道,“那也沒道理啊!我們此行又不是就我一個人,那麼多人不找,你偏偏找我一人,又是何意?”
“這個,這是因為你的身份特殊,你是張駿馳的徒弟,如果能要挾到你的話,那選龍道觀就不敢輕舉妄動了!”那家夥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們為何如此提防我們道觀,我們並沒有在明麵兒上跟你們作對啊,而且,對你們這些年在A市,甚至是全國做的各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我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們這幫道貌岸然的家夥,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這戲年來我們那一次行動不都是被你們道觀給破壞掉啦!”那九龍子聽了我的話竟然變得十分生氣。
“雖然現在我落在你們手裏了,但是我還是要說!你們這幫家夥,明麵兒上說的好聽,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是,那一次我們的事情都不時被你們給擠兌的沒法繼續實施了?”
我聽得也是一愣,如果真的像他所說的這樣,那我們道觀真的是背地裏捅過他們嘍,可是,不論是師傅還是各位師兄前輩們,可以說我們道觀上上下下都沒有對我提及過此事啊。這又是何意啊。
我有些迷茫了,看了看血方道,“前輩,真的是這樣嗎?”
血方搖了搖頭道,“這個你不要問我,我已經脫離道觀這麼長時間了,其中的事務我並不是十分了解。不過,以我師兄的並行來看,這麼做也不時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