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血方的話我又不能不聽。他把城市看出這個機長身上有什麼秘密了,所以才這樣警示與我。
“那師傅怎麼辦呢?”我有些擔心師傅,他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身子骨還是比較虛弱的。
“這你就放心好了,他沒事兒。等下了幾場會有人來接他的。你現在要做的假修飾假裝和他不認識。讓警方把你成功帶到警察局去,其他的你就別多想了。”血方認真的說道。
聽了血方的話,我也就放心很多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地聽話就可以了。於是乎,我看著那個機長,也就沒有再多說話了。
隻不過,周圍的空姐看像我的時候都是一陣恐懼的感覺,眼神之中充滿了害怕和厭惡。我也真實無語了,這些歌姑娘們啊,聽風就是雨。不過這也難怪,人之常情嘛。
終於,隨著飛機的降落,我也是終於結束了自己這段驚險的旅程了。好嘛,坐個飛機還做出官司來了,怕是我也成了古今第一人了吧。
機長倒是叔的哦哦很正確,飛機一聽,先上來了幾個特警,注意啊!是特警!我勒個去,都拿我當危險分子對待了都。警察都沒來抓我,是特警持槍核彈的將我給壓了出去了。當然,由於我也隻是嫌疑犯,所以我的頭上也穿著三點式呢。
下了飛機坐上特警的戰車,就這樣前前後後的,在一堆警車的簇擁下,我們是快速的向著市公安局駛去了。
一路上,也沒人跟我說話,兩名特警手中拿著槍,臉對臉坐著。我知道,他們此時此刻也是很緊張的。所以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為好。所以呢,這一路上都很安靜。安靜的我都有些不習慣了。
這警車是一路亮著警燈,閃著警報,紅燈綠燈一路讓行。就這樣很快我就再次來到了那個我無比熟悉的地方——A市公安局了。說白了,這個地方認識我的警察不在少數。這些年來,跟隨師父沒少來這個地方,怕是早就混成臉兒熟了。
進去之後先給我弄進了審訊室。摘掉了頭套,他們就轉身出去鎖上門兒了。把我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了那個空蕩蕩的屋子裏了。
不多時,幾個身著製服的警察就拿著本子走進來了。這一進來我就心說沒事兒了。這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刑偵科的李隊長啊!我們可是老熟人兒了!
當他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看著我,他一本正經的問道,“說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一看這陣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難不成他忘了我了?這不能夠啊。我們兩個人在一起辦案的時間也不短啊。整個公安局屬我跟他最熟了吧。
克華寺看著他麵沉似水,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就知道,怕是他也有所顧忌。不過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是不做虧心事而不怕鬼敲門。就將自己在飛機上麵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他身邊的那個警員不停地用筆記錄著我所說的話。待我說完之後,那李隊長對著手下人說道,“都記好了嗎?”
那人點了點頭。
“嗯,好。去拿過去叫他們備案。”李隊長命令著他說道。
那人道了聲是便站起身來開門走了出去。待他一走,這屋子裏麵就隻剩下我和李隊長兩個人了。
看著我,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辰逸啊,這一次你可真是攤上大事兒了。”
“啊?什麼意思?”果真如此,那警員一走他就立馬變回了之前跟我熟知的那名警官了。可是,我確實被它這麼冷不丁的一句話給搞的有點兒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是這樣的。這一次那個幾張還有空乘的所有工作人員都一致的咬定說那個人類的手指是你放進去的。你這邊卻是沒有任何證人能夠幫你洗脫罪名啊!”李隊長看著我,頗為難做的說道。
我一聽也是呆了,這,這叫哪門子事而啊!明明是那個飯盒的問題啊!一時間我是委屈極了,著急的說道,“李隊長!我是什麼人您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啊!我又不是個人販子,我去哪裏搞這手指頭啊!再者說了,如果真的是我弄來的手指,我幹嘛要放在飛機的餐盒裏麵啊。我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李隊長搖了搖頭道,“我查過了你的航班。就在你所乘坐的飛機航班上,前三天曾經有人死在了負責給機場運輸食物的餐廳廚房之中。那個人已經是被肢解了,但是唯獨在檢查屍體的時候,當地的警方發現少了一根手指頭。你說,這時間、地點、人證都對你是極其的不利啊!即便是我再怎麼相信你,可終究也是得走法律程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