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到這,想到未來會有那麼一群小狐狸們,紅衣的身心即刻一片柔軟,再使勁的往浮生的身上倚了倚,頗為堅定的哼哼道:“等我們把這事解決了,就窩在這生小狐狸!哪也不去了!到時候我們生好多好多的小狐狸圍著我們,喚我娘親,喚你爹爹!好不好?”
“嗯!好!我們到時候生好多的小狐狸,圍著我們喚娘親,喚爹爹!”浮生的身心亦是在同時被小狐狸帶動的一片柔軟,仿佛已經暢想到了那一日馬上就要到來的情形一般。
暗暗告訴自己,這個劫,他一定得過,因為,他還要攜著他的傻狐兒生一幫子的小狐狸圍著他們喚娘親喚爹爹呢!
隔日,吹了一宿的‘枕邊風’,再加上千保證萬保證的,方才好不容易再次得來機會的小狐狸又來了。
“你怎麼又來了!”石桌前端坐著靜靜品茗的千渡先是自己也不知為何的在到聽到門開的動靜後心下鬆出了一口氣,可瞅向紅衣的表情卻很是嫌棄,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今兒個竟是特意的沒出門采集鬆木,而在院子裏枯等了一個大早的這麼個事實的!
至於想等的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抑或者,是不願承認罷了?
“目的還沒達到,我怎麼可能不來了,你當老娘……不是,你當本女王竟會是連這點意誌力都沒有的呢!”小狐狸傲嬌十足的邁著她那高貴的四肢,順便左右搖擺著她那如雪的大尾巴,就那麼嘚嘚瑟瑟的晃了進來。
為了不耽誤功夫,浮生送她到門口之後倆人便分道揚鑣了。
“本女王?”千渡執杯的手稍稍頓了頓,他到早猜到知道紅衣定然是狐族的皇室成員,否則的話不會有這般純貴的上等皮毛以及知道狐族詛咒的這等大事,並被指派前來尋求解決之法。
可是卻是不曾想過紅衣竟然便會是狐王,狐族近日新換了狐王的事情他倒是有耳聞的。
“對啊!”紅衣一副你可真沒見識的模樣繼續揚著小狐狸腦袋鄙視千渡,然後抬起一隻爪子指了指自己額間那血紅的印記:“沒看到本王額頭上的赤印麼!本王可是我們狐族萬年難得一見的獨隻赤印雪狐呢!哼哼哼,想來你也算是運氣好,生對了年歲,又恰恰有這般能夠親眼得見本女王真身的造化,否則的話,那哪能有這機緣,本女王可是品種珍貴著呢!”
“品種珍貴……?”千渡嘴角微抖的冷眼瞅著那小狐狸晃晃悠悠的在自吹自擂著,心想還品種珍貴呢!到底是隻畜生,有這麼誇自己的麼!真是笨死了!
“喂!你那是幹嘛呢?”紅衣也不理會千渡的嘴角抽搐以及各種冷眼,徑自自來熟的便度到了千渡的近前,一個起躍跳上石桌便朝著千渡在那桌子上擺置的頗為周密的許多紙墨筆硯外加書本湊了過去:“寫話本子呢?”
“湊這麼近幹嘛?起開!”千渡狀似不耐的撥了撥紅衣那因湊得太近,眼看便沾染上墨痕了的小狐狸腦袋,嘴上說著趕人的話,其舉止卻是分毫不曾影響到小狐狸死皮賴臉的繼續賴著不走的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