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殺人夜,風大放火天。
開封城外,一個荒涼的小路胖,有個荒涼的小丘陵。
楊七郎和蘇紫紫,潔兒三個人鬼鬼祟祟,衣衫不整的躲在小丘陵中。
“準備好了嗎?”楊七郎問道。
“嗯。已經準備好了。“蘇紫紫閉上了眼睛,長長地睫毛劇烈的顫抖著,似乎下了一個很難下的決心。
“那我們行動吧?”
“在等等吧。”有些膽怯的說道,臉頰已經紅了一片。
“你怕痛?”疑惑的看著她。
“嗯。”遲疑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第一次都是很痛的。”一旁的潔兒安慰的說道。
“可是會流血的。”蘇紫紫有些害怕的說道。
“嗯。第一次一般都會流血的。”楊七郎說。
“也有些時候,在往後做的話,也會流血的。這個一般都是看個人體力了。”潔兒說。
楊七郎轉過頭詫異的看著她,問道:“你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第一次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一臉的不屑。
“你真牛。”豎起了大拇指。
“那你現在做還會緊張嗎?”蘇紫紫十分緊張的問道。
“就第一次緊張,以後習慣了就會很興奮,甚是還很上癮,期待做的。”潔兒紅了臉頰,甚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楊七郎看了一下旁邊甚是緊張的蘇紫紫,無奈的說道:“要不我先上吧,這樣你們慢慢來,這樣就會慢慢適應的。”
“嗯。”蘇紫紫甚是害怕的緊緊抓住了自己衣襟,臉色羞紅,偷偷的低下了頭,像是第一次偷腥的小貓似的。
楊七郎將外套脫了下去,幹正事穿著這衣服真是不舒服呀,可剛要上去,就被潔兒給突然拉住了。
“怎麼了?”一臉的不解。
“別性急。先排隊。”潔兒紅色的臉頰,認真的語氣。
楊七郎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呀,打劫也要排隊?”
“嗯。”認真的點了點頭。
“可是,再不上去的話,他們就走了。”楊七郎指著前方的人說道。滿眼睛都是金子呀。這麼大的馬車,裏麵該有多少金子呀,發了。
的確,他們是來打劫的。但是他們各自目的不一樣。蘇紫紫是好奇,從來沒有打劫過,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有錢人的大小姐,這麼多年過去了,覺得花自己家裏的錢越來越不舒服了,所以想賺錢,也不想輸給男人,便給了自己一個借口:女子取財,取之有道。
潔兒打劫,目的很簡單。因為她很窮,家裏沒人就算了,也沒有遺產,再加上這個魔女,就是喜歡做一個稀奇古怪的事情,什麼偷竊呀,打劫呀,揍富家花心二代呀,吃霸王餐,睡霸王屋子呀。真是讓人頭痛呀。
楊七郎說,他打劫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很窮。結果惹來了兩個女子的白眼。笑話,大宋第一戰將楊業,征戰多年,威震八方,更是皇帝身邊不可少的左膀,家裏能沒有錢嗎?可是就是這麼可笑,他就是很窮,為了生存,也隻能打劫混日子了。
荒涼的小路上,正好一隊車輛路過的。簡單的來說,就一個輛車,剩下的都是走路著。哎,這古代的就是階級製度呀,當官的動動嘴,當差的跑斷腿。
這時一個土匪高舉大刀,哇哇大叫,從對麵石頭後麵跳了出去,直往坡下猛衝下去,大喊道:“打……打……”卻因卷舌在口,跑得又甚是急,內心也恐懼緊張,始終沒有叫出那個“劫”字。
護送馬上的人,不無自憂,一晃一搖的向前走,驟地裏陡見一人哇哇大叫一跳而出,手裏的鋼刀,反射著月光,閃耀的甚是刺眼。心裏不由的繃緊神經,卻見那人麵目猙獰,沿抖坡狂下,突然腳下一滑,直接一個狗吃屎,哇呀哇呀的滾落了下來。
無聲的彎月,寂靜的星辰,啞吧得怪石,已死得草木,如毀滅得畫麵。
路人麵麵相噓,不明所以。隻能木木相看。另一邊的隱藏在石頭後麵的土匪們麵麵相噓,鬱悶無比。隻能訥訥觀看。
那土匪哎哎呦呦痛叫不絕,鼻青臉腫,但依然搖搖晃晃得撐起身體,眼冒金星,天昏地暗,不忘記自己的職責,“打……打劫。”而手中得鋼刀早已經不知丟向了何處。
路人聽後先是一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幾許慌忙的叫道:“土匪呀,強盜呀,快跑呀。”便向後退去,神色恐慌。
“慢!”
突然痛馬車裏走出了一個三十多歲的怪人。之所以說他怪,是因為看上去很瘦弱,像個讀書人,恩,沒錯,就是讀書人,還穿著官服,但是卻沒有帶著官帽,反射著月光的光頭倒是把他弄得跟一個痞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