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曾得桃被拖到了隔壁的牢房。
“你還好吧?”火綴涯問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總有一種相憐的莫明情愫。
“看我這樣子像是好的嗎?”曾得桃說,臉上的傷口火辣辣的錐心疼痛。
“姑娘,把這個擦上吧,不然傷口會發炎。”清風遞給曾得桃一瓶燙傷用的膏藥。
“同情反賊你就不怕被牽連殺頭啊。”曾梨桃說,接過了膏藥。
“身正不怕影子斜。”清風說道。
“伴君如伴虎。”
“姑娘慎言,不然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伸頭是一頭,縮頭又是一刀,頭斷了碗大個傷疤。命已經保不住了,又沒有九族給他滅,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清風將軍,你還是少點同情心,保好你的飯碗吧。”曾得桃說道。
“姑娘如果真不是反賊在下自會洗去姑娘的冤屈。”
曾得桃笑了,說:“就你區區的一個將軍,能跟那狗皇帝的君無戲言比啊?還有那個狐狸精那麼善妒,她會放過我?我看隻要哪個女人敢看那個狗皇帝一眼,她都巴不得把那個女人的眼睛給摳出來。那狗皇帝就一個怕老婆的氣管炎,隻要吹一吹枕頭風就什麼想法也都沒了,就是一昏君,遲早得像紂王一樣成為一個亡國的君王,可憐的苦的是這天下的百姓了。”
“老婆?氣管炎?紂王?那是什麼?”清風說,怎麼這個女子說話的用詞這麼奇怪,是哪裏的方言麼?
火綴涯看著曾得桃,是激將法?還是麵前的這個女子真不知清風可是皇帝身前的大紅人?不過火綴涯終於明白為什麼曾得桃被關在天牢裏了,即使沒罪,像她這般說話也犯了欺君之罪啊。狗皇帝?也隻有她敢這樣的口無遮攔。
月滿樓從天牢裏出來後就直接奔向後宮。
“柳兒,你這是做什麼?”月滿樓走了過去。
“皇上不去陪那妖女,跑來我這做什麼?”柳兒氣道。
“你這話是何意?”月滿樓看起來很是生氣。
“何意?你幫著那女的訓我,不是迷上了那小妖女麼?”
“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可是未來母儀天下的皇後,你不顧自己的身份跑去對一個女囚動刑傳出去成何體統?”月滿樓怒道。
柳兒聞言,本來很理直氣壯的強硬姿態軟了下來,一聽到皇上的話更是心花怒放,嘴上卻說:“皇上難道是為了柳兒著想?”
“你說呢?難道朕真的舍得為了一個妖女氣你不成?”月滿樓柔聲的說。
“還是皇上對柳兒最好了。”柳兒依偎了過去,“皇上,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等選好日子自然就成親了,然後冊封你為朕的皇後,你要知道,君無戲言。”
臉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痛,如果能回到現代還可以恢複回原來的樣貌,隻是,要怎麼樣回去?曾得桃翻來覆去的不能入睡。
“有心事?”另一邊的火綴涯問道,背對著曾得桃。
“那麼多名字,你叫什麼不好?為什麼非得叫火綴涯啊。”曾得桃發牢騷的說道。
“哦?難道……我這名字惹著姑娘了?讓姑娘聽得不順耳了?”
“對。”曾得桃吼道。
“姑娘這脾氣得改,不然,隻怕沒那麼好找婆家。”火綴涯一點也不生氣,相當和氣的樣子。
“這裏是什麼地方?”曾得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