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明月出現的時候,桃子著實吃驚,明月和月滿樓實在是太像了。不過還是忍著將戲圓了,曾得桃已經死了,她是桃子。
女鬼側著頭看明月,冰冷的聲音響起:“狗皇帝,那天的天雷居然沒有辟死你。”
這是明月第一次看到桃子,他心裏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曾得桃,又在裝神弄鬼。”清風冷冷的說,他正在找她呢,沒想到,她居然會以這種轟動的姿態出現在他麵前,而這女鬼所帶來的視覺衝擊差點壓垮了清風的無神倫。如若,不是知道那具屍體被掉包了的話,他還真的會相信這是個鬼魂。
女鬼血紅的眼流下了血紅的淚,幽幽的聲音像來自九幽地獄般:“我說過,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狗男女。”
“做鬼?你是鬼嗎?我都不知一個沒死的人怎麼能做鬼。”
飛船上的桃子一怔,說:“小九,這個萬年便秘臉還蠻聰明的。”
萬年便秘臉?月滿樓有些不厚道的想,清風的那張嚴肅的臉的確有些像,“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這麼笨啊,他肯定把你挖出來看過了,一看不就知道屍體掉包了,猜都能猜得到你可能沒死了。”
“為什麼是可能呢?他應該直接就判斷沒死吧?”
“在真相沒有浮出水麵之前就下定論,萬一,有時候總是有那麼一種萬一和陰差陽錯,而這種萬一就會把真相掩蓋住了。所以,他會判斷你沒死,但不是一定沒死。”
“有區別嗎?”
“別問那麼多了,說了你這小腦袋也理解不了。好好看大屏,清風在叫你了呢,女鬼。”
桃子隻得將精力再放到和清風的對手戲上。
“妖女,識相的快把人交出來。”清風又說。
“什麼人?”女鬼陰冷的說。
“別裝傻了,你能用雷辟人當然也能擄走人了。”
“你這話怎麼說的,你會不會吃西紅柿炒蛋?”女鬼問非所答的。
“當然會了,可這跟那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你會吃西紅柿炒蛋,可你會炒嗎?你會下蛋嗎?我會用雷辟人就會擄人啊?誰規定的?雖然不知你說的人是誰,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如果你所說的人是被我曾得桃擄走的,我願天打雷辟,五馬分身,不得好死,還累及家人。”她是買走的,不是擄走的。
這誓起得夠重的,清風也迷糊了,難道月滿樓的失蹤真的與她無關嗎?
“裝神弄鬼。”清風很看不慣桃子這種風格,說著手裏的劍就招呼了過去,劍透過女鬼的身體落在地上,發出咣當的聲音。
沒有……實體,這……怎麼可能?
清風和明月怔住了,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女鬼丟下一句“我會回來的。”
然後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是真的消失,整個人化為虛無。
“她真的是鬼嗎?”明月說。
“不知道,反正不是人。”
“她有沒有死?”
“不知道,總之屍體不是她的。”
“滿樓和這女鬼在一起嗎?”
“不確定,但他身邊有個和女鬼長得一樣的女子,隻是不是紅瞳,是黑瞳。”
“你見過紅瞳,紅瞳是……妖嗎?”
“不確定,但,那時她是有血有肉的。”
“如果真有這樣的本事,怎麼樣都不會被你們折磨死吧?”
“要糾正你的說法,她不是被我們折磨死的,而且,她也沒有死在牢裏。”
飛船上,那個做怪的人怔怔的看著屏幕中與月滿樓一模一樣的臉,說:“這是誰啊?怎麼跟你長得一模一樣?雙胞胎?誰才是真正的皇帝?”
“他是月滿城,我哥哥,不是一母所生哪來的雙胞胎?他那張臉當然是假的。如果沒有他在宮中坐鎮,你以為還會這麼太平啊?”月滿樓有心想把責任推給哥哥,但還是老實的說,一個慌言總是要用無數的慌言去圓。
“原來是西貝貨,比整型手術還利害,是傳說中的易容?”
月滿樓點了點頭,說:“戴了人皮麵具,這麵具的出處很神秘,天底下大概也隻有這一張人皮麵具吧,那不是爛大街的東西,更不是想易成誰就能易成誰的。到底那女鬼是怎麼回事?不是007嗎?”
“就是007,後來改造時把飛船的海市蜃樓也整它身上了。”
“還能變成比本身體型大的東西啊?”
“可以。”
雖聽說很多次海市蜃樓了,但沒想到居然這樣的強大,“那能用在人的身上嗎?”
“007的材料和飛船是一樣的,隻有這種玻璃能有這種作用。人的話不知道研究結果怎麼樣了,聽二叔說,這一項目好像暫停了,改造人體,挖掘人的潛能,甚至可以將人變成超人。不過,據說有一個實驗成功了,那人可以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