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手可熱的不是隻有時星,有一個人即使遠在天邊也依然紅遍盛京的大街小巷。
兩個月後,明哥難得清閑的偷了個午覺。
有個小兵卻慌張的敲開明哥的書房,驚攪了明哥的好夢,“將軍,不好了。”
“怎麼了?怪獸入侵了?”明哥抓起床邊的死神之鐮刀。
“不是,有人找你。”
“慌什麼,還以為怪獸來侵了呢。”
明哥去見了那些人才知道這小兵為何如此驚慌,這些女人比怪獸還恐怖幾分。
明哥看著那結群結隊的媒婆,這是個什麼情況?即使長滿了胡子,即使成為不祥之人,他的魅力指數依然不減?都追到天邊來了?反常即為妖,明哥隻得和那些媒婆套話。
明哥耐著性子聽那滿屋子的媒婆吹噓了大半天,明哥終於搞明白他這天大的魅力指數是怎麼來的。原來全拜那個遠在天邊的女子所賜,真是天大的本事呢,還真做到了,讓他添堵,另他不悅。
“送客,以後一律不準這種人進來,如有違抗,軍法伺候。”
眾媒婆傻眼了,這男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隻是明哥雖然讓手下攔住了這些媒婆,但終究攔不住突然從軍的女子。甚至,那個甩了他的未婚妻也英姿颯爽的從軍來了。
這些來從軍的女子大多都是將門虎女,平時寶貝得不得了,竟也被家族發配到這裏來了。還是費盡心機,花費了許多的關係,擠破了頭才進入到這個地方來的。
白芷從來都不喜歡明哥,好不容易能和明哥解除婚約,沒想到卻又以這種方式送到他的身邊。是羞辱,是不甘,是厭惡,也是無奈。白芷明白,她的價值隻存在於能不能拴住明哥這個男人,如果拴不住即使她是嫡女也要變成棄子了。
白芷恨這個男人,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又如何會如此悲慘?
明哥明亮的眼睛停在白芷豔麗的臉上,好一個尤物。隻是,再怎麼尤物的人兒,明哥依然看起來那麼的雲淡風輕,不為所動。輕飄飄的看了眼白芷:“你恨我?”
“怎麼會?你可是我朝赫赫有名的英雄,崇拜你都還來不及呢。”白芷違心的說,再英雄又如何?她生在將門,但卻最是討厭舞刀弄槍的粗人,很不幸,明哥便是粗人中的粗人。
“我很醜嗎?”
白芷不由的一怔,繼續違心的說:“不……算醜啊,將軍英明神武,甚是威武。”
“女人都喜歡長得俊的男人?”
這個人怎麼回事?難道在記恨她的退婚?指責她嫌他醜?白芷沉默,有些不知該如何接話。更準確來說,是不想跟明哥搭話。
明哥歎了口氣,“果然如此。”
白芷在心裏權衡了一下,不忘家族送她來這裏的目的,大著膽說:“我……其實並不是很在意。”
白芷很自信,她都那樣說了,這個男人肯定會原諒她,她很美,她有這個自信。而且,她也沒錯,哪個女子不想嫁個好夫君?之前明哥不但又醜又粗野,後來還成了那樣的不祥之人,換誰誰都不願嫁的吧?
明哥明了,若有所思,自語道:“難怪,她這般討厭我。”
她?白芷一怔,哪個她?這個野男人在為誰費心?不是她白芷甩的他麼?他不是該因她而痛徹心扉麼?怎麼反而有種被甩了的感覺?白芷頓時不悅,就這樣一個低入塵埃的男人竟然敢嫌棄她。
明哥的好心情也沒有了,不耐煩的揮手讓人將這些環肥燕瘦的姑娘領下去。
明哥陰鬱著臉,本來就顯得很匪氣的臉更可怕了。
偏偏還有些個不知死活的人要捋虎須。
這個人便是那倒黴的蝴蝶夫人,“頭,好手段,咱們這啥時候改為溫柔鄉啊?”
葉蓮則是一臉的陰狠,“能把******到自投羅網的人能沒有點手段麼。”
蝴蝶夫人的臉色變了,一改往日的嫵媚,聲音有些尖銳:“又是她?”
“這個世界除了她還能有誰比她更無聊的人了。”葉蓮冷笑,她和桃子的這筆帳遲早要算的,所以,她一定要活著,隻有活著才有機會報複。
明哥看著變得越來越陰暗狠毒的葉蓮,嘴角上揚,“想報仇?”
葉蓮沒有吭聲了,陰狠的眼神,冰冷的神情,惡毒的冷笑,如毒蛇一般。在背光的角落裏,忽明忽暗,隻要看上一眼,無一不讓人打冷顫。
如果桃子在這裏看到葉蓮一定會大吃一驚,一個人居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有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這還是那個刁蠻任性的葉大小姐嗎?完全黑化掉了,陰暗得像是換了個人。
明哥譏笑,“就憑你也想報仇。”
葉蓮的神情一黯,剛熱起的血又冷了下來,自嘲的說:“也是,她根本就不是凡人,凡人怎麼跟仙人鬥。”
“她是凡人,沒有了洞天仙府的力量,她就是一凡人。”明哥淡淡的說,洞天仙府雖然很神奇,但明哥還是能看出桃子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凡人,她的力量,她的體能甚至沒有葉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