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回到營地,兩個守衛攔住了明哥的去路,“大膽,這可不是你等可以隨意進入的地方。”
明哥掃了眼守衛,“膽子肥了,敢攔爺的路。”
定海剛好在附近,聞聲過來,“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爺的地盤撒野?活得不耐煩了,吃爺一劍。”
說著定海的劍便招呼了過來。
“敢動手就不要後悔。”明哥的死神鐮刀已出鞘。
“死神鐮刀?你小子……把明將軍怎麼了?”定海見了那把刀頓時大怒。
“笨蛋,瞧清了,爺是誰?”明哥說,他明國是那麼容易就被人怎麼了的人麼?也不用點腦子,腦子都用來下酒了?
明哥手下也不慢,擋住了定海來勢洶洶的劍。
定海瞧了又瞧,還是沒有認出明哥來,這樣的容貌隻要見過一次,絕對不容易忘記。
“再瞧爺也不認得你,今天你不交待清楚休想離開。”
明哥的臉黑了,跟這二愣子也不作解釋了,正好來看看這個二愣子的功夫有沒有退步,順便教訓教訓這個二愣子,好讓他長長腦子,於是兩人一來一往的打了起來。
定海明顯的招架不住,那些小兵見他們的老大步步倒退,便將明哥和定海團團圍住,準備在定海擋不住時一擁而上好將明哥捉拿。
正打得熱鬧,這時蝴蝶正好帶著葉蓮,白芷,胭脂,等二十多個娘子軍經過。
這些人也許都不認得明哥,但胭脂可是在明城長大的,也見過“素顏”時的明哥。一見明哥正被人圍攻,胭脂頓時急了,“大家快住手,那是明將軍啊。”
現場除了當事人和胭脂之外,所有的人都石化了。
有些小兵頓時慌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了,“怎……怎麼……可……可能是……明將軍呢?”
定海一開始也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不過一會便鎮定自若了,“開什麼玩笑,明將軍怎麼可能長這樣?”
有個小兵扯了扯定海,小聲的說:“營長,這聲音分明就是明將軍的聲音。”
定海的臉色頓時一白。
明哥狠狠的刮了眼定海,“欠收拾了,明城新招的那一批新人歸你管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三天後,我要看到一支雄糾糾氣昂昂紀律嚴明的隊伍。三天後封城,地獄森林的人全部都撤回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離開明城半步。”
定海雖然是個二愣子,也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可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明哥點了點頭,“另外,蝴蝶聯絡好明城的醫者,將明城的婦人召集起來,一發現有頭痛,發燒,嘔吐的人馬上隔離起來。”
這是要鬧瘟疫的節奏?蝴蝶不敢大意,如若真的有瘟疫,不知得死多少人。
白芷還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雙眼發直的看著明哥。
明哥皺眉,蝴蝶平時雖然與明哥好似有些沒大沒小,但倒不敢真的惹惱明哥,見到明哥不悅,趕緊扯了扯白芷,說:“發什麼呆。”
白芷回過神來,將蝴蝶的手打開,皺眉,眼裏的鄙視與不屑毫不遮掩,好像蝴蝶的手有多髒似的,“大膽犯婦,本小姐的衣裳也是你能亂扯的?”
葉蓮見了白芷的作派甚是反感,卻忘了從前的她那大小姐的作派與白芷一個樣。
白芷理所當然的走到明哥的身邊,“爹娘那裏去通報一下吧,也讓他們做好準備,咱們在前線也少了後顧之憂。”
明哥挑眉,這番話說得好似他和她有多熟似的,他和她好像一點也不熟吧?
“爹娘?你爹娘還是我爹娘?你爹娘關我何事?我家就不勞你費心了。”
白芷沒想到明哥竟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甩她的臉,以為明哥還在為退婚的事而惱她。白芷咬了咬下唇,有些委屈的說:“以前都是誤會一場,而且我一個姑娘家也是身不由己,現在誤會解除了,你就還不能原諒我麼?”
“你似乎誤會了,不管有沒有婚約我都不會娶你過門,如今婚約解除了,對你對我都算是一種解脫。白姑娘,在這裏你不用多想,你可以安心的在此大展身手,或者在此玩膩了的話也可以就此離去。”
明哥既不挽留,也不驅趕,反正隻是不相幹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白芷的臉頓時青紅交替。
三天後,明城開始封城了,不過,城防可難不倒桃子,桃子依然來去自如,暢通無阻。
接連三天,明哥都可以在那家酒樓碰到桃子,明哥好笑的看著桃子,“連著吃了三天的咕嚕肉,你就不膩味麼?”
桃子可是曾當著明哥的麵說過難吃死了的,現在卻接連三天都被明哥撞到。不過厚臉皮的桃子也沒有覺得臉紅扭捏,理直氣壯的瞪了眼明哥,“本姑娘想來就來你管得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