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爸他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出門,閃閃便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司徒媽媽的手臂,滿臉緊張的說道。
“你這孩子,都多大了,有什麼好哭的,你爸隻是和人家比武,自己不小心摔傷了,有什麼啊,以前摔的比這個慘的時候多的是,過兩天,還不又是活蹦亂跳的,醫生正在給他做全身檢查,等出了結果再說。”
相對於閃閃的傷心和擔憂,司徒媽媽卻表現的一臉的從容和淡定,但在她躲閃自己的視線裏,閃閃還是看出,事情不可能會像老媽說的這麼容易,如果真的沒事,司徒爸爸的脾氣,一定不會繼續待在醫院裏,而且司徒媽媽那要強的個性,閃閃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個事情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果然,很快她們兩個就被主治醫生叫了去,坐在安靜的辦公室內,四周到處都是被存放在這裏的病人病例和片子,上麵的部位五花八門,直到主治醫生把一張司徒哲拍的片子拿了出來,臉色凝重的看著她和司徒媽媽說道。
“我們發現,在病人的大腦半珠處發現有了有兩個腫瘤,雖然現在臨床看來,沒有明顯的增長,不過,腫瘤的位置很不好,有可能會影響到病人以後的記憶能力和語言肢體能力,說白了,以後病人可能會變的癡傻,你們家屬也做好心裏準備,雖然病人病情看起來,暫時還不會危及到生命,但是病人發病前,前期做了很激烈的和人打鬥的情況,恐怕……”
“恐怕會怎麼樣?我老公他會死嗎?”
在說到病情的時候,司徒媽媽一下子就沒有了剛剛對待閃閃時的淡定,那一派從容和淡定,也隻不過是掩飾她心裏剛剛的恐慌,此時,事實擺在她們的麵前,赤、裸裸的沒有遮掩的時候,她已經不能再像剛剛安慰自己那樣,表現的強裝堅強了。
“這……暫時很不好說,病人一直沒有要醒過的跡像,恐怕要馬上接受手術,我們發現,病人由於和人太過激烈的打鬥,心肺受了很嚴重的損傷,這些損傷已經有些時日了吧?總之……情況不太樂觀!”
醫生還是做了些保留,不想和她們把話說的太死,也怕嚇到了病人家屬,他剛剛一句話,就已經把閃閃嚇得臉色慘白,司徒媽媽也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醫生,我們接受手術,請您盡快給我們安排……”
幾乎是不加遲疑的,閃閃快速的拉著麵前醫生的胳膊,滿臉都是驚慌的說道,關於司徒哲心肺受損的事情,她竟然從來都不知道,以前她隻看到天氣不好時,司徒爸爸總是愛咳嗽,卻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身體,原來,她這個女兒做的是如此的失敗,一直以來,她都太考慮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要去關心別人。
是她太自私了,沒有好好的留在自己父母的身邊,隻一味要求不讓他們約束自己的一切,到頭卻看到的,是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思的傷感。
“因為司徒先生腫瘤的位置,還有他現在心肺的情況,這種手術危險性很大,目前,我們醫院沒有能力接受這種手術,司徒先生需要轉院,去市裏大些的醫院才可以。”
醫生中肯的建議道,閃閃點了點頭,聲音有些發抖的問道,“我爸活來的機率,有多少……”
“在我們看來,隻有百分之15到30之間,或許你轉院後,機率可能更大一些,而且這種手術的費用也很高,顱內手術,恐怕你們要做好心裏準備……”
在這座靠海的海濱小城裏,司徒哲的名聲卻很大,人不多,所以很容易就會被人知道,聽到他住院,來看望的人很多,再聽到做手術需要很多錢時,大多數人,隻是搖了搖頭,輕輕歎息,然後再默默的轉身離開……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生活,都有著自己的不幸,他們能伸出援手的時候,我們要感激,當他們默默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們隻能無奈。
最後他們還是轉了院,去了A市旁邊的另一個城市,閃閃沒有想到,她下半個人生,竟然有五年,是在這裏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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