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這樣想,決心也下了,可是每次聽縈香說他都不按時塗藥,縈香她們也不能耐他何,每次都隻能自己出馬才靠譜。
就這樣過了三五日,見他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玉雅若鬆口氣後狠聲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這藥你愛塗不塗,就算是有了疤痕也是你自作自受,舅舅也怪我不到哪裏去,小孩子間切磋玩鬧成這樣也是你自己沒本事而已!”
玉雅若說完這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終究是自己不想把啞毒的解藥給他的那份愧疚!他若有實力不用自己給他解藥他也能找得到。而自己以後落在他的手裏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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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該起床了,今兒個是初一,應該去給太後和皇後娘娘請安了!”又是一個清晨,水袖無奈地叫著正像往常時間熟睡的玉雅若。
見她無反應,端著熱水進來服侍她起床的縈香同水袖一起在她耳邊焦急勸道:“公主,你先起起床,等給太後和皇後請安了再回來睡行嗎?就當奴婢求求你了!”
“鐺鐺。鐺鐺哈!騙到你們了吧?其實我早就醒了!”聽到這般快哭了的仿佛受了委屈似的勸言,玉雅若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水袖和縈香心頭送了一大口氣,還以為今日又要頭疼了呢。
“你們昨晚不是都跟我叮囑過了嗎?況且我也答應過你們啦,你們還擔心什麼!”在水袖和縈香的服侍下,玉雅若梳妝打扮好,一行人進寧壽宮請安去了。
“雅若給皇祖母請安!給各位娘娘請安!”玉雅若隨著陸續進入的幾位小輩,像模像樣地模仿道。看著殿內的幾位錦衣華服的後宮嬪妃,一股高逼格油然而升!
“都起來!”太後在首位笑藹藹地看著請安的各位,在見到玉雅若時,便格外關照起來,“小雅今天也來的這麼早呢!來,過祖母身邊來坐。”
對於一出場便受格外注目的玉雅若,可見其受寵愛的程度。其實最主要還是太後最受寵愛的長公主南緋煙早逝,而玉雅若又一向不會對其父討歡心,父女倆關係一向不溫不火,南緋煙薨逝之時,拜托太後多顧照她一下,太後見玉雅若年幼失恃,又與家中其餘人難以親近,怕她過得不好,便把她接到宮內住,封南雅公主之位,百般寵愛。
文中,至少在玉雅若得寵之前,她一直擁有這樣的先天優勢,至於在後來遇險時身份暴露的問題種種發生後失寵的境遇,也不過是在文末後期。
現在對於太後真切的關照之情,玉雅若自然順勢而為。在太後身邊與各位娘娘寒暄正熟,即將離開,這時,瑾王正上前來請安。
正當南承瑾拜完了禮,向皇後身邊落座時,其對麵那位華妝豔飾的昭懿貴妃疑問道:“這個個宗室子女都已經一一拜完了請安禮許久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呢?”
“承瑾身為王爺,自然比不得旁人那般清閑,好在他還能趕得過來。”皇後向對麵的人淺笑答疑。
昭懿貴妃一聽這回答,反而更加疑惑起來,“這也就奇了,承煜也身為王爺,他都能早早過來請安,而瑾王卻來的這般遲?”
“身為王爺有些要事要忙這有何稀奇!煜王雖然早早地請了安,但也不是早早地離開了?”皇後見怪不怪地答後反問道。
“皇後娘娘說的在理,承煜也自是有要事在身,但他卻事先拜見了皇祖母後在去忙的,既然承瑾的事務更加要緊,倒是可以說一聲不用過來了,想來太後娘娘是可以理解的。”昭懿貴妃突然出主意向皇後說道。
“你這是什麼餿主意?逢月初一向太後請安拜禮是規矩,怎能說不來就不來?就算再忙承瑾還是能抽得出時間過來的。”皇後對她的出的主意嗤之以鼻,不甚理會。
見皇後如此,昭懿貴妃反而擔憂道:“妾身這不是想著一來瑾王既然有要事在忙隻能這個時間過來請安,要是再晚點過來,說不定我們都請安拜禮完離開了,太後娘娘已是身體勞累,再去打擾她恐怕是不好,這不是兩頭空嘛?二來瑾王不是身體不太好嗎?就不要這樣再來回折騰了!”
“貴妃說了這麼多無非是誇大其詞,空穴來風罷了!這一來別不說瑾王這次是趕過來了,以往有哪一次請安晚來過?二來之說從何而來,瑾王的身體好不好你沒長眼看嗎?他需不需要過來請安拜禮還輪不到你來作決定,貴妃何至於這番怪言妄語!”皇後對著她那番姿態反而冷言嚴肅道。
見雙方氣氛這麼久的僵持不下,反而愈演愈烈,太後剛開始也隻是顧著和玉雅若說話,而現在卻被這氣氛弄得臉色稍微僵了下,玉雅若感到太後拿著自己的手有些停滯,似是終於感到有些不耐煩了!
玉雅若反輕握住了太後的手,微微一笑,對著南承瑾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瑾王這麼做還不是為了講排場啊!”
眾人忽然被這麼一說,有些不解。
“所以就弄個遲到囉!”太後首先聽到這話就哭笑不得起來,眾人也隻能跟著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