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麵的莫晨滿不在乎地說:“放心吧,不會讓我家人知道的。”她們要是知道還了得,莫晨也不想走到哪裏都有一群人尾隨。
蔣離看著莫晨根本沒有再理會自己的意思,有些著急,將胳膊橫在莫晨的麵前,冷聲說:“東西還我。”
莫晨繞過男人朝外走,“我什麼時候拿了你的東西?”跟在後麵的賀飛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趕忙跟上莫晨的步伐,她現在的主要任務是為莫晨治傷。
兩人來到飯店的大堂,一群黑衣保鏢正在巡邏,經理正在與領頭的溝通,飯店門口被封鎖,任何人不許進出。
“這位小姐,您這麼做我們還怎麼做生意?”麵對如此陣仗,經理依舊麵不改色,語氣雖然謙卑恭順,但氣勢上卻絲毫不肯退讓。
領頭的保鏢滿臉橫肉,身高足有一米九,俯視著身旁的經理,陰冷地道:“我告訴你,如果今天凶手找不出來,你們菜館就得給我關門,至於你是生是死還得看我們老大的心情。”
“呦,好大的口氣!”還沒等經理開口反駁,遠處走來的賀飛滿臉不屑地看著女人,“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是誰的菜館,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這菜館的幕後老板正是賀飛的發小,幾人閑來無事總在一起鬼混,去她人的地方消費,還不如光顧自己菜館。
聽到賀飛嘲諷的話,女人轉頭看到莫晨一行人,冷笑道:“原來是你!”女人越發肯定莫晨一定是北京城內花花千金。
莫晨站在賀飛的身後但笑不語,蔣離慢慢地蹭到莫晨的身邊,摟住莫晨的手臂,活像個犯錯被罰的小丈夫。
賀飛眉頭緊皺,難道莫晨認識此人,可看這樣子又不像是老朋友見麵,不管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莫晨的傷。
“為什麼封鎖飯店?”賀飛此時的語氣有些緩和,西服隨意搭在肩膀上,雙手插兜看著女人。
“我們堂主被人刺殺了,現在生死不明,凶手就在這個菜館裏。”女人陰狠地瞪著賀飛,好似賀飛藏了凶手一般。
“黑道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現在要馬上離開。”賀飛哪有那麼多時間與她耗下去,早在剛才就已經打電話叫人過來。莫晨在這裏受了傷,要是莫家的對頭派人來刺殺莫晨,賀飛不得不昭示出自己的實力,保護好莫晨。
賀飛話音剛落,一排排荷槍實彈的軍人已經衝進飯店內,黑衣保鏢看到軍隊的人哪還敢掏槍抵抗。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賀飛嘴角銜著冰冷的笑,領頭的連長朝賀飛行了軍禮,賀飛隨意地點點頭。
聰明的人都知道此時最好不要與賀飛硬碰硬,否則吃虧的一定是自己。女人心中衡量了一下,賀飛既然能夠調動軍隊就說明權力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要是政府想要除去組織中的頭目,之前不可能沒有風聲,這明顯就是自己的行為讓這幾位二世祖心情不爽,拉出軍隊的人炫耀而已。
這倆人的想法根本就不是在一件事上,賀飛是怕有人對莫晨不利才調軍隊的人過來,要不莫晨再出什麼事情她萬死難辭其咎。
眾人走出菜館,正巧碰到滿臉焦急等候在外的莫天霖,剛才看到全副武裝的軍隊,莫天霖就在擔心是否是莫晨遇到了什麼危險。
蔣離摟住莫晨的手臂安然地走出菜館,這是男人這麼年進行的最困難的一次刺殺行動,被刺殺的人是香港社團的一個堂主,社團內部人心不和,雇傭了蔣離所在的殺手組織—奪魂,蔣離用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得到女人的信任,該堂主生性多疑,就連與蔣離做*愛的時候都時刻警惕著,女人馬上就要回香港,蔣離再不動手回到香港就更難完成任務,因此才不得不選在飯店這個公共場合以便逃脫。